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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神秘男孩

有点紧张啊……第一次写这种小说,叫小说可以吗?不如说是我的观察日记吧。我是肥仔安,大名叫许安,嗯,家里有个哥哥叫许平,家母希望我们可以一生都平平安安的,就平平淡淡才是真,就给我们赋予了这个名字。18岁生日的时候我想我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了,到时候就找个老婆,买个房子,生个孩子,一直到老。这个想法一直陪伴着我,我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没心没肺的日子,吃了个心宽体胖,身体一直就挺胖的,从小我就讨厌体育课,就喜欢自己在家里待着和我的玩具玩,趁父母不在家啊,还会偷偷的看电视。小时候父母也忙,我哥那个时候,上中学,我们两个差的也挺多的,没人和我玩。就在那个时候大概99年吧,年龄暴露了《肥猫寻亲记》正在上映,里面郑则仕演的那个“肥猫”很多人喜欢,大家觉得我胖胖的憨憨的,就给我上面说的那个外号“肥仔安”。行叭,以后有机会再和大家说我的事。

就在两个月前,我平淡的生活结束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和我身边人说了,他们都觉得我脑子可能有问题了,说我得了什么幻想症,算了,没人信我想我也不说了。想着这里应该没人认识我吧,注册了个号,写一写,大家就当小说看一看吧。我第一次遇见那个奇怪的人,是在7年前,我远房亲戚张老头的葬礼上。我家里在我上1年级的时候因为分家,我爸要了钱,说要去外面闯闯,就带着我妈,我哥还有我就从村里搬出去了,我奶和我爷还有我老伯就一直住在老家。我上学什么的也在外地上学,这么多年了回老家都没回去很频繁。家里面过年走亲戚什么的太远的来回不便,家里人也就把心意托人带到就行了。真应了那句话“无巧不成书。”我那几天因为打架,被老师请回家,好好反省。我哥单位工作忙根本回不来。消息传到我家,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一大帮人我也都不认识,多局促啊,况且这路程也远,来回折腾人。电话打过来点名要男丁,我家老太太接的就是我奶奶,我就想撒谎说我不在家,给比了半天手势,晃了半天的手,可这老太太,还以为我在那欢欣鼓舞呢。哎…真是可爱的……小老太啊,还以为我是小孩子呢,出去玩就开心。回来,我奶就和我说,让我去抬那个棺材,那头来电话,说家里没男的镇不住,要我说不是镇不住,是抬不动是真的。老太太说:”你去吧,给你也积了个阴德”,然后又笑着和我说那个笑里充满了占了狡黠,就差脑袋上写上不愧是我了,”还给你钱呢。我不跟你妈说。”多年后想起奶奶时,还会想到她那个狡黠的笑。这也真不愧是我亲奶奶,深知怎么劝我这个命脉,有钱好去网吧上网啊,我真缺钱。去,怎么能不去呢。

坐上那个敞斗的那个车,还用手摇的那个,”当当当当”一缕子烟,就这样颠着颠着,我都睡着了,上午去的,到的时候天都快黑了用文绉绉的字形容一下的话,天边出现了鱼肚白,上面还有着一抹黄橙橙的光晕。像荷包蛋一样美不胜收,我当时是真饿了,颠得了半天,加快了吸收,我当时还是半大小伙子身体正是长的时候。下车,我就吃了4碗饭,到现在当时的亲戚见到我还会开我吃4碗饭的玩笑。又困又累我就睡了,外面挺热闹我也不管,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才登场。

第二天吹吹打打,吵吵闹闹,肃穆又嘈杂,我帮忙抬完,就在那等着盖土的时候,在人群中发现个人这个人看着和我年龄相仿,手上还牵着个小孩,小孩年纪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那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人,穿着个纯黑色的中山装衣服一尘不染的,下身黑裤子头发挺长过了耳朵,就那样的披着,脸白白净净的,看着就没受过什么风吹过,我很少在这样偏僻的村子里见过这样的人,就又多看了两眼,当时离的还是比较远那个男的头发又长根本看不清楚脸,小男孩又披着斗篷什么也都看不见。那小男孩披了个黑斗篷,左手被那个男的牵着,右手环着一个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我当时就不公平了,凭什么他们不用干这些粗活,富贵人家?还是这个张老头的私生子啊!填完土回去吃饭,我就特别留意了那两个人。一是我真无聊,二是好奇啊,这我要认识这么个富贵的人,我回去多有面子啊。上车的时候,被人冲散了话都没搭上……回到张老头家吃个答谢宴,然后明天回家。天渐渐黑了,我坐在搭的棚子里等着开饭,这时候又看到了那两个身影…我用手肘捅了一下我老伯“老伯,这两个男的谁啊?”老伯回头看我,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又把眼眯起来,仔细的瞧了瞧。“不认识,没见过这两个小子。”“会不会是张老头的私生子啊,还是孙子?”老伯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小子,这时候还开你张爷的玩笑。”我头上吃痛,吐了吐舌头,老伯又继续说起来:”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张奶奶过世,张爷就发誓再也不会碰女人。可两个人连个孩子都没有…哎……天意弄人啊……当年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哎……不说了不说了。”随着碗筷端了上来的还有一大盆米饭,我也就顾不上想什么了,抓紧时间吃饭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那两个孩子好像进去了正房里,真是贫富差距啊。

