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就你那品性,你又能请到什么样子的帮手,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
这话把刘恩军说的那脸一阵白一阵青。
“你让他到我院子的小花园找我吧,别和我玩什么花样,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花样你还真玩不起!”
对这样心里没个数的人,雷泰懒的和他多费口舌,一个没用的废物罢了。
如果他能打过自己,这时候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对自己侮辱,逼爷爷把店关掉,现在还请外援,真不要脸。
林伟元这两天已经把他摸了一个明明白白。
林伟元观察,他几天他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求援,但他的人脉也就那个鸟样了。今天找来的帮手,林伟元都能干过。
下午时候,刘恩军带着一个人来了,雷泰正在那里看书。
“雷泰,人我带来的了。”
“嗯,”雷泰抬眼,对方是一彪形大汉,身体如同标枪一样,直挺挺的,看样子倒是一个好汉。
“好,怎么开始?”
“薛军,这是雷泰。”
“哼,”薛军看着个子也小,块头也不大的雷泰,有点看不起他,是不是自己这个大炮来打蚊子了?
“想打架,先把这份东西签了,不签就走。”雷泰没有什么废话,直接拿出了一份协议。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恩军一怔,问道。
“看人下菜,有监控你都能众目睽睽之下指鹿为马,这个时候谁还敢和你动手,你这个人的人品实在、、、、、呵呵”
一席话说的刘恩军哑口无言,是啊,那天明明是自己打的自己,但他却说是雷泰打的自己。那是他无法去掉的污点。
“怎么了?”他带的人问刘恩军。
“没事,就是想比武前想签一份协议。”他哪里敢让朋友知道这件事,要知道他睁眼说瞎话的事可不是什么长脸的事。
“签什么协议?”战友很奇怪,为什么还会有这样奇怪的事。
“相当于生死约,无论打成什么样,都不要对方赔偿。”雷泰接口道。
“那当然了,打都是自愿的,当然也要愿赌服输。但怎么也到不了这么狠吧?不就是一次普通的比武吗?”
那人有点奇怪,怎么玩的这么大,有什么生死大仇?
“杀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面对坦荡君子,我当然不会枉做小人,正常的比武就是,相顾一笑泯恩仇,那是何等的快意,但现在呢?打不过就去报警,然后警察来了就胡说八道,这样的人谁还敢信?没有点凭仗,谁还敢比武?”
雷泰这话说完把刘恩军臊的,那脸都恨不的塞裤裆里。
这世道又什么人是智能低下的,雷泰这一下,那来人就明白了,肯定是以前刘恩军干了什么不地道的事,人家才有所防备的。现在看刘恩军一言不发,那也就别说了。
“行,我签!”
对方最后还是签了,不管怎么说,他已经答应刘恩军了,就算是事后与刘恩军再怎么样,都先把这事给解决了,无论打过,还是打不过,也算对得起刘恩军了。他已经决定,以后离刘恩军远一点。
杨远光,名字倒是阳光的很。
一式两份的东西,签完后。
两个开始了比武,对方只是一个后天二级,练的是普通的散打,虽说有点功夫,但对雷泰却不具有威胁性。
雷泰用华蕴意形意拳拳意,来对付他,也算是复习、印证一下。
打了半天,累的杨远光不轻,也着实被雷泰打了不少下,但雷泰敬他为人坦荡,没有下死手,只是拿他当陪练罢了。
“不打了,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你克我,你这拳法克我克的死死的。”杨远光,投降认输。
“承让”雷泰也没有说别的。
抬眼看着刘恩军,一脸的笑意,分明是在问你服了吗?
刘恩军无奈,形式比人强,人家压自己压的死死的,真不知道自己当时堵在人家门口骂,哪里来的勇气。
“雷兄弟,如果以后我再来找你切磋,你会不会、、、、、、”杨远光这一架打的很是畅快。
“杨哥,我很喜欢你的为人,但如果说是武功、、、、、再说吧。”人品是人品,但本事是本事,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可没那闲功夫陪你玩。
“这停顿是几个意思?”雷泰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伤了杨远光。
打着哈哈,对刘恩军说“刘恩军,你要是在找人来找我切磋,我天天堵你的门去找你切磋!”
“你!”
刘恩军那个恨啊!偏偏无从反驳。
“你什么你?什么东西?堵我家老人的门儿骂了好几天,打不过人警官来了满嘴胡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找人来打我。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有说错话了。”
一席话把他说的哑口无言。杨远光一听这话气的是扭头就走,连头都不带回的。从此与刘恩军绝交!
刘恩军当然还想找别人,但宴席的雷泰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摆明了事不过三。他会反击的,如果让人家堵上门逼战,他还有什么脸?
他们走了后,雷泰让林伟元盯他一下,如果再不改,不要给自己留面子,狠狠地收拾!
