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慕容子殊都在房间里钻研怎么控制力量,一连几天都没有出门。
而京都因为大祭司的离去,也暂时恢复了平静。
“小语,你说这几天是不是平静的有些过分。”纳芙蒂过来给她们两个送吃的。
温语拿起一个糕点吃了起来,“是有些奇怪,但不能因此而认为他们退了。”
塔格纳斯那帮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大祭司的败落而退出,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纳芙蒂给他倒了杯水,“子殊怎么样了?”
“现在看起来还好,但内心是否安好我就不知道了。”
慕容子殊这几天一直表现的河和正常人一样,要不是他知道他的心性,估计会被他迷惑。
“那孩子……我还是很担心。”
“你就放宽心成不?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温语的话有些酸气。
“如果是小孩子还好,这样他就不会经历这些事情了……”纳芙蒂有些感慨。
“母后,你怎么来了……”慕容子殊刚出殿门,就见到两人坐在一起交谈。
“来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做了些吃的,给你们送过来。”
慕容子殊捻起一块糕点,“这些事给宫人做就行了,母后不用如此费心。”
“宫人做的东西哪里有我做的好吃。”
“是挺好吃的。”
“那是当然,也不看是谁做的!”
三人坐在一起谈笑自若,聊着这期间发生的琐事。
偶尔泊安送些文书进来,慕容子殊在一旁处理,温语和纳芙蒂也在旁边看着。
慕容子殊也被泊安惹恼,主要是泊安老妈子的性格又发作了。
慕容子殊嫌弃他多事,泊安也顾不上太后在这里,两人吵了起来。
“你们还真是悠闲呀。”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泊安立即停止了和慕容子殊的争论,躲在了他的身后,温语也把纳芙蒂护在身后。
所有人都戒备地寻找声音来源的方向,主要是这段日子塔格纳斯那帮人神出鬼没惯了。
“嘿,你们不用找了,我在这,屋顶。”
所有人朝着屋顶看去。
一个黑色的人悠闲地躺在屋顶的瓦砖上晒着太阳。
温语觉得眼熟,“卡木?”
“哟,你终于想起我了~”卡木挣扎坐起来,笑吟吟看着他。
温语见是他,不由蹙眉,“你来干什么!”上次让他跑了,温语十分后悔。
早知道当初应该杀了他。
“别那么无情嘛,你这样子很无情你知道吗?”
“我和你有什么情分可以谈的!上次让你逃了,你觉得这次你送上门来,我就不敢杀你吗?”
“怎么会没有呢!好歹我们……”
“你给我闭嘴!”温语直接吼道。
“行行行,我不说了,你也别生气!这次我过来是真的有事情!”卡木也不打趣了,这木头真的经不起如此开玩笑!
卡木从身后拿起一个包袱,扔了下去,“喏,给你们!”
包袱正好摔在他们面前,里面的东西刚刚露了出来——
“这什么东西。”这东西看着像衣物,但是他为什么莫名奇妙的把衣服送过来?
卡木笑,“这个啊,就是那天打你们的人的衣服。他如今已经死了,你们开心吗?”
那天的人?
“大祭司?”慕容子殊看着这衣服眼熟。
“没错哦,就是他。”
“怎么会?”那天慕容子殊打伤了他,但那些伤都避开了致命的地方,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