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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驴肉火烧

“好的,那就这样,明天见。”随即挂了电话。

服务员进来对李红旗说:“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李红旗点头说:“可以了,谢谢!”随后对陈玉梅说:“玉梅姐,咱们先办正事儿吧!”

“好的。”陈玉梅从文件包取出一摞文件递给李红旗,说:“基本信息填好以后,在这里……还有这里签名就可以了。”

“你们这是在签署不平等条约吗?”我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签名的李红旗,故作严肃地说。

“是啊,简直就是霸王条款,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嘻嘻……”李红旗把签好的投保单递给陈玉梅说。

陈玉梅接过文件检查了一遍,说:“是啊,不过,这就像是请了个无形的财神保镖,急于用钱的时候不必为钱发愁。”

“这样的不平等条约,我也想签,改天有时间我深入了解一下哦玉梅姐……”菜上齐了,肚子都饿了,接下来的重点就在吃饭上了。

“好,随时欢迎。”陈玉梅装好文件说。

李红旗把酒都倒上,说:“来,首先第一杯感谢玉梅姐和靖哥救我,我敬你们……”一两的杯子一下干了。

我跟陈玉梅对视了一眼,也都干了。

李红旗又都给倒满,随即端起酒杯说:“玉梅姐,这杯单敬你,感谢你帮我脱离险境,还帮我办理了保险来转嫁风险。”说完一口干了。

陈玉梅刚夹了口菜放嘴里,急说:“你慢点喝,先吃口菜呀……”随即也端起杯子干了。

李红旗边倒酒边说:“我们家祖上是李白,李白斗酒诗百篇听过吧,一斗十升,一升二斤,我们家是文采没遗传下来,酒量倒是遗传了,来,靖哥,感谢你多次搭救……”说着又干了。

我看了看风雨,面无表情,又看看风雪,正狠狠地瞪着我,连忙喝酒避开老虎般的眼神,喝完放下杯子,说:“小红旗,怎么跟你哥还这么客气……”

李红旗又把酒倒满,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好,靖哥,那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啊……”

我随口顺着说:“诶,那就对了,千万别跟我客气。”然后夹了块鱼嚼了起来。

李红旗眯起眼睛笑着说:“那今晚我就把你包了,一会儿吃完饭跟我走!”

我刚要白她几句,一着急忘了正在吃鱼,咽了嘴里的东西就要说话,鱼刺却卡在喉咙:“呃,呃……”

陈玉梅调侃道:“看看,激动的说都话不成了!”说完都跟着哈哈笑起来。

我指着嗓子:“呃……呃……”说不了话,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只有风雪看出端倪,走过来拿起我餐碟上的勺子,捏着我的下颌:“把嘴张开。”

我用力张开嘴巴,她用勺子压住我的舌头,李红旗也凑过来,打开手机手电筒给风雪照着,风雪松开手,放下勺子。李红旗问:“什么情况?”

风雪取出随身的急救包说,“瞎激动,鱼刺卡里边了……”

陈玉梅说:“我去找块面包或馒头。”

刚要出去,被风雪喊住了:“不行,他这种情况强行咽下去会伤食道的。”随即取出一个小瓶,倒了点儿粉末在水杯里用半杯水化开,然后找了片纸卷了个漏斗形:“等下你深吸一口气,把头仰起来,我把水倒进去的时候你憋住气,咽的时候呼气,记住两点:不要让灌进去的水沾到牙;咽下去的时候不要吸气……”随即灌了下去。咽下去之后果然好多了,连忙吞了几口绿叶菜往下顺。

又喝了口水,问风雪:“内个,内是什么神药啊,居然可以药到病除。”

“这是透骨粉,沾到牙保证你变成无齿之徒。”风雪收起急救包,坏笑着说。

“透骨粉,透骨草……”我寻思了一下,说:“透骨粉是用凤仙打粉做的?”