林伟元高兴的走了。
雷泰接着看书,不一会来电话了。
许波医生和夏云飞两人一共有二十八个病号,雷泰打算去一回,也算是让对方有一点信心。
给爷爷请了假,订好了明天的车票,但他却没有想到有事发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奶奶去店里开门,结果让人惊奇的是,店门让人给砸了。里面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是谁?”看着监控里根本不认识的那些人,而且还都蒙着面,根本无从下手,二辆车全都是没有牌。
报警吧。
雷泰没有一点头绪,只能求助警方了。
派出所所长刘思奇接到雷泰的报案,第一时间来到了了现场。
看了看监控,涉案人员六人蒙面,车两二辆,无牌。
“雷泰,先不要着急,你有没有怀疑对象?”
回到家乡,一共就得罪过三人,买房子的刘明坤、刘恩军隔壁同行,张云天色老板。
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刘恩军一直在林伟元的监视之下,肯定不是他。
刘明坤和张云天的可能性比较大。
刘明坤从他拉兄弟、找拳师前来,最后灰蒙蒙的走了,估计上次的大检查也是他的手笔。曾经他就扬言砸店,现在还不知道他又会采取什么手段,他也有可能。
而那个饭店里遇到的张云天,有钱、有势,也的确象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小人,而且放言威胁自己,这样的事,他的面更大。
“雷泰,我们不是什么外人?我直接问,你有什么仇人吗?”刘思琦问。
“我这人一向与人为善。除了刘恩军之外,就没有了。”雷泰当然不会给他说什么,一副完全的莫名其妙样子。
'你与人为善?你可真会开玩笑!'刘思琦很严肃的告诉他,去所里会积极寻找不过幕后黑手。
雷泰照例表示感谢。
“谢谢您,这些情况我也是刚刚知道。以后就麻烦您了。”
听到所长这样例行公事的说,雷泰也相应的谢谢。
看来这事是那傻大款的面还是比较大的。
等刘恩琦离开后,雷泰看着爷爷奶奶在店里长吁短叹,心如刀绞。
打电话给林伟元:“一切正常吗?”
“回老板,老实的像猫一样。”林伟元就是盯刘恩军了。
“家里出事了,你快赶回店里来。”刘恩军的家离店也不远。
“老板怎么啦?!”
“来了再说!”电话可不方便,电视里老看被人监听电话。
刘家离的不远,林伟元在他睡了后,就在旁边的小旅馆睡了,现在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到了店这里一看,是满目狼藉,明显被人打砸了。
自古穷不与富斗,对方不是冲着钱来的,二是为了撒气泄愤。钱能通神,平民百姓只能白白的吃亏。
雷泰可不是普通的平头百姓,而是修真者,他怎么可能任人宰割?
刘恩军可能要走了,他去打工了,但他爹刘景友站在门口那个乐啊,幸灾乐祸啊,‘你家小子不是能吗?呵呵’。
而其余的人却在店里口不断的嘀咕着什么,为的就是这雷家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怎么玩这么大。
姑姑来了,雷翠屏看着被砸的稀巴烂的超市。
而妈妈在这里有点六神无主的看着超市那一堆烂滩子。
而爷爷失望的看着店里,没有说什么,甚至连叹气都没有叹气,只是与胡二默默的站在那里。
“爸、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是谁干的吗?”雷翠屏问道。
“孩子,他们是想下黑手,怎么可能给我们照面?”奶奶长吁短叹唉声叹气的说道。
“这根本就是无法无天了,”雷翠屏看着这满堆的破烂想发泄一下。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你爸爸在开店的时候就说过这话,看来是犯小人了。”这是奶奶最后的判断。
“我们家谁会去犯什么小人,四十年了,一直都平平安安的,也就这几天,又是在店里与邻居打仗,又是被别人砸店!凭什么麻烦事今年都来了。”
雷翠屏这话可是意有所指了,与邻居打架的事,那铁定是雷泰干的,而今天这事也基本上少不了他,灾星,绝对的灾星。
她连含沙射影都免了。
而雷泰在一旁听说,他又不是傻子,哪里能听不出来?但问题是姑姑说的对啊,而且砸店这个事,十有八九的起因还是他。
他为此感到深深的内疚、自责。
“翠屏说这些干什么?我看对方的手法是有心算无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要是想算计你,躲哪里都避不过去。”
爷爷可不想自己家里在内讧,急忙过来和着稀泥说道。
“就爸爸会说?难道这损失就这样算了吗?谁拉的谁擦!”
雷翠屏这话等于在那里指着雷泰在说,这个损失都应该由你承担,别在那里一副没事人一样。
“爷爷、奶奶、小姑,我感觉这个事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我会处理好的。”
雷泰道也光棍,直接站起来承担着。
“承担?你不就是仗着前段时间你赚了点钱,就可以承担了,要是弄好了,再来砸,你难道还出来承担吗?”姑姑直接接过了话说,这个话题不是自己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