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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九黎城温琼大意受重创

吴忧赶到西门时,文渊已不知去向,一问兵卒才知道他单枪匹马追敌将去了,吴忧听了既是敬佩又是担忧。

敌军见贼首吴忧出现,奋勇争先向城内拥来欲夺首功,九黎城内守军拼力抵挡,城内阴民也拥上残破城墙去投掷石块、火瓶,城西硝烟滚滚,喊杀声不绝于耳。

吴忧担忧帝君殿乘隙攻击北门,心内惴惴不安。黄经义赶到南门时,见帝君殿大军已向城前压上,战事非常紧急,敌军破门就在眼前,当即传令守军在南门后铺设荆刺、拒马,又以火油泼洒地面。

不多时一声巨响,南门也被炸开,城墙坍塌石块崩落,所幸已有防备,城内守军陨灭的极少,帝君殿大军欢呼数声向城内袭来,神将孙不存身先士卒,骑乘飞骑闯将进来,黄经义端起万钧神弩嗖地射出一箭,孙不存立功心切,被霜铁箭瞬即穿胸而过落下飞骑,后边紧随飞骑军看见再不敢向前。

地面袭来敌军被荆刺拒马所阻,便又由大力鬼送来爆弹,黄经义见时机已到,嗖地向地面射出一支火箭,顿时烈火熊熊燃烧,其后爆弹也砰一声炸响,将周围帝君殿士卒击倒一片,南门前敌军惨呼连连,纷纷化为飞烟,江行舟大军进攻受阻只得暂且退回。

不消多时,又跟着一声震响,东门也被爆弹炸开,聂政已设置荆刺拒马,泼洒火油,又将霜铁神弩搬来迎敌。

帝君殿大军冲上来时,聂政一声令下,无数箭矢向敌阵射去,敌营盾甲兵遮身进来,城内守军掷下火瓶,转眼间火光冲天,敌军大乱,惨呼声不绝,敌方神将徐永太性子谨慎,急忙传令回撤。

温琼在空中见九黎城三门已破,呵呵长笑道:“蠢贼本以为设个结界便可保城池不破,如今三门已破,只能束手就擒。”随后命道:“传令三军,尽速攻占城池。”

一旁神将问道:“大帅为何独留北门不破?”温琼正色道:“城内三门击破,叛军定从北门溃逃,少时就在北门擒拿贼首吴忧。”众将这才明白。

帝君殿大军得令后拥向城内,黄经义见敌军来势汹汹,思考起破敌之计,他望向一边箭塔见战旗飘向南面,顿时大喜,于是命军士将毒烟草点燃,此时风势正猛烈,大股毒烟顺风弥漫,进城敌军触到毒烟纷纷倒下,烟气一路吹向帝君殿南营而去,飞骑军四散而逃,毒烟将南营军卒消灭个干净。

东门敌军奋不顾身将荆刺抬开,聂政一声令下,霜铁神弩接连击发,长箭呼啸奔向来敌,门前帝君殿军卒猝不及防,被几支长箭瞬间歼灭,长箭又飞去数里方止。

敌军神将叙永太率领飞骑赶来应援,九黎城守军以巨弩、连珠弩、霜铁神弩迎战,飞骑军不断射出火箭,又抛掷火瓶纵火,战事一时陷入胶着。

吴忧率领守军正在西门与敌军鏖战,一会敌军忽然大叫;“蒲寿根将军败了!蒲寿根将军败了!”军卒们失去战意向回退却。

九黎城守军向前冲袭追杀而去,吴忧见敌军退的远了急忙喝住己军,此时文渊骑乘飞骑赶回,吴忧见他伤痕累累关切问道:“你真是太鲁莽,怎么孤身跑去追杀敌方神将?”

文渊缓缓道:“在下见敌众我寡,只好以奇袭取胜,幸亏不辱先生交代的使命,文渊歼灭敌军主将蒲寿根。”

吴忧哦一声道:“难怪敌军忽然就退了,文渊你辛苦了。”

文渊慷慨激昂道:“先生赠我神剑,在下只有拼尽全力来报答先生。”

吴忧嘱咐他道:“你在这里加强布防,我去东门助聂政一把。”文渊听了微微顿首。

温琼见南门、西门攻伐接连受阻,南营折了神将孙不存,军卒被毒烟诛灭个大半,西面两员神将蒲寿根、杨玄被个不知名逆贼诛灭,顿生怒火,下令道:“将爆弹全数投向北门,定要破他结界!”