风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呦,没看出来,你还懂中药?”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呵呵,内个,来,我借花献佛,借酒谢恩,干了……”喝完我拿过酒瓶等着给风雪倒酒,风雪却拿起水来喝了一口,我另一只手指了指酒瓶,说:“人在世上走,哪能不喝酒?”

风雪笑着说:“只要心里有,茶水也当酒。”

我看了看风雨,依然毫无表情,心说上次在面馆风雪可是喝酒的,她拧我的脸,怀疑我戴了人皮面具,莫非是她自己戴着面具……

如果是真的,那就麻烦了,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我喝的透骨粉有没有掺东西?想到这里,我决定还是先验证一下她的身份。

“风雪,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忘了放哪儿了。”我把自个儿的酒杯倒满。

风雪拿出手机说:“说号码。”

我放下酒瓶,诈她说:“你手机上不是有吗?”

风雪把手机朝桌上一放:“你什么时候给我留过电话?”

我凑近她耳边小声说:“你给我那本书,湿着被小红旗翻过了……”

她当即揪住我耳朵小声说:“你这混蛋,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

我验证了她的身份,耳朵却受罪了,急忙喊到:“好吧,那就现留吧,哎呦,你轻点儿,139330****9……”

陈玉梅看不下去了,急说:“我给你打吧!”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风雪放开我,拿餐巾纸擦着手说:“不用了,他这是要我电话呢,几天不洗脸了?耳朵上全是油……”

李红旗笑了:“雪姐,你也学会揩油了。”

我刚要添油加醋:“你雪姐何止会揩油啊……”

风雪夹了块鱼放到我的餐盘,我赶紧话风一转:“还特别会照顾人,看看,你雪姐这就是在帮我消除鱼刺造成的阴影呢!”说完大家都开怀大笑。

李红旗端起酒杯:“那你还不陪雪姐多喝几杯……来,雨姐,我敬您一杯!”

我也端起酒杯:“多少是多啊,来,雨姐,我也敬您……”

风雨端起水杯示意了一下,喝了一口茶。

两瓶酒李红旗喝了差不多一斤,我心说不愧是李白后人,一斤白酒下来还可以谈笑风生。

吃完饭,陈玉梅回公司放文件,我准备直接去陶然亭公园,被李红旗一把拉住:“哪儿去啊?不是说好了吗,今晚我把你包了!”

我严肃地说:“小红旗,玩笑开过了就过了啊,快跟你两位姐姐回去,你哥可是卖艺不卖身哦……”

李红旗灿然一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包你食宿,快走吧。”说着打开一辆车后左侧门把我塞进去,她也跟着钻进车里。

风雪开车,风雨坐副驾驶,刚出停车位,我突然想起去邯郸发生的事,急喊了一声:“等等……”

风雪刹车,回头看着我说:“怎么了?”

我转头对李红旗说:“下车。”

李红旗也一脸茫然:“怎么了?”

“等会儿再走!”我打开车门,拉着李红旗下了车。

风雪和风雨也都下来看着我。

我问风雪:“你带驱虫药了吗?”

风雪会意,取出一个香囊扔进车里,只留一个车门打开着一条缝。过了一会儿,爬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风雨突然大喊:“快躲开,屏住呼吸!”

随即取出一个貌似杀虫气雾剂的东西朝虫子喷了几下,然后退了几步,取出口罩戴上,又取出个小瓶,倒了几粒小药丸给我们:“这种虫子没有致命毒,可是会令人致幻,后果不堪设想,虽然这些虫子死了,可是车里难保不会有漏网之鱼,把药丸含在舌下可以免疫致幻毒素,走吧。”

我们上车刚要走,风雨突然说:“你们先走。”随即下车像猎豹一般飞驰出去。

风雪加油门跟了上去,几公里后出了主路,靠路边停下。透过挡风玻璃,正好看到风雨在跟一男一女两个人缠斗,突然两个人向两个方向逃窜,风雨手一挥,男的突然栽倒顺势一个翻滚,又接着跑,可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风雨一脚踢在他的后腰,男人惨叫一声,翻滚在地。

