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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16.冷战(二)

黑夜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总是包容世界大多数罪恶。故而,有人热衷于蛰伏暗处,他们相信,黑暗能够给予他们足够强大的勇气。只是,让魏镜感到困惑的是,为什么在他的梦里,那些本应该在黑夜发生的事情,每次,都出现在明晃晃的白昼?有时候他会想,老天真的是不太喜欢他。即便如此,如今看来,白昼、黑夜,于他而言,又有何惧呢?他已经能够承受了不是么?

距离上次见到他们,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那时,他孤枕难眠。原来,潜意识里,他也是害怕孤独的。

这里,一如往常,冰冷,凄清,萧索,破败。这次,又是什么呢?

“驾!驾!驾!快点走!你这个狗杂种!”

毫无意外地,他又看到了那双眼睛,愤怒、仇视、不甘还有深深掩埋的,恐惧。他长大了,起码,比上次见看起来要高许多,虽然现在他四肢着地,整个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他还是知道,那个孩子长大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的生命依旧贱如蝼蚁,悲惨从未离开过。男孩骨瘦如柴,衣服看着整洁,却是极不合身的。因为本是用那女人的衣服补了又补,洗了又洗最后得来的,让他穿上,不至于难以遮羞。男孩披散着长发,埋着头,费力地爬行,坐在他身上的那个不知道重了他几倍的胖子手执马鞭,紧紧抓着套在他脖子上的粗绳一边用力抽打他一边吐着秽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落在男孩的身上。每抽一下,男孩便要停下,身体抽搐,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的喊叫求饶不会换来站在这儿人的丝毫怜悯,不会!他们只会笑得更得意!他偏不如了他们的意!魏镜看着,只觉心中蕴藏滔天大火,他多想过去,抓住那个胖子,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可是他动不了,从始至终,他只是个旁观者!多可笑,自己的梦,自己却是梦外人。男孩咬牙,继续朝那胖子指定的地方爬去,眼见就要到了,那胖子从他身上突然跳下,扬鞭一甩,抬腿往他脸上招呼

“狗杂种!你硌着我了!该打!”

男孩被一脚踹倒在地,四仰八叉,像个翻不了身的乌龟,样子好不滑稽,周围哄笑声传来

“活该!”

鞭落如雨,男孩看着天幕,无动于衷,好像,他已经习惯疼痛了,好像,身体麻木了,已经不属于他。正当那胖子疯疯癫癫抽到兴奋处,突然一声低喝传来

“放肆!”

胖子一惊,转头看清来人,慌忙扔掉鞭子,跪下

“母,母后!”

女人严厉地看着他,冷声

“你母亲不是说你一大早便去了国子监么?怎么在这儿?”

“母,母后息怒,儿儿臣,是被他们叫来的!”

胖子说着,伸手指指同样跪着,一脸惶恐的丫鬟奴才,还有几个比他大的少年。女人斜睨一眼仰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男孩,蹙眉

“你们真是好大胆子!本宫不是说过,未经本宫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此地,怎么,都把本宫的话当耳旁风了么!”

众人跪在地上,埋头噤声,身抖如筛。女人冷冷睨着她们,厉声

“把这几个奴才丫鬟拖下去大打四十打扮,逐出宫门永不录用!”

“是!”

几个仆从上前,将四五个丫鬟奴才拖出去,一时间,哭喊求饶、惨叫声连连。女人最后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胖子

“你,回去闭门思过,未得允许,不许出来!”

“是!儿儿臣知错。”

女人冷笑

“送他回去,”

“是!”

女人看了眼其他几个头冒冷汗的男孩,扯唇

“至于你们,回去让你们父亲递交解职书吧!本宫会与圣上说明。”

少年们对视一眼,心有戚戚,有胆大的质问

“为什么?”

他们是被迫跟来的!他们根本没动过手!女人走到男孩身边,俯视他,而后蹲下,解开他脖子上的粗绳,看也不看那少年一眼

“因为,你们动了本宫的儿子。”

故而不可饶恕!