军机营将投石机推出,放入爆弹,接连不断向九黎城北墙射去,于是北城爆响声不绝于耳,结界上现出片片白光。

东门神将叙永太传令推出投石器,置入爆弹击发,九黎城东面不断现出火光,守军一个个被炸成飞灰,两具霜铁神弩也被击碎,聂政忧急万分。

吴忧见形势危急,随即飞至空中开始炼化雷戟,温琼见九黎城东面雷光闪闪有些疑虑,拍起嘲风向东而去,部属神将紧随其后,吴忧见温琼向东面赶来,此时雷戟已炼化至二十丈长大,他大喝一声,将手中雷戟掷向东面帝君殿大军,只听轰一声震天巨响,东面敌军阵内现出个极大雷团,黑线缠绕电光嘶嘶作响,神将叙永太未及出声便灰飞烟灭。

地面被雷戟击出个数里方圆巨坑,无数裂痕延去四方,东面敌军转眼被诛灭的仅剩得几百个,雷戟散出气波急速向四面奔走,剩余帝君殿军卒被卷去老远。

温琼虽然离得远也被气流波及,他连忙将左臂玉环脱下面向波流,玉环中现出个黑球将来袭气波吸入,旁边神将有些被波流卷走,有些施法抵挡,待烟尘与气波散去再看去,九黎城东面已不见几个帝君殿军卒,东门守军见了这样庞大法术既惊又喜,在城内连连欢呼。

温琼勃然大怒,提起铁简飞奔向吴忧而来,吴忧早已力脱,又加伤势再发,顿时落下地面昏厥不起,守军急忙将他抬入城内。

温琼帐下神将冲进城内开始厮杀,聂政与江连舟战在一处,其余神将不费吹灰之力击灭城内守军,温琼赶到吴忧近前,几个护卫来抵挡,被他铁简一敲便化为灰烬。

温琼提起吴忧冷冷道:“你这逆贼!伤了本帅这许多神兵神将,如今可饶不了你!”他挥起铁简便要打下,忽闻一声:“住手!俺老猴来也。”温琼转首望去,原来是朱厌从绝尘谷赶来。

他一锤击向温琼,温琼持铁简一挡被他击得退回数十步,温琼怒道:“大胆朱厌!你既然逃出小次山,不躲去山林归隐,如今也要造反么?”

朱厌讥笑道:“过奖过奖,俺老猴子就是胆大,你温琼身为东岳十元帅之首,偷袭一个身负重伤的,臊也不臊?”

温琼面色有些微红,说道:“吴忧在冰地狱裹了叛军作乱,东岳大帝盛怒,本帅正要将他拿了问罪的。”

朱厌冷冷道:“吴忧是俺老猴兄弟,你要拿他,先来拿老猴去交差。”

温琼帐下神将王益骂道:“泼猴,安敢对大帅无礼!”说罢持斧劈来,温琼阻止已来不及,朱厌提锤将他斧子一击破碎,随即按住他头颅向地面压去,王益唬得四体哆嗦,这才晓得朱厌的厉害,只见朱厌向下一按,王益头颅顿时尽碎。

朱厌冷笑道:“温琼,你来与老猴厮杀,这些个小将还是不要上前惹事。”

温琼命道:“三军继续攻城,妖猴由本帅来拿他。”神将们正要率军攻进城内,忽见城南来了一哨水军,一个声音传来道:“吴先生,待俺玄龟来助你一臂之力!”原来玄龟收到飞信,连忙点齐军兵前来九黎城支援,因他行动较慢所以许久才赶到。

玄龟现出真身后,数百洱龟、钩蛇袭向帝君殿大军,那些个虾兵蟹将也各持武器与帝君殿军卒厮杀,玄龟使起水法,地面窜起无数水柱将敌军打得丢盔卸甲,九黎城内杀声震天混战起来。

温琼解下玉环喝道:“玉环听吾法令,收!”朱厌手中鎏金锤忽地脱手而出,朱厌急忙呼道:“鎏金锤回来!”鎏金锤转个圈又飞回。

朱厌笑道:“温琼,你那宝贝只可吸些寻常物件,俺这鎏金锤乃是无上神兵,你趁早打消了收它的念头!”说罢冲前去一把抓住玉环道:“今日老猴子便坏了你的宝贝,叫你无处哭去。”他挥锤砸向玉环,温琼急得用铁简去挡,朱厌将温琼一把按入地底,再挥锤乱打。

温琼将铁简化为盾牌,朱厌几锤下去,温琼有些经受不住,温琼坐骑嘲风赶上前来撕咬朱厌,被朱厌扯住一把尾巴丢去老远,温琼得空捏诀将玉环一甩,只见千百只玉环打向朱厌,朱厌连忙退开提起鎏金锤应对。