女人向我们这边跑来,风雪下车一个侧翻从车顶掠过,落在右侧马路牙子边截住女人去路。

风雪疾奔上前,女人想要回身,风雨也追了过来,女人摸出一个圆呼呼的东西,把环一拉,风雨喊了一声:“快躲开!”随即倒翻出去,风雪也看清了,随着风雨的喊声也倒翻了回来,趁着这个空档,女人滚进绿化带,一个纵身翻进了两米多高的围墙,随之一声巨响炸的树叶纷纷飘落。

风雨和风雪急上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也快速离开了。

在河边转进一个住宅区,拐弯抹角上了三楼,三室

两厅两卫的房子,相当宽敞,有种淡淡的香味。李红旗带我转了转,说:“今天刚租的,靖哥你挑一间吧。”

“我是不会住这里的。”我转到阳台上,看着月亮说。

“也是,在我这儿很危险,如果被我连累,得不偿失啊……”说完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了。

我突然有种伤害了别人的愧疚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我的视线。

风雨突然说了句“关灯”,就打开窗户一跃而下了。风雪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关了灯,坐在沙发上说:“你现在出去比在这儿还危险,在沙发上凑合睡吧,我来值夜。”

我也坐下,对风雪说:“我并不是害怕危险,只是我也有事,不能昼夜与你们一起啊。”

李红旗说:“谁要你昼夜一起了?你忙你的,这儿你随时可以过来。”说着有个东西落在我身上,一摸是把钥匙。

不怕不说话,就怕话赶话,话头赶到了就像一纸契约,禁锢着自个儿难以抗拒。所以我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装着睡着了。没想到却真的睡着了,醒来时只听李红旗喊着:“靖哥……救我……”却不见风雪。

我看了一下时间,早上六点。我摸了摸李红旗额头,有点烫,风雪突然喊道:“你在干嘛?”

“她好像有点烧,你来摸摸。”我招呼风雪过来,她却先给我把起脉来,“诶,你摸我干嘛?”

风雪把湿毛巾搭在李红旗额头上说:“她没事,我看看你是不是起了色心了!”

我把手一甩:“去去去,起色心了也得先找你啊,别人谁扛得住啊……”

风雪一巴掌捂住我的嘴:“再乱说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我一转身,从她粘掌下脱身:“还不是你先乱说的?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身边有个英俊潇洒,血气方刚的青年,你常惦记这事儿呢,也怨不得你,早就想不客气了是吧?何必找借口呢,我又不是不答应你……”说完我急忙跑开。

风雪气的一跺脚,追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赶紧开门:“诶,你跟小红旗说,我有事先走了,对了,你是在追我吗?”

“你说呢?”她上来就又要揪我耳朵。

“你就直接说喜欢我就行啦,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不用追了,回见了您内……”随后一溜烟下楼出来了,在跟风雪的斗嘴中占上风很难得,心里得意,便哼着小曲找个早点摊吃了点早点,又买了三份给她们送回去。

“你不是走了吗?”风雪说话又要故技重施,手向我耳朵揪来,我也不躲:“给你们买了早点再走也不迟嘛。”她的手到了我耳边倒是没揪,用指甲在我脸上刮了刮:“快去洗把脸吧,这么油腻,还好意思出门呐。”

我看着风雪的眼,眼里已布满血丝:“你吃点东西赶紧睡吧,你醒了我再走。”

说完,我去洗脸,李红旗也醒了:“靖哥早啊,昨晚睡得可好啊?”

“很好很好,做了一宿美梦,你今天要去上课了吧?”我从卫生间出来说。

李红旗打了个哈欠:“明天再去,靖哥今天要去哪里啊?”

我看了一眼风雪:“她熬夜了,等她睡醒了,我去趟陶然亭公园,对了,风雨姐怎么还不回来?”

说着话,风雨回来了。李红旗招呼风雨吃饭:“雨姐,快来吃早点,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啊?”

