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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万念俱灰

肺痨,在古代十无一痊,易传染,被看做是灭门的凶病。

尤其病患将死前几日,据说有痨虫飞出,转投到他人体内。近旁接触的人,痨虫会乘其不备,进入口鼻等诸窍,往往因此蔓延,无法可治。一旦感染,存活时限也就三五年之间,故此人人谈痨色变。

夜色清冷,宵禁时刻已到。

陈邑靠西偏南,一家“专治疑难杂症”的医馆正要上门板打烊。小街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郎中大人,救命啊!救救我儿子吧!”

声音凄凉、沙哑,很快,一名满面愁苦的老者弯腰弓背,驮着一名黑巾蒙头的人而来,不由分说,一步跨进医馆。

“打烊了,这是……”

正在搬门板的小厮回到。药柜后收拾着的郎中转头打量着来人。昭阳假扮的老者吃力地腾出手取出一锭白银,快速地放到柜台前。

“先生,我儿子痨病犯得厉害,怕熬不过今晚,您一定得救救他。在前一家医馆瞧过,可几日过去反加重。四方打听才知道您这儿……老夫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娃,可不能……”

见老者急得语无伦次,快要眼泪汪汪,郎中撇了眼柜台上的银子,掏出手巾捂住口鼻,抽起一根探病的小木签。

“哦?痨病……先看看。”

郎中小心地用木签挑起遮盖的黑巾一角。只见趴在老者背后的病人双目紧闭,面无人色,蓬乱的鬓发被盗汗打湿粘在消瘦的脸颊上,唇边咳出的血染红了老爹半边肩膀。

见郎中脸色一沉,一旁小厮吓得一嘚瑟,退后几步。郎中瞧过一眼,忙放下黑巾,用手帕隔着把了把脉。

“在发高烧?损及五脏,还真是凶险。”

“听人说您这儿有奇门妙方,奔着赶来了。”

“嗯,不过,药品均属稀有,挺贵!而且……”郎中退后两步,保持着距离。

“老汉已砸锅卖铁卖房子,您若帮他挨过这一关,老汉定当双倍酬谢!”

老汉再次腾出手,拍拍身边的钱袋,一阵银锭撞击,耵聍脆响。郎中却仍有些迟疑不决。老者继续恳求、争取。

“您放心,为给娃治病,老汉早成了半个郎中。咱有自知之明!若不方便,您将药品安排了、用法告知老夫即可。若娃儿有个闪失,老夫……老夫我也不想活了。”

老者几乎声泪俱下,跺着脚,形容绝望悲戚。郎中杵在当场权衡半响,终于点点头。

“哎,病得这样重。此刻宵禁了,你俩去不了别处。这样吧,我后院收治着两名伤寒病人,您若是能出银子帮忙安抚,我到是能让他们挤一挤,腾出一间单间来……”

“救命要紧,多谢您啦!”

老者激动地就要单膝跪下,纳头叩拜。郎中急忙口头劝止。

商量妥当。郎中令小厮领着二人进到后院馆舍中。独立的小院开着一道狭小的门,三间独立的小房间独立排开,简单、封闭。

银两开道,一番交涉、处置之后,昭阳假扮的老者终于背着“儿子”进到西头最远的一间小房舍中。

郎中、小厮虽甚有忌讳,也还算敬业,罩上一层严密地防护,将内服、外敷、熏炎、消毒的看家药物一并开出,送上,一一示范、交待。煎药、敷药膏、熏艾、水龙骨点燃隔离防毒,整个房间内顿时药味扑鼻,奇烟缭绕。

处理、嘱咐完毕,成功营造出满室病入膏肓的氛围之后,郎中留下一张记着治疗步骤的竹简,与在外侍候的小厮一并退下,承诺一个时辰左右再看视。

昭阳假扮的老者,千恩万谢,将二人送走。

“老爹,咳咳咳……”

假扮儿子的张仪被烟熏得直咳嗽,睁开眼,冲着一旁扇炉子熬药的昭阳一笑。“想不到啊,哈,老爹你医闹是一把好手!”