温琼起身缓缓道:“这个老泼猴,好大的气力!”朱厌正应对来袭玉环,犼兽冷不防跑来将温琼一咬,随口一掷,温琼登时负伤不起,犼兽低首将吴忧轻轻含起,空中嘲风见主公负伤,急忙飞回来与犼兽厮打,朱厌挥起一记老拳将嘲风再次打飞。

嘲风怒吼一声,向下喷云吐雾,它那云雾极寒,犼兽一见急忙躲避,朱厌施展金光浴体之术护身,四周阴民、军卒等触到云雾便结成冰晶,朱厌向空大喝一个“去”字,云雾被风席卷直向空去,便如一道雪白挂帘高高悬起。

朱厌再去找温琼已不见他踪影,原来他已被坐骑嘲风救了,其他几员神将见温元帅受伤不起急忙赶去护送。朱厌再甩出鎏金锤,只见金光在空中不住闪耀,帝君殿飞骑纷纷坠落,其余的见势不妙急忙退却。

江连舟正与聂政大战,渐渐占了上风,他先是见温琼元帅被犼兽所伤,这下又见朱厌发威就急忙逃回。

聂政自认不是江连舟敌手所以并未去追赶,他转首向朱厌呼道:“北门空虚,老猴仙快去北门相助!”朱厌一听连忙赶去北门。

九黎城北面结界终于抵不住狂轰滥炸破碎成粉落下,帝君殿大军如潮涌来,朱厌在空中大喝一声将鎏金锤掷去,只听一声巨响,北城城墙下现出个深坑,进城敌军瞬间灰飞烟灭。

朱厌几个纵跃到北门前,怒吼道:“还有谁来与老猴一战!”帝君殿将士见他威风凛凛俱皆胆寒,均不敢向前。

城南处玄龟见朱厌霸气纵横,有心与他比较,将分水戟变得长大一通乱打,帝君殿军卒被他打的鬼哭狼嚎纷纷退避,黄经义端起万钧神弩不停射向敌将,不久敌阵两员神将被他歼灭,大军一会便退了。

温琼元帅出战失利负伤不起消息传到帝君殿时,东岳大帝黄飞虎已起驾前往冰地狱,碧霞元君得悉后既悲又喜,悲的是东岳大帝统辖冥界以来,从没有一十八重地狱反叛成功者,如今吴忧竟率叛军击败温琼元帅,消息传扬出去对帝君殿极是不利。喜的是吴忧平安无事,她虽是得道已久大罗金仙,却对吴忧产生些许情愫,吴忧刚正不阿、豪气干云、有情有义,与她在三界所见神仙截然不同。

自吴忧进入冥界以来,她与吴忧之间纷纷扰扰也有许多故事,从未见过吴忧畏惧过权贵,当初得知吴忧去冰地狱寻到女儿,她几次也要去瞧瞧,只是一直有些矜持。

如今东岳大帝亲自去往冰地狱征讨吴忧,她知道吴忧断然是敌不过大帝,又期望吴忧能够逃出生天,不要被帝君殿擒拿了问罪。

见碧霞元君面色阴晴不定,女仙梅问道:“元君大人,温元帅战事不利,可要我姐妹去相助一下?”其余三女仙也点头称是。

碧霞元君长叹一声道:“帝父已亲往冰地狱征讨,临行吩咐我管好帝君殿事宜,温元帅虽首败,并未伤帝君殿元气,还是莫要多管闲事。”

女仙兰说道:“炳灵公去往天界仙游,蒿里相公图谋不轨被关押,九殿元帅又去各界寻找稀世神材,如今帝君殿空空落落,真是冷清的很。”

女仙竹有些不满道:“那个神棍贾布亭耗尽帝君殿资材烧炼仙丹,整日里吹嘘能缩短长生果树结果时间,三司前边整天浓烟滚滚,信徒络绎不绝,真是可恶!”碧霞元君道:“这件事是大帝钦定,不要再多说。”

一会飞信到,值日仙官呈上来,碧霞元君看一眼道:“平等王李自成又奏报境内资财被墨家弟子掠夺,要请帝君殿去讨伐。”

女仙梅说道:“自前次讨伐后,墨家弟子隐匿已久,许久没有再生事端,想是他自己管辖疏忽,被一些流民唬住了。”碧霞元君听了微微顿首。

女仙竹道:“这些个阎君自己管治无方,总冀望帝君殿出兵讨伐,实在可恶。”碧霞元君思虑一下命道:“发些诏文去各阎君处,嘱咐他等安守职责,不得在此期间生事,温元帅失利之事绝不可张扬出去,否则以诋毁帝君殿论处!”

