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知晓前因后果后,不止一次的嘲笑过帝爵席,还总是把帝爵席的禁制给解了,当然是在他熟睡后才敢去解的,这个小祖宗折磨人的方法可真的是一套一套的,毫不重复。
现如今的冥帝最讨厌的便是穿白衣的鬼,还下令冥界禁止有白色物体,白无常是第一个被警告的对象,可他的象征便是白衣,打死都不换其他衣服,冥帝也就随他去了,可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光显示了此事并没有如此的简单。
在此后的日子里,白无常每次去三界出差,总是会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烂了,特别是白色的,极像被狗啃了,白无常起初还不以为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这样又有了理由买新衣服,岂不乐哉?
可几次过后,冥界发的工资都快不够买新衣服了,现在,这位靓仔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人悄咪咪的躲在房梁上,可足足等了一日,连只苍蝇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半夜,白无常昏昏欲睡的趴在房梁上,听着自己头顶忽然有一阵声音,立刻打起了精神,一双眼睛紧盯着房门。
夜黑风高,真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
“咯吱”的一声,白殿那镶了金子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白无常只看得到那男子脸上蒙了一层黑纱,一双丹凤眼扣人心弦,让人不经期待那面纱下的容颜,该是怎样的惊为天人。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手持一把特锋利的剪刀。
白无常眼看着他走向自己的大金衣柜,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白无常当即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这还得了,拿起手中的琉旋斧子就是一阵猛砍,之见那人一个侧身便躲过了。
白无常暗暗的使劲,举起琉旋斧子便跑了过去,一个使劲便锤了下去,那人的手缓缓抬了起来,地上就出现了一个由冰构成的盾牌。
白无常没刹住,一下子捶在上面,那盾牌丝毫没有被撼动。
白无常:“……”,迟疑了几秒后,白无常才反应过来,顿时间就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怪叫“啊!沃考,好疼!!”
白无常疼的面部扭曲,只见那人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下眉头,还是向着那堆白色衣物走了过去,捏起剪刀,手起刀落,十分利落的便把这些衣物全给剪了。
白无常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能看见那剪刀在月光下一闪,一亮,自己的衣服便一件不剩的躺在了地下。
无情。
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蹲在那堆衣服旁又剪了两下,白无常气的牙痒痒,刚想要拿起琉旋斧子偷袭一下那人时,才猛然发觉自己的手好像在刚才的撞击下,出问题了,举都举不起来,跟何况抬着一把300多公斤重的大斧子了,可,眼看着他离开,又觉心里不顺畅。
白无常灵光一闪,打不过眼前的这个人,可自己有老大啊,当即就用意念传话给了帝爵席,可他说了之后,帝爵席怎么也不肯回他一句话。
白无常:“……”坑,实在是太坑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消失在视野中?那是不可能滴,手动不了,还有嘴嘛,嘿嘿,是你逼我用那招的,白无常,暗暗的把灵力汇集在口中,一个飞身便向那人扑去。
那人根本没料到他会用这一招,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扑倒在地,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红衣男子:“……”你敢不敢把咬我屁股的嘴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