风雨说:“抓了几只老鼠,老鼠狡猾,费了点时间。”

我看了看风雨的眼睛,倒是没有血丝,心说这女人可真厉害!风雨看着我眉头一皱,随即出手如电,将我戴着的平安扣取下来:“这是哪儿来的?”

我心说要不要实话实说呢?风雪过来说:“是我给他的!”

风雨训斥道:“你不要命了?要知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差之毫厘,性命休矣,你怎么能把决定自己命运的东西交给别人呢!”

虽然不知道这玉有什么作用,可根据风雨的态度可见一斑,我便说:“这个是风雪让我临时保管的,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风雨说:“没用,玉是有灵性的,既然已经跟你有共鸣了,她再戴上以后更多的是牵绊,弊大于利,她若出事,我饶不了你小子!”说完又把玉递到我手里。

我不明白这玉到底怎么回事,可风雨的一席话让我觉得风雪是一位富于奉献精神的新中国模范青年,同时对她又产生了深深的愧疚……

风雪倒是满不在乎:“没关系,我再寻一块也就是了。”

风雨抓住我肩头说:“你听好了,过些天你陪风雪去寻玉,这关系到她的身家性命,你可不要让我到处找你。”

李红旗也很好奇:“雨姐,这玉什么情况,详细说说呗,我也想弄一块儿。”

风雨说:“玉是有灵气的,通过人的佩戴,会和人的灵气达成默契和共生,从而可以保护人幸免于难,也就是说玉和人的身体都是灵气的载体,人死神灭,玉碎灵散,玉碎了还可以再寻,玉换新主,只能通过玉的灵气和人的灵气达成默契来实现共生,可是毕竟已经习惯了旧主的灵气,所以关键时刻可能因为没有默契关系而反受其害。”

李红旗眨巴着眼说:“也就是安静的宠物呗?”

风雨说:“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走到风雪旁边,看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有些不忍,把玉递给她:“不好意思啊,我真不知道情况是这样。”

“不关你的事,玉还可以再寻的嘛,你快吃饭吧。”风雪接过玉,又给我戴上。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已经吃过了。”

这时手机响了,守陵大叔打来的。

“诶,大叔。”

“诶,我要去山西了,你的铜板怎么着,不要了?”

“哈哈,大叔,你找到藏宝图了是吧?那,铜板没用了就还给我好啦,多少还能卖几块钱的嘛。”

“那你回来取吧,我可没时间给你送啊。”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

“那就把铜板埋到渗水井吧,我回去自己找。”

“好吧。”

“别埋太深啊。”

“好,那就这样,撂啦。”

“好的。”

挂了电话,我打开手机图片交给风雪:“我偶然得到一件文物,回头取来送给你。”

风雪看着图片若有所思,对风雨说:“姐,你看一下。”

风雨看了一番,摇了摇头,说:“找个历史学家看看吧。”

李红旗也凑过来看:“哦?谁要找我,来,给我看看。”

李红旗边吃边看:“嗯,这个背面应该还有一副图。”

“你怎么知道的?”我张大嘴巴。

“我见过这首诗,是不是通过白家人得到的?”李红旗问。

“没错,你接着说。”我兴致勃勃地看着李红旗。

“我们李家和白家有些渊源,不过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只知道个大概,等我回去再问问爷爷。”李红旗说道。

“我先去取回铜板吧,免得夜长梦多。”我看着图片皱了下眉头。

“让雪姐开车跟你一起去吧。”李红旗说。

我看了一眼风雪:“我当然愿意了,可是毕竟你的安全更重要。”

风雨冲风雪说:“你跟他去吧,这边我叫风月过来。”

“好吧,出发!”风雪还真是雷厉风行。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说:“你吃完饭先睡一觉,睡醒再去陶然亭公园接我吧。”

李红旗看了看我和风雪,转头对风雨说:“我也想去……”

风雨问我:“离这儿多远?”

