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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再不能医

虽然心里对南墨疏很是忌惮,但碍于太子的面子,他还是硬着头皮到了王府要人。

带了一些侍卫,南墨祭壮了壮胆气,就去往了王府。

王府内外的气压很低,王妃昏迷,王爷此时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谁敢触他的眉头。

太子问了王府的管家王爷此时在何处,就又带着侍卫去了颜木的卧室。

站在颜木的卧室门前,太子犹豫了一下,还没等敲门,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冷的嗓音。

“什么人?”来人正是一直在院子里保护南墨疏的楚北。

这句话其实是在给南莫祭难堪,一身太子袍,谁能不知道这就是当今太子。

可楚北就是想给南墨祭不自在,王妃如今重伤昏迷不醒,可不就是太子妃所为。

王妃被伤成那样,身为南墨疏的手下,自然也就是王妃的半个手下,更何况他一直很喜欢主子的妻子,颜若伤害了王妃,他这个做属下的都想把这个颜若千刀万剐了。

而颜若是南莫祭的王妃,自然让楚北也讨厌起了南莫祭。

南墨祭脸沉了下去“我可是当朝太子。”

楚北冷哼了一声,没有给他好脸色,但还是敲了门禀报了一声“王爷,太子求见”

屋里的南墨疏喂药的手微微顿了顿,脸上更为阴沉。

怕把颜木吵醒,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音量,冷冷道“若是为了颜若而来,便滚出去!”

南墨祭的脸一下子铁青一片,这个皇叔还真是不给他面子,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王妃公然和太子作对,奈何南墨疏手中兵权在握,可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想到此处,当即一甩袖子,愤愤的离开。

楚北见他碰了一鼻子的灰,笑着看着南莫祭离开。

太子见自己讨要不成,就直接去了皇宫,找自己的爹像南墨疏讨人,皇帝原本就因为没有陷害成颜木而有些恼火,一见南墨疏竟然目无法纪,把太子妃抓到了府中,也是非常的恼怒。

但南墨疏根基太深,强硬的去要人会有损自己的利益,所以皇帝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派了总管的太监去向南墨疏要人。

南墨疏可不是皇帝施加压力就能妥协的人,即使皇帝派来总管的太监,南墨疏仍然一脸冷漠,没有任何的惧怕。

但碍于皇家的颜面,南墨疏让总管太监回了一句话“保证不把颜若打死。”

皇帝和正在大殿候着的南墨祭听完这样的回复,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喷出来。

这南墨疏还真是嚣张的很。

无奈,皇帝只能应下了。

南墨祭感觉自己这太子做的憋屈,南墨疏这下子真的是几个嘴巴子真真切切的打在了他脸上。

南墨疏给颜木喂完药,就直接叫上楚北去了颜若的监牢。

颜若已经被捆绑在架子上了,由于被码拖行了很久,颜若满身份灰尘,小脸都看不清原本长什么样子了。

南墨疏拿起一盆凉水泼在了她的身上,颜若被水激的一个哆嗦,张开了眼睛。

南墨疏早就已经吩咐好人准备好了一盆盐水,他要好好折磨这个女人。

楚北就拿起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牛皮鞭子,抡在了颜若的身上,留下一条鲜红的血迹。

打了仅仅几下,颜若就晕了过去,这时候,南墨疏的盐水就派上了用场,一盆盐水泼过去,颜若又被激的醒了过来,就这么经历了一晚。

颜若的身上满身都是伤口,胳膊上,大腿上,肚子上,没有一处完好无损的,那手指上,更是插满了银针。

南墨疏还特意让楚北多抽了几鞭子抽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晚,颜若终身难忘,她好像经历了十八层地狱。

颜木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带着几分红肿。

太医收回手,摇摇头,叹了口气。

“怎么样,伤势严重吗?”南墨疏一改平常的镇定,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太医为难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颜木:“睿王,小的尽力了。”

听见这话,南墨疏顿时感觉全身的力道被抽去数分,心里一阵绞痛,怜惜的看了看颜木:“她伤势……如何?”

“这……”太医迟疑着,斟酌了一番话语,这才缓缓开口,“这位姑娘,伤到了筋骨,今后生活怕是会有些许影响,但小的……会尽力保住姑娘的手的,以后,不出意外,定能做些简单的琐事。”

说罢,直接跪倒在地:“睿王恕罪,小的也只能做到这了,其他的一些较为复杂精细的活,怕是不能了。”

南墨疏手紧紧握了起来:“那今后还能行针医治吗?”

这才是最在意的地方。

于颜木而言,有什么能比行医重要。

“这怕是不能了。”太医说罢,抬头,看见南墨疏紧绷的脸色,吓得连忙补了一句,“不过事情或许还有转机,行医还是有可能的。”

只不过这几率小的基本为零,只是安慰南墨疏的罢了,而南墨疏又何尝不知,他看了看颜木,她若是知道自己今后不能行医了该会有多伤心?