饭后有人给安排睡觉,然后就给了我个红包,我知道当着别人拆开是不礼貌的,我就等着什么时候没人了,我就把它拆开。就这样一直等到屋里聊八卦的老太太走了,后来喝完酒的老爷们回来喝茶,然后终于要睡觉了,我看看外面也消停了不少,借口撒个尿,揣着红包,初秋晚上冷就从床上找了个棉袄裹着出去了。我们住的是侧房,从里面出来,左手就是正房,右手边是大门,大门和这个侧房的中间加着茅厕,大门外门口有路灯,刚刚送完客人大门还开着,说句实话我们这边在哪个时候也不怎么锁门,门口还溅了今天刚杀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溅了血的土路,摇晃的路灯,在晚上看过去有点格外的诡异。但我倒是没什么害怕的,毕竟是个男人,嗨,毕竟财迷了心窍谁还会关心这个。我向着灯光走着,屋里还不时传来咳嗽的声音,沙哑的低沉的像流星划过黑夜一样,擦亮了静谧的夜然后又熄灭。一切又归为安静,风吹动路灯发出细碎的“咿呀”声,我走到灯下掏出红包,打开。在看清里面的钱后,小声的惊呼了一下,想到回去要在哥们面前小小的出一下风头,嘴角便开始上扬,抬起眼睛满意的抬起头准备回去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回去,可就在我抬起眼睛的那一瞬间我余光好像瞟到了一个人影,我没有慌更多的是好奇,就朝那边望了望看身影像是个小孩子身高大概在120左右的样子,这么晚有大人还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是个小孩子,有点让人担心。我也没想那么多就追了上去。心里想着如果有大人也就罢了,要是一个小孩找不到路就不好了我就送他回去,说不准会给我个锦旗送到学校去,老师一看一高兴我这个打架的事也就算了,检讨也不用写了一定开大会表扬我,隔壁班的我的女神王梓桐说不定还多看我两眼和我说个话……正想着我已经跟着这个孩子来到了大路上,激动劲过去了我开始有些发毛这我着是不是有些冲动了,哎呀,一拍脑袋,喊着瓜娃子一声不就行了吗?我刚要喊的时候,突然背后一惊,被一双手给捂住了嘴巴,被就势一拖拖进了附近的田里,我脑子来不及思考等我回过神后挣脱了那双手迅速向后看了一下,是上午看见的那个小子还是那身中山装,不过衣角上粘上了一些泥土,头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有点狼狈。不过这次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和我大概一样年纪的少年。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很柔和,眉毛弯弯的,被细碎的刘海遮挡住了一些而现在正在紧张的皱在了一起,眼角微微向下可现在机警地瞪着,鼻梁不是很高鼻尖向上翘起,嘴巴红通通的,感觉比我们班的李晓娟长的还娇俏,要不是棱角还有些分明的下颌角和刚才被他拽过来的那股劲提醒着我他是个男的,真容易把他当成个女孩子。嘴巴紧闭着,像是在生气,可给我的感觉就是个发了怒的小猫,毫无威胁感。见他这个样子,又看他对我挣脱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又看了看他有些瘦弱的身板,然后又看了一下我自己的体格。突然放松了下来,随意的咳嗽了两下,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在乎我,眼睛一直盯着刚才那个小男孩走过去的方向。“我说兄弟,你这个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干嘛呢?你也看见那小子有点古怪吧…”我先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他先是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想要说些什么,手指伸出来像是要做一个“嘘”的手势。可突然小男孩方向穿出了一阵响声。我们两个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起将头转向了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响声过后接着是一阵碰撞着又闷又脆的声音连续了很长的时间,后来又出现了什么像是木头不树木断裂的声音就是冬天从林子里走,闪电劈中树木树木从中断开的撕裂声,在一声工地麻袋从楼上掉地上的声音后,一切归于安静。那个“小姑娘”飞快地蹿了出去,我也跟了上去。向前走是村里的一块”文化交流地”就是时常有姑娘小伙相亲的地方,各家的老头老太交换信息新闻的地方,一面文化宣传墙上面写着“生男生…都一样”中间那个可能是个“女”吧,被弄的模糊不清了,墙中间有个路灯,墙跟底下是一排破了吧唧的木头椅子,还有一个破了洞磨掉了皮的高档老板椅,小孩子坐的塑料凳子,在那个椅子和凳子前面的地上躺着一个黑糊糊的小小身影,“姑娘”在我前面朝那冲了过去,急切地喊了声“乐天”。我也跟了过去,这个孩子不就是他上午牵着的那个吗。他把小男孩抱起来,我看到孩子面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青紫色双眼紧闭着。身上那件斗篷不知道是刚才跑的太急挂坏了,还是被什么人或者动物给撕裂了,头发露出来一缕,好像有点营养不良似得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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