我也不清楚具体有多远,便说:“在保定曲阳。”

风雨取出一个气球,吹起来却是一个地球模型,直径差不多一米,海洋大陆山川河流一览无余,风雨看了看路线,说:“一会儿我来开车。”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几个女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不过也好,省了来回倒车折腾了。

吃完早点,风雪又多安装了几个监控,确定无死角以后,风雨开车,我坐副驾驶,风雪补觉,李红旗在百度上搜寻着保定的景点,一行人便出发了,先去了陶然亭公园,风雪在车上补觉,我们几个到公园里去观光。

北门进去不远,有块巨石,上刻贺秉发老先生所书“笔缘天地”四个大字。附近很多老老少少提着小水桶,拿着海绵笔在地板砖上练书法。据说很多书法家喜欢来这儿地书,跟大师擦肩而过也是很平常的事,难怪很多人挤破脑袋往大城市钻,毕竟人文资源是小城镇所匮乏的。

绕到湖边,东西各有一个游船码头,我指着码头:“小红旗,你们可以去乘船游玩。”

李红旗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不去,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说完我们都哈哈笑了。

过了雕栏玉砌的石桥就是中央岛,前行六七十米是一个高大的石牌坊,上书“佳境”两个大字。

李红旗指着牌坊说:“看,我们渐入佳境了。”

我来到路边的地图旁,说:“来看看都有什么佳境。”

李红旗过来就喊:“雨姐,快来看,风雨同舟纪念碑诶……”

向右是烈士墓和香冢,沿着西湖边向前就是风雨同舟纪念碑。

向左有个常青轩,随即说:“男左女右,你们先去,我从左边迂回过去。”根据介绍,常青轩是个小酒店,只是饶了半天,只看到片片竹林,却没能进去,只好绕着去了风雨同舟纪念碑。刚追上她俩,韩绪电话打过来了。

“诶,韩绪,我到了。”

“李哥,我们也到了,您在哪儿呢,我们去找你。”

“到慈悲庵吧。”

挂了电话,跟李红旗她们打了个招呼就沿湖边直奔慈悲庵了。

看着远处的荷花,不禁又想起那句:金莲花开,天地风来。

等人是最无聊的,坐在慈悲庵矮墙上,感受着翠绿树叶间的光影,眺望着远处荡漾的碧波,一闭上眼,脑海便是一副美女戏水,竹林煮酒的画面,无奈不曾学过绘画,只能用文字勾勒出一副图:

陶然亭内慈悲庵,

慈悲庵隐荷花仙。

花仙打酒常青轩,

常青轩酒醉陶然。

韩绪和孙定发并肩从东南方向过来,我向他们招了招手,迎着走过去,当时还没护网,我们穿过桃林在南湖边各自找了块石头坐下。

我看着他俩说:“两位兄弟,我知道你俩现在发财的愿望都很迫切,可是历史规律往往都是欲速则不达,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发天地财合情合理合法,风险最低,而且回报是可持续的。”

孙定发看了一眼韩绪,说:“李哥,到底什么是发天地财啊,您给分解分解?”

“发财说白了就是获取资源,再把资源兑换成通用货币的过程,地给的资源比如空气,水,还有地下矿产文物等,不过所有权属国家,这种财不发也罢;天给什么资源比如阳光,陨石;还有就是天地合作所给的资源,比如采集渔猎,种植养殖。发天地财一般不会跟人发生冲突,也不触犯法律。”我说完看着他俩。

韩绪挠了挠头:“这陨石和空气财可他妈不好发,种植养殖咱他大爷的也不懂,矿泉水和太阳能倒是可以研究研究……”

孙定发拱手说:“韩老板,钱数不过来了记得喊兄弟一声儿,兄弟帮您数。”

韩绪脖子一歪:“这他妈八字还没一撇儿呐,老什么板呐,你丫寒碜我呐!”

孙定发忙说:“呦,韩哥,小弟说错话了,这么着,北门附近有家铜锅涮肉老店,一来给尽尽地主之谊,请请李哥,二来给韩哥你赔罪,咱去尝尝?”

