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傅彦均喝了掺了劲药的红酒之后,渐渐失去了理智,视线也渐渐模糊,他觉得好热好热好热,于是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傅彦均哑着嗓子应道:“进来。”
门被推开,从门口处进来一个着天蓝色毛衣外套的短发女人,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她的所有一切怎么看都像是初夏。
傅彦均一个激动,冲过去抱住她,“你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念你。”
初夏懵了,这是神马个状况?ICE不是说约了同学吗?怎么这房间里窜出来的是傅彦均?难道ICE和傅彦均一直都认识?
在她小脑袋瓜不停转啊转啊转的时候,傅彦均已经甩上了门,抱着她一步一步的挪到了床边。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被傅彦均扑倒在床上了。
她怨念的大叫:“傅彦均你个混蛋!你怎么又来了!”
傅彦均药性正是发作到最强的时候,哪里听得进她的质问,他一手圈着她,另一手放在她毛衣的衣领处,然后使力一拽,这一次很顺利的看到了木质毛衣扣扣掉落满地的壮观……
初夏目瞪口呆,她的毛衣啊,她花了八十块钱从淘宝淘来的质量又好款式又好的毛衣啊,她跟卖家侃了半天价人家才答应包邮的毛衣啊……
“傅彦均你个混蛋!赔我毛衣!”她抓狂的大叫,完全没注意到现在已经不是赔不赔毛衣的问题了。
傅彦均随口答应她:“赔,我一定会赔,赔多少件都行。”
初夏的毛衣里面还有一件打底的T恤衫,傅彦均并不着急再脱这件衣服,而是整个手掌覆上去,隔着衣服大力揉捏。
初夏拼命挣扎,“啊啊啊”的乱叫,傅彦均干脆俯下头去……
就算隔着衣服,那种震撼的酥麻感也一点都没有消退。初夏只觉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心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初夏的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她好害怕好紧张,可是这一次,她并不想再挣扎了。因为傅彦均看上去好像很难受,很难受,他的眼睛通红,眼神迷离,皮肤的热度也是高得惊人,她回想起小时候看的武侠小说,猜测他一定是被人下了药……
初夏只觉得天翻地覆,天旋地转。她全身上下都被他占领着,他带给她很多很多新鲜的感觉,她虽然害怕,虽然羞涩,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内心也有强烈的好奇。
可是再下一刻,已经容不得她羞涩了。
因为傅彦均在她耳边说:“亲爱的,这一次我们要来真的了。”
初夏一直抱着他,将所有呼痛的声音生生吞进肚子里,渐渐的,这种痛感转变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又酥……又麻……又痒……
比刚刚那种心里的酥麻感觉更甚,初夏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有小火在烤着,烤得她很热很热,想翻个身,但又舍不得那种热度带来的熨帖感。
于是又痛又快乐。
痛只是一瞬,快乐却很长……
各种快感交织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一起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想要融进彼此的身体,与彼此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
当傅彦均从她的身上下来之后,初夏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一瞬间恢复了理智。
在傅彦均的心里她是乐乐的妈妈啊,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初夏迅速去洗手间清理了一下,趁着傅彦均昏昏在睡,穿上衣服,虽然毛衣被扯坏了,但幸好打底衫还是好的。她把地上所有的扣子都捡了起来放进包里,然后迅速溜出了房间。
在她离开不到十分钟之后,ICE回来了,她看着床上一片狼藉,傅彦均裹着被子沉沉的睡着,还有床单上那一滩血迹,整个人差点晕倒,她精心布置的局,原来被人捷足先登了!更让她生气的是,她居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气得坐在沙发上,等着傅彦均醒过来。
当三个小时之后傅彦均醒过来的时候,ICE正站在床边,一脸怨念的看着他。
傅彦均赶紧起身,看见床上的血,还有ICE悲愤的样子,问道:“刚刚我们?……”
ICE一听他问这话,便明白他也不知道那个与他合欢的女人是谁,心念一转,便道:“是啊,我刚刚拿东西回来,你就抱住我,然后就……”说完故意转身,面向窗外,肩膀一耸一耸,仿佛在哭一般。
傅彦均头痛欲裂,他完全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刚刚有个女人推门进来,然后他和她在床上……他一直以为那个女人是初夏!没想到原来是岳北北!
傅彦均打了个电话,让助理送干净衣物过来,然后裹着床单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恢复了之前那种淡定冷漠的样子。他穿着干净的浴袍坐在沙发上,拿起红酒瓶看了看,“没想到红酒也有这么大的酒力,居然一杯就醉。”
岳北北听他这么说,赶紧回身,将那瓶酒抢过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用一句‘酒后糊涂’就把这事打发了吗?”
傅彦均看着她,好笑的说:“岳北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招了呢?”
岳北北心虚的说:“什么这一招那一招?”
“把我骗来酒店,把我灌醉,然后跟我上床。”傅彦均拿着空的酒杯在手上玩,“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处心积虑。”
岳北北否认:“我没有处心积虑。”
“那请问你,床上的花瓣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酒店赠送的?”
岳北北哑口,半晌才说:“是,我承认我的确想和你复合,所以设计了这一切,想让你对我回心转意,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不是你愿意,就算我主动,就算我勾引你,我们也没办法发生关系,所以最大的责任应该你来负。”
“放心,我会负责的。”傅彦均瞧着床单上的血迹说,“如果你等得及,我会在一年之后和初夏离婚。”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他没有办法不对失贞的岳北北负责,如果他不负责,那么他这一辈子都将背上这个良心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