女仙菊说道:“此事我去办理。”女仙菊虽话少,却颇具文采,碧霞元君一向将文事交由她办理,此次也是同样。

碧霞元君又向五道将军道:“你去将三司门前信众全部清散了,叮嘱医仙总管贾布亭谨慎做事。”五道将军领命而去。

帝君殿虽然严守消息,温琼战败一事依旧传到藏剑山下墨家本部,赵毅听闻吴忧大败温琼欣喜不已,谢浅音笑问道:“你这兄弟好生厉害,竟将东岳第一大帅温琼击败,以前听说过他不少故事,总有些不信,如今才真信了。”

赵毅笑道:“咱家吴大哥志气高远,高深莫测,是盖世无双的英雄,以前在修罗场一战成名惊动整个冥界。咱家追随他时,帝君殿上下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如今是要帝君殿头痛了。”谢浅音道:“改日还要师傅引见一下,谢浅音也想见见这位大英雄风采。”

赵毅顿首说道:“咱家也想念他的很,过些时日一起去冰地狱找他,正好请他指教一下修炼方法。”话音刚落,弟子报来柳真定与郭怀外出打尖回来了。

一会柳真定进来报道:“此次去往平等王地界获取资财有惊无险,待他大军到时,众弟子已经撤离,薛城虽贫瘠,也得了不少宝物。”郭怀进来行个礼默默无言,谢浅音诧异问道:“郭先生怎么不发一言?”赵毅笑道:“他两位一路劳顿,很是幸苦,不如早些去歇息吧。”

柳真定去后,谢浅音再问郭怀:“此次去薛城可是有什么变故?”郭怀呐呐道:“这个倒没有。”

谢浅音便道:“你与我一起去瞧瞧获来的财物如何?”郭怀与她一同去往洞外,众弟子正在搬运,谢浅音开箱一看,里边有不少寻常百姓家器具,谢浅音面色一变。

她尚未开口,郭怀懊悔道:“郭某力劝柳兄切记矩子嘱咐,不要骚扰百姓,他竟不听,进了城后不止搜刮了官家,连百姓屋舍也去抢夺,我墨家何以堕落至此,郭某有罪,郭某有罪啊!”

谢浅音问道:“可曾伤害薛城百姓?”郭怀肃然道:“这个倒没有,不过是打昏了几个。”谢浅音哦一声道:“你与我一起去见矩子,将事情详细说一番,听候矩子发落吧。”

赵毅见郭怀回来时面色不佳,有些诧异道:“什么事来找咱家?”谢浅音说道:“我方才去山上翻看柳真定与郭怀所获财物,有不少来自百姓家里。”

“混蛋!”赵毅一听勃然大怒:“出发时咱再三嘱咐,不要骚扰百姓,你们为何不听?”他接着又命一个弟子道:“快把柳真定给咱家叫来问话!”

一会柳真定来到,他扑通跪下道:“柳某管事不力,致使弟子抢掠百姓,在下未听从矩子教诲,愿凭矩子处罚。”

赵毅骂道:“老矩子已去,墨家现在危机四伏,只能够低调做事,抢几个官家捱过这段时间,你偏偏要胡作非为,今天可是饶不了你!”他发令道:“召集所有弟子中厅议事。”

待弟子们在中厅聚齐,赵毅唤上几个去往薛城弟子述说薛城获取财物经过,弟子们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述说一遍。赵毅拍案而起道:“这样子下去,怎么了得?墨家以替天行道为宗旨,现在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谢浅音在一旁轻抚他臂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其后说严肃道:“矩子着我掌管墨家刑堂,柳真定与郭怀此次行事鲁莽,柳真定大罪,郭怀从犯轻罪,各位弟子有何意见?”众弟子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谢浅音再道:“罚柳真定鞭刑五十,郭怀鞭刑二十,犯事弟子各罚十鞭,过些时日由这几个弟子将百姓家里器具返还。”几个刑堂弟子将柳真定与郭怀捆缚柱上抽打,他两位不住惨呼。

待行刑完毕,谢浅音再道:“下次有再犯者,刑罚加倍,众弟子切记!”两个墨家弟子将柳真定、郭怀送去医治,一会中厅议事散了,赵毅恨恨道:“这个柳真定真是长了反骨,从来不好好听从咱家的话,真是头疼的很。”

谢浅音笑道:“他不过是因与你抢夺矩子大位一事心里有些芥蒂,所以拼力表现立功,师傅不要太忧虑。”