李红旗打来电话说回车上等了,挂了电话,我站起来说:“今天不能陪两位兄弟了,有急事得去趟外地,改天再一起吃饭吧。”

韩绪拍着孙定发哈哈大笑:“哈哈,让你装孙子,地主之谊呢下次补上,这次呢,我就大度一点儿,给你丫赔罪的机会。”

孙定发上下打量着韩绪说:“韩哥,常言道,吃嘛补嘛,您已经这么胖了怎么还能吃肉呢,您看拉面的体型多苗条,就请您吃拉面怎么样?”

韩绪不耐烦地说:“别人拉的你还吃,去去去,你自己吃去吧!李哥,我先走啦!”

说完拱手离开了。

孙定发也一拱手:“李哥,那改天给您接风洗尘!”

“好!那回见!”

上了车,李红旗还在查看景点,我对风雨说:“走吧,雨姐。”风雨也不答话,挂档加油门出发了。

仅出北京就用了一个小时,我正眯着眼休息,李红旗说:“啊,雨姐,都十二点了,前边服务区吃点饭吧。”

风雨说:“想吃什么?”

“靖哥,你想吃什么?”李红旗问我。

“就吃点当地的特色吧。”我眯着眼说。

风雨驱车下了高速,停在一家饭店门前,说:“下车吧,这儿的可比服务区好吃哦。”

风雪却还在静静地睡着,我喊道:“风雪,快醒醒,先吃了饭再接着睡!”

风雨说:“你就别打扰她了,一会儿我们吃完,给她带点儿就行了。”

我哭笑不得,说:“她到底是不是你妹啊?”

风雨白眼一翻:“不是我妹,难道还是你妹啊?”

只是我叫了半天可就是叫不醒,索性把她搀了出来。

李红旗也过来帮忙,拉住风雪的手把胳膊朝肩上搭,突然喊道:“雨姐,快来看看,雪姐怎么这么凉啊?”

风雨急走过来把手指搭在风雪手腕上,把了片刻,说:“不用担心,她这是自己封住了心脉,把她放车上,你们先去吃饭,我给她全面检查一下。”

放下风雪,我和李红旗进入漕河全驴宴饭店每人吃了一个驴肉火烧,分了一个驴肉包子,喝了碗驴肉汤,李红旗吃完赞道:“味道真是不错啊,我记得还有种长方形的火烧,也不错。”

“那是河间的,她们怎么还没过来?咱们去看看吧。”我朝外看了看。

“好。”李红旗应了一声便一起来到车旁,车窗都拉上了帘子,车门都锁着。

李红旗说:“靖哥,你觉得这驴肉的味道比龙肉如何?”

“那得吃过了龙肉才知道啊,你吃过吗?”我反问。

“连龙都是虚构的,哪来的龙肉,都是人们的心理在作祟,有一种观念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你这个说法好可怕!”我故作惊讶。

李红旗疑惑地问“哪里可怕了?”

我皱了下眉头,说:“你看啊,有种说法很符合这种逻辑:媳妇儿是别人的好,孩子是自个儿的好。按照这种逻辑,这得有多少人是在给别人娶媳妇儿和养孩子啊!你说可怕不可怕?”

李红旗嘴一撅:“你的想法才可怕嘞,呵,老实交代,你惦记上谁家媳妇儿了?”

“谁家媳妇儿呢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提前预约一下,诶,小红旗,谷雨节给我帮个忙怎么样?”我挖了个坑等她跳。

“好啊,哎呀,别顾左右而言他,快说说你看上哪个小媳妇儿了?说了一会儿给你买酒喝……”李红旗忽闪着眼睛紧追不放。

“喏,你说的啊,不许耍赖!”我一本正经地伸出小拇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们拉完勾,李红旗催道:“快说快说!”

我不紧不慢地说:“有句古话说得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孩子也是一样,是吧?”

