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冷斯年就觉得讽刺可笑。
好一张会骗人的蛇蝎美人面孔,他就被她这副无辜的嘴脸骗得团团转。
向晚潇很好,你既然敢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见冷斯年这诡异的表情,她心里闪过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这是要致她于死地,向晚潇下意识的去护住肚子,害怕的往后退:“冷斯年,你给我停下,我不准你伤害我的孩子。”
无论她怎么说,冷斯年的表情都淬着瘆人的寒意,而且又加快了车的速度。
向晚潇慌了,她伸手去打开车门,可车门已经被他锁死了:“你听见没有,给我停车。”
“闭嘴,别吵。”
向晚潇你最好祈祷孩子是我的,不然我要你好看。
被他这么一吼,向晚潇感到委屈似的低声哭了起来:“冷斯年,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招惹你的。”
冷斯年看她哭得这么难看,他拿起纸巾胡乱在她脸上擦来擦去:“不想让我伤害他?那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说起孩子是谁的,向晚潇恶狠狠地打开了他的手:“反正不是你的。”
被她这话气得握紧了拳头,冷斯年咬牙切齿地对她说:“好,向晚潇你有种。”
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要是一会儿医生查出孩子是我的,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把车一停稳,冷斯年打开车门把她拖下车:“给我下车。”
她挣扎着死死拉住车门不肯下车:“我不去,我不准你伤害我的孩子。”
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他不耐烦的威胁说:“向晚潇别惹我生气,不然一会儿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冷斯年,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下车的。”
看她这护着肚子里孩子,冷斯年心中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真相:“那就打死你再说。”
说完,冷斯年一个后手把挣扎的向晚潇砍晕了。
晕倒前,向晚潇惊恐的眼神露出了绝望。
把她从车里抱在怀里,冷斯年朝着医院走去:“早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让医生给向晚潇做了一系列检查,他表面镇静的等在走廊外。
其实他心里慌得一批。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医生终于出来了:“总裁,晚潇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两个月了,最近她有些睡眠不足,需要吃几副安胎药来调理一下。”
两个月前他们一直在一起,孩子不是他的能是谁的。
而且他现在认真思考了一下,那张照片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向晚潇拼了命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只有一种可能孩子是他的种。
作为一个金字塔间的人物,什么没有见过,在这一刻他常年未融化的俊脸仿佛柔和了许多:“你确定?”
“确定,一会儿晚潇小姐醒了你可以问她。”
问她?她就会说吗?
在老宅的时候,她都被误会成那样了,她也没打算告诉他孩子是他的。
他要是傻傻的跑去问她,孩子是不是他的。
要是她说不是,那岂不是很丢脸,他何必去找那不自在。
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冰冷,他不悦的对医生说:“把药给我。”
医生被他锐利的眼神一扫,腿有些软,他好像没有说错什么话吧。
颤抖的把药递给冷斯年:“是,总裁这是安胎药一天两次,吃完了再来医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