南墨疏眼眸合了合,叹出一口气,再睁眼,眼里冷光乍现,厉声吩咐道:“这话不得外传,尤其是不能让颜木知道,明白了吗?”

太医连忙领命:“是。”

这位王妃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医术何其高强,说她天下第一也不足为奇,只是……

可惜了……

“全力医治。”南墨疏半是无奈的说出这么一句话,便在颜木床边坐下,心疼的看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敢伸手去触碰一下,生怕弄疼了她。

“是。”太医说罢,抬头有些感慨的看了看颜木。

另一边,皇上脸上带着几分急躁,坐在龙椅上,却似乎怎么也坐不安稳。

皇后侯在一边:“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臣妾有分寸的,那个……”

她说到这顿了顿,强行把到了口边的脏话咽了回去:“王妃不会有太大事的,睿王也定不会因一些小事,大动干戈。”

“你给朕闭嘴。”

外面太监听见这骂声,迟疑的缩回脚。

最后狠狠一咬牙,走了进来,跪地禀告:“皇上,太医来了。”

“快,宣。”皇上表情一松,连忙。

“参见……”

“免礼免礼。”皇帝匆匆打断太医的话,询问道,“睿王妃伤势如何?”

听见这问话,太医只能暗自叫苦。

皇上问话不能不答,那边睿王却也吩咐了不得外传。

迟疑了片刻,还是开口回到:“颜姑娘伤到了筋骨,今后怕是不能再施针医治了。”

“什么?”皇帝吃惊的叫出声,责备的瞪了皇后一眼,收敛了情绪。只是心中的吃惊依旧不减,没想到这次事情竟闹到了这般地步,挥挥手,示意太医退下。

太医退下后不久,他便斥责到:“分寸分寸,这就是你说的分寸。”

他急匆匆的走下位子,忍不住跺了跺脚:“你说说你,再怎么样,好歹也是一国之母,做事这般莽撞,就为了你们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把颜木伤成这般模样,你知不知道,对于颜木而言不能施针是多大的是,这跟手废了有什么区别?”

说着,焦急的走了几步,忽然又抬起头,狠狠骂到:“颜木也就算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把颜木伤了,就以南墨疏对她的宠爱和在意,他会怎么做,真正麻烦的是南墨疏!”

皇后被他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吓得顿了顿,随即解释道:“臣妾最初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才……况且,是太子妃不知轻重下的手。”

“够了,你们这些小心思真当朕看不出来?”皇帝说完,心情也平静了些许,“这次南墨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自己看着办吧。”

皇后嗫嚅着,心里也是后怕,这次她是主谋,以南墨疏的性子,她怕是麻烦了。

没多久。

皇上静了静心,把皇后赶走了。用完午膳,他批改奏章,不消片刻,果然就看到了南墨疏的奏折,额上急出了冷汗。

忙吩咐旁边的侍从:“你们……快去,快去把皇后叫来。”

匆匆的翻看奏折。

南墨疏很明确的要求他严惩那些伤过颜木的人。

“严惩,严惩,朕能怎么严惩。”他忍不住道出声来。

那些个小姐丫鬟也就算了,皇后好歹是一国之母,他能怎么严惩,又怎么能严惩。

但南墨疏又点明了一个都不能放过。

皇后走进房内,看了看桌上的奏折,基本心中也已有了猜测,她俯身行礼:“参见皇……啊!”

哪里可知,她行礼行到一半,就被一本奏折砸到了脸上:“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就是得罪了南墨疏的下场。”

皇后捡起奏折,翻看着。

“南墨疏是民心所向,这事朕不罚你就是触了众怒,违背民愿,他手中又是掌控着大部分兵权,随时都能举兵,但若罚你,你让皇家颜面何存?你这次给朕出了多大一个难题你可知道。”

说着怒气冲冲的把奏折挥倒在地上。

皇后跪倒在地,心中思绪飞速闪过,一下子理清了事情的轻重,叩头请罪:“臣妾知罪,甘愿领罚,还请皇上保重龙体,不要动怒。”

只是垂下的眸中,狠厉一闪而逝。

皇上看了看她,迟疑了一下,开口吩咐:“备墨。”

太监连忙磨墨,铺好圣旨。

皇上提笔,蘸墨,轻松写下一句话,颜若已经交给南墨疏处理,到了皇后,再次迟疑的停下。

过了会,这才重新提笔。

“罚皇后禁足一年,日日待在房中为睿王妃抄写佛经祈福,以儆效尤。”

写完,看了一眼皇后:“看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朕只罚你禁足抄写佛经,但是南墨疏会不会甘心,就不一定了,若他真要追究,那朕也就保不住你了。”

皇后连忙感激的磕头:“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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