命运改变只在一夕之间,一直被他们欺凌的下等人突然摇身一变,成了这里最贵不可言的女主人之子!少年颤然,想要再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女人不再多言,抱起男孩,环顾一周,低声

“她呢?”

一婆子上前,敛声

“病了七八天了,正在屋里躺着。”

“用药了吗?”

“用过了,按照您的吩咐,暂无性命之忧。”

女人点头,转身,抱着男孩离开,混沌间,只听

“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娘亲了。你可愿意?”

手中人一动不动,良久,男孩点头,失去意识。魏镜看着,女人模糊的面容,熟悉的感觉,好半天,他才发现,自己张开口,却比那男孩要熟稔,娘亲!娘、亲!不知为何,他突然就笑了,多么讽……

早晨,闻昭醒来,祁姝端着热水进来,见她起床,拿了衣物过去

“小姐,你醒了。”

“嗯。”

闻昭无精打采地应着,捶捶肩膀下床穿衣

“祁姝,”

“在呢,怎么了?”

祁姝帮她套上外袍,柔声应道

“我想回家一趟。”

她要找萧衡那个臭小子算账!

祁姝系带的手一顿

“回老爷那儿?”

闻昭低头,轻声

“我有点想我爹了。”

祁姝手法灵活地打完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拍手

“好了!”

闻昭看了看,瘪嘴

“祁姝,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祁姝拿过漱口茶杯和蘸了牙粉的杨柳枝递给闻昭,闻昭接过,开始刷牙漱口

“你说你有点想老爷了。”

祁姝接过闻昭用过的漱口水,放在托盘上,拧干毛巾

“那,我们要在那住几天?”

闻昭一顿,这个,她到没有想过。不过,住几天也好,反正她现正愁怎么避免和那人见面呢。

“不知道,再看吧。”

祁姝动了动唇

“小姐,你是因为和王爷吵架吗?”

闻昭就着水浇把脸,接过祁姝递过来的毛巾,擦干

“大人的事,你别管。”

闻昭擦干脸把毛巾递给她

“吃饭去。”

祁姝……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叹气。

闻昭来到前厅时,魏镜匆匆忙忙从客房出来,似起晚了,走路带风般。于飞紧紧跟在他身后

“爷,马备好了。”

“嗯。中午朝餐,不回府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

“属下明白。”

与闻昭擦肩而过时,魏镜未曾停留,于飞点头向闻昭打招呼。马已经停在门口了,魏镜从仆从手里接过缰绳,准备翻身上马,祁姝跑到闻昭身边

“小姐小姐,那我们回家要不要和王——爷,说一下。”

祁姝看着停在马旁的魏镜,一滞,声音渐弱。魏镜握紧缰绳,抿唇,踏上马镫,翻身一跃,扬鞭急策,马蹄声响起,不一会儿人影便消失在门口。闻昭背对着门,突然觉得心口别样难受,扯唇,回身,对祁姝道

“他已经听到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收拾东西去!”

闻昭绕过祁姝直接向卧房走去,祁姝挠挠头,自责地给了自己一嘴巴子,于飞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半柱香后,闻昭披了件浅蓝色夹绒披袍,手里提着个包裹出现在王府前院,祁姝小跑跟在她身后

“小姐,等等,马车还没准备好。”

闻昭径直朝前走去,头也不回道

“干嘛要用人家的东西!我们自己叫去。”

还未到门口,于飞和谭齐一左一右拦住她

“王妃,没有爷的吩咐,您不能离开这儿。”

闻昭一顿,左右看了他俩一眼,朝身后伸手

“祁姝,剑!”

祁姝握着闻昭常用的武器,一时没缓过来,犹豫站在原地,弱声

“小姐——”

真的要这样么?这样恐怕——

还没想完,闻昭回头瞪了她一眼,后退两步,直接抽出剑身,对着那俩人

“不怕死,你们拦我吧!”

俩人对视一眼,并肩站在闻昭前面,于飞抬手

“王妃请便。”

说完,闭眼,一声不吭站在那儿,等待闻昭处置,谭齐握拳,手心冒汗,同样闭眼,姿态如于飞一般。闻昭冷笑,执剑飞身朝俩人而去,祁姝失声,捂眼

“不要!”