赵毅挽了她手道:“要不是你在,咱家早不做这矩子了,还不够烦的。”

谢浅音含羞道:“做大事行大义从来不易,老矩子将大位传与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必当相伴你左右,助你成就墨家大业。”赵毅心内泛起深情,定睛看了谢浅音一会在她面颊轻吻了一下。

东岳大帝到冰地狱先去温琼元帅帐中探望,医官正换药时一见大帝连忙跪下行礼,温琼此时已转醒,见了大帝道:“温琼初战失利羞愧难当,请大帝责罚。”

大帝正色道:“细小逆贼,敢伤帝君殿大元帅,待朕来将他平定。”

温琼忙道:“罪将不敢劳烦大帝,请大帝准我将养几日,一定能击破九黎城,擒拿吴忧予以正法。”

大帝缓缓道:“既如此,朕在阵后为元帅助战,助温元帅早日攻破叛贼城池。”温琼听了感动不已。

狼王灰骨见了东岳大帝帝旗,立刻明白东岳大帝来御驾亲征,急忙传令向狼牙堡回撤,地狼兵逃的飞快,只恨不能再生几条腿。

黄经义远远见灰骨率军逃去,发出一阵鄙夷冷笑,他向吴忧一说,吴忧虚弱道:“早就不指望这狡猾老狼来相助,这样也好,省得他来浑水摸鱼。”

黄经义正色道:“现在的情况非比寻常,原本我们以为来的将是炳灵公黄天化,现在东岳大帝御驾亲征,只怕九黎城内没有谁是对手,要早做打算。”吴忧淡然道:“你说的我明白,先把城内百姓传去冥界大陆吧,叫他们早去投生。你们也一起去,我留下来应对黄飞虎,朱厌想必也不会走,快快去安排吧。”

黄经义激动道:“我们一起在冰地狱受了这许多年幸苦,现在大难来临你却要我逃走,你以为我黄经义是懦夫么?别说是东岳大帝,就是玉皇大帝来亲征,我也会和你一起应对!”

吴忧听了这话感动的语噎,黄经义又接道:“我去安排百姓们离开九黎城,这最后一战就看看鹿死谁手吧。”吴忧缓缓点头。

黄经义与朱厌、聂政、文渊、玄龟一起商议,朱厌果然不愿离开,他十分激动道:“俺老猴被吴忧救出小次山,怎会丢下他自顾逃亡?东岳大帝黄飞虎与俺有不共戴天之仇,俺便是拼了也叫他知晓老猴的厉害!”

聂政慷慨说道:“儒家常说:杀身成仁、舍身取义,墨家也当如此!”文渊神色冷峻接道:“文渊愿意一战。”

黄经义转向玄龟说道:“这一战非同小可,老龟仙如果决定去明海,我们绝不会怪罪。”玄龟笑道:“老夫虽非上三灵,也懂得个汲水报恩,如今大战将临,老龟愿与诸君一同奋战到底。”

黄经义心内感动不已,一会他说道:“那就把百姓先撤出去吧,还要请老神猴帮忙来开玄门助他们离开。”朱厌笑道:“我那玄门法术不及吴忧,若是他伤愈,一个玄门就够百姓出去了。”黄经义也笑道:“东岳大帝御驾亲征,这样大的面子,闹事的头子吴忧却躺在床上,恐怕要叫大帝失望了。”玄龟、聂政与文渊听了都微微一笑。

朱厌与玄龟先去了,黄经义又唤住聂政、文渊道:“吴忧嘱咐把玄门口诀传授给你俩,事急时候靠玄门可以脱身,你俩可要好好记住法诀。”聂政与文渊听了心中很是感动。

朱厌在城中开启玄门,城内百姓几经劝说不愿离开,纷纷呼喊着要与九黎城共存亡,朱厌听的烦躁,怒道:“都快些走!大战来时你等立刻就化作飞灰了,俺老猴要与帝君殿大战,哪有闲工夫照应你们?快走快走!再不离开老猴子就扔你们进去。”百姓们依依垂泪向朱厌、玄龟道别。

玄龟在一旁道:“老龟本以为自己性情暴躁,不易相处,原来你老猴子更胜一筹。”

朱厌淡淡道:“不这样怎能叫他们离开?想当年要是有吴忧这等英雄,俺的猴子猴孙哪里会落得如此凄惨。”说到动情处,神猴朱厌双目已湿。

玄龟长叹一声道:“你老猴子也是英雄,普天神仙有谁敢阻挡东岳大帝?老夫掩藏在冰地狱这些年都不敢与帝君殿相争,如今也将这老体捐出来与他们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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