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了一晚,将空间袋里的银毛师皮,放进了卡片任务槽。
“嗯?不是要完成5个任务才能任务解锁的吗?”,回想着礼仪小姐的话,自始至终都没说都放进去,江湖还真是无处不套路。
就这样,我被成为了刽子手,取了两只恩爱的银毛师的性命。
翻身洗漱整理仪容,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同样出门的府君雅与姜寻。
不远的距离,隔着的却是陌生,这才一晚,由原本的相谈甚欢变为了陌生。还好,没从对方眼里看见贪婪,不然就要刀剑相向了。
双方点了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本来想尝试随着他们进拂晓学院,这需求看样子被宣布落空了。
下楼,随便应付了下早餐,便上楼回了房。姜寻盯着上楼的慕容雨,回忆起相遇的一幕幕,总觉得他不是坏人。但又怕他是个老古董,这一切都是装的。
夺舍大多是黑暗系的禁术,人们闻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自己成为对方的夺舍对象或成了对方的养料。
进了房,拿出卡片,准备接任务。刷来刷去,一个人接的,且是离开瓦瑟国的,刷了这么久还是没看到。
瓦瑟国东面临海,北面群山环绕,山的另一头是军事、经济大国北苍国。两国间唯一可以大量车马同行的道路,就是裂天峡谷。
传闻是上古时期,诸神混战,剑神一剑所劈所致,后人固取名叫裂天。
越来越多的人们流浪至此,就形成了现在的瓦瑟国。之所以没被他国吞并,一是有着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二是资源贫瘠,动用武力强行吞并,得不偿失。
“押送一批银毛师的皮入北仓国,银毛师这种货物谈不上贵重,怎么会排在榜首呢?排在榜首意味着危险度高,接不接呢?给的佣金就性价比而言很高了,一趟5金币。相当于地球的五千块钱人民币。”
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刷了这么久,貌似只有这个任务是去北仓国的。嗯?刚好人满?退了房,飞奔出客栈,直奔佣兵工会而去。
看着飞奔而去的慕容雨,姜寻不知怎滴,总是希望他能回头看一看自己。
其它接任务的人,一收到人满的通知,齐刷刷跑向了佣兵工会。慕容雨是第一个到的,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红色丝绸衣的绝美女子,只是皮肤白的不正常。
背靠角落,等着其它小组人员得到来。
片刻陆陆续续来了9人,红衣女子,在大厅数了起来:“1,2,3。。。。。。10”。人数都对了:“你们都是护送银毛师皮毛入北苍国的人吗?你们好,我是你们的本次任务的雇主,跟我来吧。”
到了工会后面,放置运输功能的妖兽的场所,红衣女子转身,一人给了一金币:“这是支付的定金,到了北苍国再一次性给你们每人4枚。”
马车开动,不消片刻便出了城,眨眼就人迹罕见了。坐在末尾马车的位置上,闭目养起了神,还没入定,前一辆马车的细细私语就飘入了耳畔。
留着山羊胡子,身形精瘦的男子:“这雇主在我见过的里面中,算是最好看的了。”
一旁锦衣公子附和道:“在人身后议论雇主,是行业大忌,我们当注意些。莫要雇主厌恶了我们,来日再有这种好任务,便不会要我们了。”
山羊胡子悻悻地缩了缩脖子,便不在言语。
马车一路向前,很快就到了裂天峡谷。慕容雨仰望峡谷,感叹道这一剑的威力当真是大,我何时也能做到。
从瓦瑟国到北苍国南部,以疾风红马的角力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这峡谷是瓦瑟国唯一与外界进行货物流通的通道。当然你如果有飞天妖兽,那就另提并论了。
锦衣公子跳至慕容雨身旁:“这位公子,和你商量个事?”
见对方如此客气,点了下头:“何事?”
锦衣公子:“公子白天看着马匹,晚上我们看着马匹如何?”
慕容雨:“也行。你们几个人组团接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锦衣公子面色滋润色一闪而过:“5个人。”
慕容雨:“其他4个人同意了没?”
锦衣公子:“问了,都说可以。”,从空间袋拿出了壶酒水,递给了慕容雨:“路上难免无聊,这一壶酒赠与公子,就当解乏了。”
接过酒水,点了下头,佯作喝了口,锦衣公子回了原先位置。
看着锦衣公子往回跳,慕容雨放下了酒水,出门在外哪会随便喝别人的东西。
转瞬夜幕降临,到了晚餐时节,红衣女子从马车里探出了头:“大伙停一下吧,我们先吃了晚饭再赶路吧,饿着身体可不好。”
佣兵们一愣,大家都带着干粮,一般都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从而节约时间成本,从未见过这么好的雇主,虽有疑虑,但雇主都发话了,佣兵们只得照做。
红衣女子从空间袋里拿出腌制了的狮子肉,好听的声音飘向四周:“各位麻烦生个火,我们今晚吃烤肉。”
“我来。”,一肥胖男子跳下马车,双手结印,地上出现了火堆。慕容雨从车上跳下来:“嗯?这不是在交易场,面试青衣女子组队去打六足魔蝎的那位耍刀大汉吗?还真有缘。”
佣兵们没活干的时候,都会和三两好友聚在一起吃烤肉。所以搬架子,插肉这种活儿信手拈来。
片刻肉香味传入耳鼻,锦衣公子拿起大腿肉走至红衣女子身旁:“舟车劳顿,难免会受些颠簸,吃点烤肉解解乏,看看裂天峡谷气势,也算是美事一桩了。”,搭讪的功夫,信手拈来。
红衣女子,却推开了烤肉,含羞道:“公子们,保护我一个弱女子,又要休息,又要提防强盗野兽的侵袭,才是真的辛苦呢,你们吃。”
见此,锦衣公子也不推脱:“那就让我们一起吃着烤肉,看着风景。”,一口下去油脂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原本含羞的面容,看到锦衣公子咬下去后,恢复了正常。佣兵们也不客气,纷纷吃起了烤肉。
只有慕容雨没吃,看着红衣女子的衣服,总觉得这身穿着有点不对劲,因为那种款式一般是成亲时,才会穿的衣服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慕容雨的目光,红衣女子瞥向了慕容雨,四目相对:“公子为何还不吃?是嫌弃小女子的食物吗?”
进食的佣兵们投来了目光,咧开嗓子道:“兄弟,这烤肉滋味挺不错的,再喝口酒,此行还算享乐。”
见此,慕容雨咬了一口咀嚼起来,味道是很不错。喝着,吃着,耍刀大汉跳起了舞,唱起了民间小曲,我们拍着节拍,气氛甚是和谐。
锦衣公子和红衣女子相谈甚欢。
酒足饭饱后,继续上着路,月黑风高,除了些许呼噜声,就只剩木轮转动的“吱呀”声。
锦衣公子跳进红衣女子车厢内:“姑娘,我有一问题不太懂?”,便从空间袋里拿出了画,施展以往的套路,与红衣女子探讨起来。
手手肌肤相碰,双目传情,锦衣公子一把吻住了红衣女子,将其推倒在床铺。
红衣女子睁开眼,眼露寒霜与讥讽,头发开始变长,肌肤开始枯萎。
锦衣公子吻着吻着察觉不对劲,睁开了双眼,一脸惊惧,想挣脱却挣不开,身体里的查子能调用不了。
“呃,呃”,喉咙里传出痛苦压抑的声音,皮肤开始干瘪,转瞬就被红衣女子吸食干净,就剩一堆衣服。
木轮依旧“吱呀”转动,慕容雨蓦然睁眼,一股危机感萦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