“跟这有什么关系啊?你别老是扯开话题!”李红旗拽着我的袖子说。

我接着说:“当然有关系啦,咱们不是约好了,谷雨节你帮我忙。谚语有云:谷雨前后,种瓜点豆,你说我看上谁啦?”说完我哈哈大笑。

李红旗听完脸跟名字一样红,把我袖子一摔:“拐着弯儿欺负我,不理你了!”

“诶,全是龙肉惹的祸,等我送你个打油诗。”说完用短信给她发过去了:

天上龙肉未曾尝,

地上驴肉名远扬。

两大火烧久争香,

徐水圆圆河间方。

李红旗看着短信,车门打开,风雨出来了。

我们忙上前问:“怎么样了?”

风雨说:“没事,她想偷懒,所以就自封心脉,睡个懒觉喽!”

风雪也从车里钻出来,辩解道:“才没有,你们只顾自己玩儿,把我一个人扔在车里,时间一长,不被人毒死也得憋死,干脆就龟息假死喽!倒是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我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却在外面打情骂俏!”

李红旗抢着话头,说:“雪姐你误会了,其实靖哥想在里面的,嗷?”说完看向我。

李红旗给我挖了个坑,我还必须得跳,说是或不是都不落好,不如就让她得意一回,于是便说:“是啊是啊!”

风雪白了我一眼:“是什么是!给我点个驴肉包子去,再要个紫菜汤!”

李红旗“噗嗤”笑了,我说:“好吧,谁让你给我机会没把握住呢!内个,雨姐要点儿什么?”

“一个驴肉火烧,一碗鸡蛋汤。”风雨回道。

吃完饭,换风雪开车了,上高速就定到一百三,随后问风雨:“姐,从哪儿下高速?”

我转头说:“我是带路人,怎么还问咱姐?”

“从哪儿下高速啊带路人?等等,是我姐,谁跟你咱呀!”风雪还是反应过来了。

我回头问风雨:“她姐,从哪儿下高速啊?”

风雨说:“定州,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你还是叫姐吧!”

“喏,你听到啦……”我刚说到一半被风雪打断了:“你看那边……”

我向右看去,什么也没发现,左耳后突然感觉被刺了一下,随后眼皮耷拉下来,昏昏睡去。

醒来已在曲阳县城了,可是我仍然装睡,只听风雨埋怨风雪:“咱们也不知道具体地址,你非让他睡觉干嘛?”

风雪无奈地说:“还不是怕开车分神嘛!跟他说话一不留神就被绕进去了,可是一心不可二用,你说我是顾着开车还是顾着说话?”

李红旗出主意:“一会儿醒了让他坐后边来,我帮你看着他。”

风雪说:“我还怕他把你带沟里呢,红旗,你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这个人特别好色,知道吗?”

我心说风雪背后说我坏话,不趁现在戏弄一下她就对不起刚才她让我睡那一觉。于是我假装说梦话:“嗯……雪儿……咱们不是,不是说好,嗯……每天最多,七次的嘛,过了十二点再说吧……”

只听风雨喊道:“雪儿,你都干了些什么!回去我跟姨妈说,不让你再出来了!”

风雪也急了:“姐,梦话你怎么也当真呢,我发誓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我一听,这玩笑开得可能有点过了,便又继续呓语:“嗯……什么?北斗有九颗星?还是,还是慢慢来吧,一天通九次……九次周天,不会走火入魔吧……”

李红旗问:“什么是周天啊?”

风雨解释说:“一种疏通经脉的内功功法。”

风雪松了一口气,说:“你看,没事吧!”

我心说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便继续说:“嗯……雪儿……再给个香吻鼓励一下呗……”

“啪”一个嘴巴抽在我脸上,我说:“哎呀呀,虽说打是亲骂是爱吧,你以前可没这么虚啊!”

风雨说:“雪儿,你还要解释吗?”

风雪冲我嘿嘿一笑:“嘿嘿,我不解释了,嫌我没打疼是吧,那就让你尝尝实实在在的巴掌!”