剑光闪过间,俩人只觉耳边一阵风扫过,再睁眼,两绺头发轻轻飘落在肩头。闻昭收势,将剑握在手里,头也不回大踏步朝门口而去。祁姝拿开手,见闻昭已走到门口,赶紧绕过二人,背着行囊匆匆追上去……

谭齐对着闻昭背影比了个大拇指,双手负胸,拍拍肩头,轻拱于飞

“你输了。我就说嘛,她这么英姿飒爽,我们怎么拦得住!”

于飞看着手心的发丝,扬唇

“看来,爷遇到对手了。”

谭齐点头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

为政殿

魏青徐将昨日情形一一禀告,天启帝端坐于殿前,双手放于膝上,表情端肃。听完魏青徐的陈述,天启帝不语,片刻,开口却是问魏镜

“岐王,听说昨日你和梁王也去了?”

魏镜站出,手持朝笏,垂首作答

“是,臣昨日去了文抚院,并碰到二哥。”

梁王站出,同样作揖,垂首,恭谨应道

“陛下,儿臣昨日确实去了文抚院。”

天启帝审视二人,沉声

“你们二人去那里可是有何要事?”

众人偷偷打量天启帝神色,看看两位王爷,有的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的撇唇,为二人感到羞耻,文抚院能是什么好地方!有的暗暗失望,真没想到,他们所支持的人选,竟是如此调调!就连岐王这么自律的一个人也——

魏镜站在殿前,面容沉静

“臣近日心神不宁,彻夜难眠。听闻文抚院有一圣手,琵琶乃京中一绝,听之能平神静气,有益安睡,故而前往。”

天启帝看着他,半晌

“听说,你与昭儿置气吵架了?”

魏镜一顿,看了眼魏青徐,垂眸

“只是小事,陛下挂心。”

“家和才能万事兴,你和昭儿这才成婚多久,小事小事,积少成多,因小失大。你身为男儿,身为大丈夫,凡事多体谅,可不能让人家受了委屈。”

魏镜敛声,态度谦恭

“是!臣谨遵陛下教诲。”

闻爹摸摸鼻子,皇上怎么突然这么给自家闺女脸面?难道说,之前闺女所言所行都合了他的意了?他可不希望如此,闺女个性耿直,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个老妖婆!

“至于梁王,就更因如此了。郭将军是我朝的功臣,你可切莫辜负兰英啊。”

魏冀梁心虚点头

“是!儿臣知错了。”

天启帝又问了几个大臣一些民生事宜,魏镜回到自己位置上,心不在焉。一个时辰后,朝会终于结束。大家按照秩序,依次来到玄雨阁,里面早已摆好餐位,大臣们依次坐好,魏镜和闻儆元坐在一桌,开餐前,闻儆元低声问他

“王爷,你和昭儿她——”

魏镜摆好碗筷,看着闻儆元

“我们因为一些小事闹了点矛盾,今天她要去您那儿。”

闻儆元一滞,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宫人陆续端着餐盘上来,二人执筷,准备开动。闻儆元正等魏镜先夹菜,却听

“抱歉,让您失望了。”

闻儆元顿了顿,拿起的筷子又放下,最后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摇摇头

“昭儿从小被宠坏了,有点任性,您能如此包容她,已是大度,下官甚是感激。不过,王爷放心,昭儿我最是了解她,刀子嘴,豆腐心,什么事说开了,便就过去了。过段时间,她想通了,如果真有做不对的地方,她自会向您求得谅解。”

魏镜看着骨汤,点点头,执筷

“我知道了。多谢,吃饭吧。”

俩人安静地吃完,饭后,出了宫门,闻儆元正准备上马车,见魏镜看着,便停下,问道

“王爷今日可否有空去府上一聚?”

魏镜略一思索,摇头

“不了,小王还有些事需回去处理,您回吧,路上当心。”

闻此,闻儆元也不再强求,抬手

“那下官先行告退。”

魏镜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才翻身上马,向岐王府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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