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不想给?”南宫琉璃脸色不好道。
“不过是一株小小的药草,我也是睡不着才来找你们要的,若是这个睡眠不好啊,就容易心情不好,一旦心情不好啊,我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南宫琉璃故意唉声叹气道。
“那你一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其中一人问道。
“比如杀人全家之类的。”南宫琉璃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忍不住心中一个颤抖。
他们一点都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因为这个脾气暴躁的姑娘还真的有可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
“额,要不姑娘宽限一段时间,这个是我们的至宝,给了姑娘也需要和家族的人商量一下啊。”一个人特别为难的说道。
“一刻钟,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人家还要睡觉呢。”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像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撒娇一样。
“行行行,行行行。”大家赶紧答应道。
他们确实没有权利拿出这个东西,也不愿意做家族的罪人,所以只能将这个事情丢给当家的人。
这种事情他们几个长老怎么好意思作主的呢?
毕竟他们已经不做大哥好多年了。
一番商定之后,大家都一致决定将东西给拿出来。
谁也不想死。
东西以后还有可能会出现,但是一条命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给,姑娘慢走。”大家卑躬屈膝的欢送陆景欢离开。
是的,是在欢送,表面上他们很是开心,但是他们内心在流泪。
他们不敢不笑,万一这个妖女突然说他们的笑容不够好看,又有什么其他的要求怎么办?
拿到了药草的南宫琉璃直接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个药材还是当初他留下来的呢。
将药草丢到陆景欢的房间之中,南宫琉璃就回到自己房间里面睡觉。
一旦睡觉就会做梦,一旦做梦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那天。
那天,她在上上层天哪里被自己心爱之人废了修为,身刺四十九剑,打下自己家族所在的大陆。
修为费尽的她很艰难的回到自己的家里面,没有想到一切都变样了了。
大家都说她背叛了家族,大家都说她不是一个好人,大家都说她入了魔族。
但是她只是去了天上,神圣的神界,并每一偶去哪个所谓的魔族。
可是所有的人都在说她,一开始她还能在家里面呆在,因为母亲心疼她,所以也愿意护着她。
大哥修为也挺好,都愿意护着她。
所以她就算是没有了修为,也还是能够好好的呆在家里。
只是那段日子没有了之前的雄心壮志。
她像是一个平凡的姑娘一样,日复一日的绣花养花。
陪着母亲参加一些以前不愿意参加的宴会,做着自己以前最不喜欢的应酬。
她本以她的生活就是这样了,将来嫁给一个和自己家世相当的人,如此就是一生。
可是有人不愿意。
而那个人就是她最是尊敬的嫂子,是她嫡亲的嫂子。
她嫂子站出来说她偷了家族的宝物,陷害她大哥。
大哥是家族将来的继承人,母亲偏爱自己的儿子,自然容不得这些。
虽然她也是母亲的孩子,但是待遇一下子就变了,从以前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府邸里面最低等的丫环。
她很想要问问母亲,为什么会相信嫂子,明明嫂子只是说了一句,并没有任何的证据。
而且她根本没有和魔族的人乱来过,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她是如此的绝望,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直到容洛的出现。
东方容洛是东方家唯一的一个孩子,将来整个东方家都是他的。
而且容洛的炼药之术,也是天下第一,早就已经超过家族的其他人,成了家族最优秀的那个人。
也就是炼药师最高的境界,天神级别的炼药师。
她以前和容洛见过,那个时候他们在低等大陆待过。
那个时候的容洛只是她的一个侍卫,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这里看到容洛。
更没有想到容洛会想要娶她。
虽然容洛愿意娶她,可是她是不愿意的。
因为她心已经被伤害了,不想再爱了。
容洛执意要喜欢她,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为了东方家的丹药,家里的所有人都想要将她给嫁出去。
一开始还好,直到后面家族的人有人受伤了,大家想要救他,所以便是同意了这件事情。
她被迫嫁给容洛。
容洛对她是极好的,宠的不行不行的。
可是那个时候她心灰意冷,根本不在意这些,每天都是呆呆的看着天空。
而容洛也总是陪在她的身边,陪她看着远处湛蓝色的天空。
那个时候他们一天也说不了一句,而她也总是爱穿白色的衣服,引起容洛母亲的不满意。
容洛最爱的就是给她炼药照顾她的体质,而她却总是不愿意吃,因为她总觉得这些药味道很难闻。
吃了还会在身上沾染上药味道。
容洛一开始不知道,知道她这个习惯之后就爱给她做药膳。
药膳最是需要耐心了,有时候一个药膳一做就是一整天,但是容洛一点都不嫌弃麻烦,总是满脸温柔的给她将东西做好。
然后送到她身边,再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希望她吃下去。
她很不耐烦,直到有一天将药膳打翻在地上,他为了再给她做一份出门采药。
而他母亲东方氏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便趁此机会罚跪于她。
她顶着东方家的家训跪在门口,任由别人来来往往的观看。
而大家都是在笑话她活该,笑话她明明是嫁了一个好人家,却不得人家的喜欢。
他回来之后看到这一幕第一次红了眼睛,和他母亲大闹。
“琉璃是我心爱之人,你伤她便如同挖我的肉,你这样对她便是让我难受。”东方容洛一言一句对着他母亲认真的说道。
他母亲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心疼的同时对她又有些许的恨意。
如果不是她,她娇贵的儿子便不会如此对她。
然,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呆呆的跪着。
他心疼极了,脸颊轻轻的听着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