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卿言凭借自己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顺利地进入了东风镖局,告别了跟班杂耍,人生仿佛有了目标,进入了新的阶段。与他过去浑浑噩噩的十年不同,这次难得的机会让他对自己有了份期许,觉得自己过去就是废物。东风镖局给他带来了成就感,他真的很希望能留下来。
东风镖局待遇还不错,不仅食宿全包,还有衣服添置。但是他得顾及文琪,进入东风镖局的第一天,一大早,孙卿言就跑去找镖头,镖头董昭正在活动筋骨,“董爷,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说。”“我想把我的妹妹留在镖局。”董昭一个转身:“你妹妹?怎么不早说?”“不,不是,是我收养的孩子。”孙卿言赶紧否认道。“我担心我说了你们就不肯要我了。”“她多大了?”“11岁。”“带来看看吧。”
不一会儿,孙卿言就回去把文琪带了过来,董昭上下打量了文琪一番,这是一个还很稚嫩的小女孩,算不上粗壮,倒也是有点结实,总之很匀称。“小姑娘。”文琪有些拘谨,不知道面前这个胡子拉扎的怪叔叔要跟自己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文琪。”虽然有蛮多舞台经验但是在这个看似来者不善的怪叔叔询问下,还是有点生疏。“你有没有什么本领?”见文琪好像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换了种说法,“你会什么?翻跟斗啊,跳舞啊什么的都算。”
文琪开始了她的表演,也不是白跟孙卿言混了这么久,因为平时她也有撒撒娇,让孙卿言教她几招,孙卿言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教她,从最简单的基本教起,但是时间总是不够,只能教一些皮毛,更多还是由文琪自己领会。不过文琪聪慧敏捷,自是琢磨了自己的法子。
只见文琪使出浑身解数,一会儿左推手深呼吸,一会飞起右腿空踢,看起来一板一眼,实则在董昭看来,这些算不上什么招式,唬唬人罢了,不是功夫,更像是表演。气息不稳。跟自己亲自挑选的孙卿言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孩子看着倒挺机灵的,是不是个学习本领功夫的料,还要试一试。如果真的是个可造之材,大可以留在镖局给她一份像样的差事,毕竟东风镖局不会招女镖师的。如果不行,那就只能留在镖局里做做杂事,图个苟且留下来。
“如果能把你留下来,你打算为我们镖局做些什么呢?”“当然是当个好镖师啦。”文琪的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令董昭十分满意。“不过你还得等等。”没等董昭把话说完,文琪便抢先达道,“我会洗衣服。”的确,这些年跟着孙卿言走南闯北,文琪有洗过自己和孙卿言的衣服,也是相对来说做得最多的算是家务吧。其他的事情,文琪也有涉及到些,不过大多数都由孙卿言先做了,毕竟孙卿言见她年幼。
董昭轻轻一笑,思忖了一下,决定用他的方法来考核文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