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熠终于是到了练气五层,而下一次突破,将会有巨大的变化,到那时《玄冥水元真决》神秘面纱的一角将会在姚熠面前揭露。
之前姚熠修行的不过是些基础道决,连法印都没掐过,比如水元分身、小水行遁法,威力大些的也不过是玄冥元磁针等等,就是姚熠之前藏而不发的大招。
……
在嗨了两个星期后,姚熠也是时候准备返校了。
走之前姚熠到峡谷向鸡儿一家子道别,乘着最后两个星期抓了些灵鱼给鸡儿一家子送过去。
鸡儿一家仿佛是知道到了离别时分,鸡儿金和鸡儿紫依依不舍的用喙揪着姚熠的裤腿。
“鸡儿金、鸡儿紫你们俩别啄我的裤子,小一千的裤子呢!”姚熠心疼裤子道,姚熠也知道它们是不舍自己,但是那有不散场的宴席,况且自己也不是一去不回。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此去不多时,下次再见,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姚熠看着它们微笑道。
姚熠整理行装踏上了北去之路,但是姚熠还没踏上火车,就收到噩耗,火车线路出问题了,一大段铁路出故障了。
姚熠此时就头疼了,这要是转车可就麻烦了,姚熠福至心灵,灵机一动,姚熠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姚熠跑回乡下找鸡儿一家去了,姚熠想的是让鸡儿硬邦邦送自己直接飞到西京,体验这露天飞机长途旅游。
鸡儿金和鸡儿紫看到姚熠很开心,飞上飞下,这两只鸟天天就是没心没肺。
姚熠找到硬邦邦简单和它交流了一下,硬邦邦越发的神异,姚熠将自己的想法通过灵觉传到硬邦邦的脑中它就理解了姚熠的意思。
硬邦邦反馈过来,答应了,不过这路线得回去好好规划一下,就当是一次自驾游了。
第二天,姚熠换好衣服,背上了一个背包,就来找硬邦邦了,这次旅途就姚熠和硬邦邦,鸡儿金和鸡儿紫都留下来看家,经过这段时间姚熠各种灵物药材的调理,它们的实力提升不少。
方圆百里之内也没有什么动物能伤到它们俩。
……
此时姚熠正站在硬邦邦的背上,俯瞰这万里河山,颇有一种出尘的气质,姚熠还特地穿上了网上买的一袭青衫,加上最近变白且骨骼拔高不少,这气质就出来了。
如果旁边有人看到,肯定会惊呼,此乃天上谪仙人。
当然要是没有背上那个粉色的背包就更好了,这个粉包属实打破了这氛围。
不过姚熠不在意反正也没人看得到,自己选的路线人烟稀少,也很少有航线经过。
姚熠特意选了一些名胜名山,在山中修炼一会儿,让自己和硬邦邦休息一会儿,姚熠计划两天之内赶到学校。
“这山峰上的东来紫气还真是丰富。”姚熠此时盘坐一座山尖上,眼中紫意越发浓郁。
慢慢紫意散去,姚熠看了眼四周的风景,只见红日东升,霞光万道,照射在云海之上,色彩斑斓,华光绚丽,涌金流银。
“老君山这冬日之景还真是迷人啊!”姚熠此时已经到了豫省老君山,并且在山上盘坐了快一个小时等待着日出。
老君山昨日一场大雪,此时正是冬日醉美之时,满树满枝的冰挂、雾凇、雨凇,犹如珠帘长垂,遍布峰体,风吹树动,冰挂撞击,万籁有声,宛如一曲曲动听的音乐,和谐有节,清脆悦耳。
此时远处的另一处山巅有着一群人也在观赏这佛光。
“玉茹,这老君山冬日佛光好美呀,快多拍几张照片!”一个全身上下穿着厚厚的年青女子道。
“好好,没想到这冬日的老君山也这么美,以后每年寒假都要来看一次。”一个手持相机的女孩子回道。
“啊!那是什么?”那个手持相机的女孩大声叫道。
“怎么了,看到什么了?”另一个女孩子上前问道。
“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在那边的山上。”
“什么?一个人在那边的山上,我看看。”说着就把相机接过去,放大看那边的山峰。
“什么都没有啊,你出现错觉了吧?”
“啊?我刚刚明明看到了。”
“肯定是你出现错觉了,那边的山又高又没路上去,怎么可能有人,可能是爬山累着了,回去好好休息,不久就要回学校了,好好调整一下。”
“难道真是我出现幻觉了?”那女孩也对自己的感觉没信心。
……
此时,那道人影正在山腰处,正是姚熠。
“没想到这老君山大冬天还开放,那群人大冬天的爬山,还爬这么高不冷吗?”姚熠摇了摇头。
姚熠可不想被人发现,一举出名,现在还不是时候。
姚熠慢慢走向之前让硬邦邦休息的地方,姚熠的步伐看似不急不慢,实则速度飞快,走后地面上的雪地没有丝毫痕迹,正是踏雪无痕。
在这冬天施展小水行遁法正合适。
在那群人下山时,在他们背后,一片黑影直冲晴天。
姚熠又踏上了他的上学之路。
……
“又到了华山,华山这冬景更胜那老君山一筹。”姚熠走在满是积雪的古道。
一场大雪封山,暂时是不会有人来这华山打扰姚熠,自己半年来也没来过离自己不远的五岳之一好好看看,这次刚好圆了自己的心愿。
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美誉的西岳华山自古称奇,尤其是冬季的华山,自然景观则更为奇特,“雪海”、'“雪松”、“冰挂”、“冰瀑”、“冰雕”等景观,为华山的美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如果说夏季的华山如水彩般鲜艳秀美,那冬日的华山就如水墨般浓墨厚重了。
当然姚熠来这里可不只是为了看风景,姚熠本来是坐火车返校的,因为一段铁路出现了问题而搁置,那段铁路便是这华山段的铁路。
姚熠不久前去查看过,那里除了很多工人在加紧修复铁路之外,还有很多的军人。
姚熠天眼一开仔细查看,发现了原因,这段被毁坏的铁路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