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次日凌晨一点多了,虽然酒吧里还是人声鼎沸,但是张祁东已经坐不下去了。和徐朗说了下准备回家去了。
走出酒吧,只见两个男的搀扶着一个女的往路口走去,隐约听到那女的说:“你们,谁呀,我又不认识你们?放手,放手。”
张祁东见女生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变觉得事有蹊跷。随即加快虚浮的脚步走上前去。
“前面的人,站住。”
两个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得停住脚步,回头看去,是一个约莫身高一米七多点,年纪在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小伙子。
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吼什么吼,老子送自己女朋友回去不可以吗?多管闲事!”
另外一个男人附和道:“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少管事,回家看哆啦A梦去。”说完,两个男人淫邪的笑了起来。
张祁东压了压酒意,深呼吸一口,一个加速冲了上去,撞了男人个满怀。
随即三个男人扭打起来。
因为在路口,有人看到了,便喊道:“打架了,报警呀。”
两个男人一听,吓了个哆嗦。互相搀扶起来就夺路而逃。
张祁东只感觉背脊酸痛,手上刺痛。摸了下周身发现没有伤口,就爬了起来,渐渐走向那女生。
“小姐,你还好吗?”
“放开我,我不是你女朋友。”
“小姐你喝多了,刚才有两个坏人想要欺负你,被我赶走了。”
“啪。啪”两声脆响,张祁东只觉得脸颊生疼。
刚想说什么,四周警笛大作,突然冲出几个警察,就把张祁东拷了起来,张祁东最后看了眼,被警察搀扶上救护车的女生。就被塞进了警车。
审讯房里,一名警官对张祁东做着笔录。
“姓名、性别、出生年月、籍贯、工作、家里有什么人”警官按照流程进行询问。
“张祁东、男、1993年9月、甬城、待业、家里有父亲、母亲”张祁东机械的回答着警官的询问。
“你在外滩酒吧街外,是不是打架了?”警官声如洪钟的问到。
“我那是保护弱势群体,不是打架。”张祁东为自己辩护道。
“还要强辩”警官怒斥道。
“那个女士,你认识吗?”
“不认识”
“不认识,你就不问问,上去就是打架?”
“因为,我隐约听到女生的呼救。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看着这位女生被欺负,现在酒吧门口捡尸作案的新闻我也看多了。不能不管。”
“你还挺有正义感嘛”警官笑道。
张祁东摸了摸鼻子说道:“大丈夫理当如此。”
此时,门被打开,警官被叫了出去,在门口和同事交流了下。
警官边收拾笔录,边对张祁东说:“你可以走了,我们调查清楚了,你是见义勇为。”
“感谢政府,感谢党,还我清白。”张祁东一脸正色的说道。
“别贫,见义勇为的行为,我们是提倡的,但下次也要保护好自己,男生一个人在外面也很危险的。”
警官说完就出去了。
留下张祁东一个人傻傻的在审讯室里发呆。
男生要保护好自己,这什么意思?摸了摸头,走出了派出所。
经过这件事情,酒也醒了差不多了。打了辆出租车就回到了小区。刚进家门,就听到楼上碰的关门声,心想半夜三更的楼上那么晚才回来,吓人呀。没素质。
李珊从医院回来,打了吊针,酒精早就被中和了,带着一脸的倦意,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喝醉了,被人抬出去,然后有人出来救自己。再然后就到了医院了。是谁救了自己,自己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洗漱完毕,退下衣物,发现在衣服口袋里有个袖扣,看了下挺别致的,但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会是谁的。把袖扣放到书桌上就沉沉的睡去了。
早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喧闹声把张祁东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起床,洗漱完毕,正打算穿上衣服,发现袖扣上的袖扣被扯掉了。心里一个苦呀。放下衣服重新换上一件长袖T恤。
在厨房里烤了片面包,泡了杯美式。坐在阳台的高脚凳上看着明媚的阳光,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滴滴滴”手机响起。
“喂,谁呀。”
“李珊,你还在睡呀,太阳公公都晒到屁股上了。你准备好了吗?今天可以过来办理入职手续了。”王影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道。
“那么快呀,那我下午再过来吧,我想再睡会。”李珊说罢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听到忙音的王影摇摇头无奈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妈,你和爸在伦敦玩的怎么样呀,大本钟和皇宫去看了吗?牛津街去玩过吗?”张祁东和远在国外的父母通着电话。
“祁东呀”父亲接过电话对张祁东说道。
“爸,吃的还习惯吗?甬城开始下雪了,伦敦那边如何?冷吗?”张祁东关切的询问着父亲伦敦的近况。
“我们一切都好,导游很好,没有购物点,都是景点,吃的住的都不错。你放心好了。倒是你,天冷了自己记得加衣服。喝酒不要开车。你一个人住的还习惯吗?不搬回来和爸妈一起住吗?”
“好的,我会穿暖的,一定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不搬回来了。一个人住也不错,对了,我应聘了一个工作,不知道成不成。”张祁东对父亲得提问一一回答着。
“那好的,记得常回来吃饭。还有儿呀,过去了,就让她过去吧。会遇到更好的。”张父慈祥的说道。
“知道了,您老放心,过去了。长途电话也不便宜,有空我们微信视频吧。我先忙会。”
挂上电话,张祁东回味着父亲的话。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曾经的她,曾经的海誓山盟,一娉一笑,那句我愿意。
突然想着想着张祁东就泪流满面了,流着流着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胸腔中一团火焰喷出,一声怒吼声:“啊~~~~~~~~~”
李珊的回笼觉睡的正香甜,被一声突如起来的嘶吼声吓醒,惊慌失措的朝左右看看?杀人了?赤着脚走到阳台朝路上看看,一切都很正常呀。
心里咒骂道:“那个神经病,敢吵老娘睡觉,脑子话特拉(上海话意思坏掉了)。”
张祁东一声怒吼把积压在心里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一个力度没掌握好,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