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瑶回过神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看向自己散开的衣领,她赶紧抱住自己,往后退了退。
“姐……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阮小瑶眨了眨眼问道。
阮小芮冷嗤一声:“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
“我当真没想到如今你居然学会与人私奔,你可知此事传出去,是否会笑掉大牙,以后你可怎么活?”阮小芮质问道。
阮小瑶张张嘴愣是不知道应该如何为自己解释,她看向旁边的秀文,“姐姐,秀文说过他会娶我,即便如今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会迎娶我过门,并不会让人笑话。”
“他若真的真心待你,怎么可能与你发生什么,定是要等到大婚之日才愿意动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今他将你哄骗出来,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罢了。”阮小芮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秀文挡在阮小瑶面前,怒目看向阮小芮,“如果不是因为阮小姐不同意我和小瑶在一起,我又怎么可能出此下策?”
阮小芮笑起来,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你若真心待她,就应该想法子让我认同你,而不是如今想方设法将她骗走。小瑶如今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摆明了就是抓住这一点。”
“我……我刚才也没想这么多,如今阮小姐提醒后我方才幡然醒悟过来,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阮小姐认同我。”秀文认真的说道。
阮小芮想要拒绝,被旁边的季文景拦下,他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多言。
“既然你说出这种话来,那么就应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而不是光靠嘴巴上说一说,今日我们就带着小瑶先回去,你若是再生出不轨之心,当心我们对你不客气。”季文景说罢取下披风给阮小瑶。
一群人离开,秀文在后面吼着肯定会让他们认同他。
回到同仁药馆后,阮小芮脸色铁青根本不搭理阮小瑶,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阮小瑶嘴唇微动想要说两句话,可是看见阮小芮表情又退缩了,耸拉着脑袋不敢过去。
季文景宽慰道:“你放心吧,小芮那边我会去与她说,如今你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端正态度,断然不可再做出今日这种事来。”
阮小瑶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了。
秦绾过来带着阮小瑶离开,自己房间里的时候,阮小瑶咬咬牙抬眸看向秦绾,“秦绾姐姐,你也觉得今日我所做的这一切不可理喻吗?”
秦绾平日里都是和颜悦色的模样,如今也板着脸点头,“你确实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来,小芮虽然让你在房间中禁足,可她也是诚心诚意为你好,可你看看如今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这不是摆明了让他心寒吗?”
“可是我离不开秀文,我不愿和秀文分开。”阮小瑶梗着脖子说道。
秦绾叹息一声,“你若不愿和秀文分开,就应该和小芮好好的说一说此事,如今你二话不说就与秀文私奔,这不是摆明了让她难看吗?如今你在想要说服她谈何容易?”
阮小瑶撇撇嘴不以为然,把刚才的事情告诉秦绾,秦绾蹙眉,她顿时紧张起来。
“秦绾姐姐,你为什么这种表情?难不成秀文不会再来了?你们可莫要唬我,秀文是真心实意的答应我,他肯定会来的。”阮小瑶红着眼眶说道。
“他当然会来,如今他把话都说出去了,怎么可能不来?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他来了又能如何?如今你们二人心中都怨对着小芮,可小芮确实是为了你好,他若珍惜待你,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平日里我也不说你什么,你年纪小我们大家都愿意宠着你,可是如今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们什么话都无法说了。”
阮小瑶赶紧拉住秦绾的手,哽咽着说道:“我已经知道我做错了,你们不要与我生气。”
秦绾看着阮小瑶楚楚可怜的样子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并非是在怪你,只是你做出这种事确实不太妥当。”
“秦绾姐姐,你帮帮我,我应该如何去劝说姐姐,我知道你一定有法子。”阮小瑶说道。
闻言秦绾稍加思索,取出手绢帮阮小瑶擦干眼泪在旁边坐下,煞有其事道:“你如果真心想要听我说,那么我确实是愿意帮你。”
阮小瑶重重地点头,“我愿意的。”
“从现在开始,你断然不可再惹小芮生气,凡事都要顺着小芮,也愿意在这边等待秀文过来找你,也不能被秀文的花言巧语给欺骗过去。”秦绾说道。
阮小瑶有些迟疑,不过她相信秀文,她相信终有一天秀文可以让阮小芮认同。
“好,我答应你。”阮小瑶说道。
秦绾揉了揉她的头发,又说了几句话后方才离开。
与此同时,秦绾去找到阮小芮,正好看见阮小芮和季文景在说这件事。
“小瑶不懂事,才会跟随秀文离开,他已经知道错了,你明儿再见了她,可不要板着脸了。”秦绾说道。
阮小芮冷嗤一声,冷声道:“我就算是今日将她送走,她也说不得半句话。”
“她是你妹妹,又不是仇敌,你何必这般苛待?”秦绾想不明白。
阮小芮恨铁不成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知,秦绾根本不知道居然还有这档子事,惊讶地瞪大眼睛。
“如果我们再晚去一步,她的清白之身就被那人给夺去,若是真心待她也就罢了,偏生秀文是狼子野心,即便是得到了她,也不会给她什么名分,到时候她只有自己哭的份儿。”阮小芮说道。
秦绾稍加思索宽慰道:“我确实不知居然还有这档子事,这件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我也与她细细说了,她愿意从今往后不再见秀文,直到你认同秀文。”
“那你还是让她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不可能认同秀文的。”
秦绾哭笑不得起来,赶紧说道:“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何必与我当真?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稳住她,然后再好好与她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