我假装伸个懒腰,晃了晃脑袋,说:“我怎么睡着了?”

风雪说:“你睡着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你让我看外面,然后安眠穴被刺,我相信不是你让我睡的,对吧?”我看着风雪揉了揉眼睛。

“就是我让你睡的,睡好了吗,靖哥?”车上就这几个人,她不承认就等于诬陷别人,风雪只好态度软下来。

“哎,三个美女陪我,能睡不好吗?哈哈……话说,这是到哪儿了?”我看着车外说。

“曲阳县城,现在怎么走?”风雪问道。

“一直向西走,到了西环路我来开。”我又眯上眼休息,免得再挨一针。

县城很小,几分钟就到西环了,第一次开自动挡的有点不习惯,刹车一踩就像悬崖勒马,惊出一身冷汗。

风雪歪头侧目:“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呃,第一次开自动挡的,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

到了村外,我问李红旗:“小红旗,要不要去蔺相如墓去转转啊?”

李红旗一愣:“蔺相如墓不在邯郸吗?”

我呵呵一笑:“不只是邯郸和这里,其他地方也有,可能是衣冠冢,不去就在车上等会儿吧。”说完关上车门便向营地走去。

不想她们三个都跟了上来,到了营地,大叔不在,于是拨通了电话。

“诶……”

“大叔,我到营地了,您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稍等啊,我马上回来了,嘟嘟嘟……”

挂了电话,我带一行人到蔺相如纪念堂纪念这位战国时期的风云人物,一行人对着蔺相如墓鞠完躬,便各看各的。

风雨四处看了看,说:“古北岳恒山离这儿不远,相传虞舜时期曾有流星坠落,约一千年前也有流星坠落附近,所以附近不仅人杰地灵,而且必有灵草和灵兽。”

“雨姐真是博学多才……”李红旗赞道。

说话间,大叔回来了,一看我带了三个美女,大叔眼提溜提溜转,我心说不如趁这个机会看看大叔的本事,便跟大叔耳语:“大叔啊,你看到那位漂亮大姐没?”

“嗯,怎么了?”大叔挠了挠头。

“这位大姐的功夫深不可测,只是她喜欢以武会友,这个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哦!”说完我朝风雨招了招手,喊道:“雨姐,这位李大叔喜欢以武会友,听说您功夫了得,特别想跟您切磋一下,否则会吃不下睡不着的。”

风雨转头就要走,大叔飞奔上前,探手就抓向风雨肩头,风雨一塌肩,顺势一个侧翻,出去三四米远。

大叔也跟着翻了过去,只是大叔打了半天连风雨的衣服也没碰到。

大叔抱拳说:“大妹子这飘逸凌厉的身法,我就是再练十年也赶不上啊。”

“客气了。”风雨也抱拳。

大叔随手折了两根树枝,扔给风雨一根,对攻了一阵,被风雨打掉树枝,而风雨手中的树枝却指在大叔咽喉。

大叔抱拳:“我输了。”

风雨也抱拳:“已经很难得了。”

大叔取出铜板,把两块摞起来卷成了筒递给我,笑着说:“这样方便携带。”

我接过来递给风雪,撇了撇嘴:“喏。”

风雪接过来轻描淡写地捻开了:“这样方便查看。”

大叔抱拳说:“今天我李太行算是开了眼啦,哈哈,小兄弟,你真是好福气啊,这是你的酬劳。”随后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认识李太行这么久第一次听他报名号,看来想知道世外高人名号也得靠实力,接过信封也随手抱拳说:“谢了大叔,这三位是风雨姐,风雪,李家小妹红旗。”

李太行说:“哎,你们稍等,我去打酒招待几位贵客!”

我喊住李太行:“诶,大叔,我们今天还要赶去北京,先问问她们的意思吧!”

李红旗说:“我没意见呦,两位姐姐呢?”

风雨和风雪对视了一眼,说:“好吧。”

于是李太行消失在树林,风雪把铜板拼起来递给李红旗,李红旗看到背面的图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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