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不小心的。”唐紫柔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再说还不是你拉我上来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是吗?我倒觉得你是故意的。”扬起嘴角戏谑一笑,放在她腰际的手紧了紧,生怕她会摔下去。
“你……”可恶的家伙,他是故意要惹怒她的,唐紫柔气呼呼的戳着他厚实的胸膛。
“紫柔……”他扣住她的腰,温柔的语调中带有些许霸气:“我不喜欢你跟他太过接近。”
“你吃醋了啊。”唐紫柔望着他,轻漾笑容。
“是。”慕容嶙很大方的承认道,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他的醋劲和怒火节节攀升,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你告诉那小子,你是我慕容嶙的娘子,他别想打你主意。”
“呵呵……”听他这么说,唐紫柔心里那个得意,终于知道他有多在乎她了,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要告诉你,我跟冷昱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准再提他,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慕容嶙薄唇一勾,霸道的宣布他的占有。
“你还真像个小孩子,不过我喜欢。”唐紫柔凑近他,笑眯眯的说道。
“只是喜欢吗?”慕容嶙剑眉一挑,言语中有些不快。
见状,唐紫柔忙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露出恬静的微笑,“我当然爱你了。”
“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慕容嶙开始耍无赖,他发现拿这招对付她很管用。
唐紫柔故意摇摇头,但看到他失望的表情,立刻大笑道:“我唐紫柔会永远爱慕容嶙。”
这句话就像是颗定心丸,慕容嶙满意的扬起嘴角,深深的望着唐紫柔,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伸手抚了抚她那张精致的俏脸庞,慢慢的贴近她,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小巧的樱桃嘴上……
“嶙。”唐紫柔轻声呼唤道:“等一下。”
慕容嶙慢慢停下吻,不解的问:“怎么啦?”
“我睡不惯榻,你抱我到床上去。”
慕容嶙宠溺的点点头,眼里满是柔情,将她打衡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去,随手扯下床幔……
光线透过雕花木窗照射进屋内,夕儿揉揉松惺的睡眼,掀开被子走到窗边,推开木窗,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伸了伸懒腰,梳洗一番后,就坐在屋内做针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小小的人儿闪进屋内,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童声,“夕儿姐姐,陪我去玩放风筝。”
夕儿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望着小羽,摇摇头道:“不行,夕儿姐姐今天有事。”话一说完,就见小羽不高兴的嘟高了嘴,忙摸摸她的小脑袋,“小羽乖,去找海棠姐姐陪你玩。”
“噢。”小羽不乐意的点点头,转头就跑,转眼之间就不见了人影。
夕儿轻扯了笑意,低下头做针线,她今天之所以不陪小羽玩,完全是因为昨儿个小姐说过要带她去街上溜达。都好些日子没出去过了,想念的紧。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都快近午了,还不见小姐的人影。
该不会是睡湖涂了吧,她在心里嘀咕道,算了,还是待她去一探究竟。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夕儿一路小跑过去,定眼一看,门窗紧闭。咦!奇怪,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不见她起床,要知道小姐最不经饿,每顿饭都必须准时吃,今日怎么如此反常,难道说小姐她生病了?
一想到这,夕儿立刻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反正小姐一向很随和,绝对不会怪她莽撞。轻轻推开房门,只见青色的床幔还放着,看样子她是猜对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一把撩起床幔,“小”字还未出口,她就立刻捂住嘴巴,一双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更是大的惊人,这……这不是……不是姑爷吗?他怎么会在小姐的床上,而且小姐还……
这丫头是越来越没礼数了,要进来不会先敲一下,慕容嶙替唐紫柔盖好被子,免得她春光外泄,就算她是个女人也不行。愤怒的眼神如冷剑般直逼夕儿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见她迟迟不离开,蹙起剑眉,强忍住要发火的心情,低声吼道:“还不走,是不是要我把你请出去。”
“噢,我马上就走。”被慕容嶙的气势吓到,她立马松开手,一刻也不敢多停留,飞也似的逃出门外,揉着受惊的小心脏,姑爷刚刚的表情好可怕,活像要将她碎尸万段。
不该在的人消失后,慕容嶙脸上的怒气也渐渐隐去,温柔的望着怀中的人儿,见她还在睡梦中,轻轻拨开垂在她脸上的发丝,带有茧子的手掌从她光洁白晳的肌肤上滑过,闻着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气。
唐紫柔缓缓睁开迷朦的美目,浅笑的望着慕容嶙,他的怀抱好温暖喔。
“醒了。”慕容嶙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温柔的说道。
“恩。”唐紫柔一脸享受的窝在他的臂弯里,随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正午了。”回头望了眼照射进来的光线,又转过头来看着她。
“什么。”咋听之下,唐紫柔惊讶的坐了起来,糟了,她跟夕儿约好,这丫头肯定着急了。对了,他怎么还在这,不是和南宫宇约好的吗?
“怎么啦。”慕容嶙也跟着她坐起来,疑惑的问。
“你今天不是有事,怎么还在这。”唐紫柔不解的望着他,从她嫁过来,每天醒来都只能看到空荡荡的床,头一次看他睡得这么晚。
“我舍不得你。”慕容嶙在她耳边轻轻嗬气,低沉磁性的声音煞是好听。
“讨厌。”唐紫柔轻拧了下他的手臂,娇嗔道:“还不快去,回头误会正事,又得怪我了。”
“是,娘子大人。”慕容嶙轻轻在她额际烙下一吻,穿戴好衣服,这才匆匆的出门去了。
眼见他出门去了,夕儿才敢去找唐紫柔,一进门,就将门窗锁上,免得他又突然返回,他的凌厉的眼神好可怕,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