“切!不就是医闹吗?大丈夫能屈能伸,也不想想你老爹是什么人?”昭阳压低声音,得意地笑道。

“这位郎中是本地老人,明日若有他陪咱们出城,便更稳妥。”

“嗯,咱此刻避到此处,也算成功一半。明日买一大包袱药品,让他送咱们出城雇车。”

“高!”张仪笑道。

昭阳继续扇着小炉子,叹了口气。“哎,再次得谢谢你,你本可以不用冒险搅合进来……”

“这不是被老爹一千两黄金绑定了么?反正都得明天出城。知道吗?上次在您这儿挣的大笔金子,回去全被墨家充公,搜刮了去。”

昭阳听闻,笑得胡子乱颤、眼泪流。“哦?哈哈!这次可得保密了。”

“嗯,老爹可得帮忙保密。”

“这个自然!看你文武双全,以后别再跟着墨家混了,没前途。在老爹这儿至少当个副将,随时恭候!”

“多谢老爹。”

二人低声调笑,甚是开怀,说话间炉子上的药已熬好。一股奇怪的味儿混杂到满室本已熏煞人的药膏味儿中。昭阳皱起眉,抬手扇扇鼻子,将药倒进一个大瓷碗中。

“这倒霉味儿……喝不喝?”昭阳质疑道。

“喝,不然会露馅。”

张仪接过药碗,捏着鼻子,灌下两大碗发着怪味的苦药。霎时之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憋闷到无法忍耐。张仪急忙支起身,“噗”的一声,直吐到天翻地覆。

昭阳倒是面不改色,侧在一旁瞧竹简,继续对着炭火的光亮研究下一种治疗方法。张仪对着个陶壶好不容易吐完,趴在榻边直喘气。这怪药似乎掺杂镇静剂,一时倦得睁不开眼。

“这是第一道程序,要不要继续?”昭阳认真地扭头询问。

才是第一道?还有第二、第三等等?

张仪心中叫苦不迭,狠下心咬咬牙,无奈地点点头。照这么折腾,还不如被魏军抓去,坐牢拉倒。

正沮丧地思忖着,突然一道刺破脑际、刻骨铭心的锐痛从脚底传来。

“啊!”

只听一声大叫,张仪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两眼圆睁,快要炸裂!原来昭阳已遵照医嘱第二步,将两副刺激性极强的烫膏药猛贴自己脚底,并尽平生之力猛掐脚底的涌泉穴。

“老爹……求……”张仪疼得噎住,浑身抽搐。

“儿子,你说的对,忍住别暴露!若想不通,就当是你方才打你老爹的报应。”昭阳斩钉截铁地低声喝道。

“我……服了您。”

张仪握紧棉被,堵住嘴,眼泪都快崩出来。昭阳严谨地盯着窗台上的沙漏计算时辰,忠于医嘱,力道丝毫不减。张仪棉被快咬烂,恍惚似经历了漫长的一个轮回,终于熬到规定的时辰。

“这他妈……什么庸医?老爹,咱们一定进了家黑店。”

张仪脚底发麻,胸中作呕,几乎万念俱灰,咬牙切齿地骂道。可趴着发呆了半天,不见昭阳回应,略略抬头一看,再次唬得一嘚瑟。

眼前,煎药的炉火放射着红黄的光,昏暗、诡异。

只见昭阳眯着眼,专注地举着郎中留下的竹简,仍旧迎着炭火的光凝神研究治疗步骤,入迷一般,认同地默默颔首,喃喃自语。

“这个法子……嗯,不错,甚妙!此次回去得告知刑狱,可参照借鉴。”

“刑……狱?”

张仪口干舌燥,瞪眼震惊地盯着他。却见昭阳手握书简站起身,朝着墙角处取暖的火盆走去。

妖娆旺盛的黑红色炭火上,竟然炙烤着几块石板。定是郎中临走之时放置火上,作为治疗痨病的秘方材料之一,当时听到似乎叫黄理石。

昭阳一边手不释卷,阅读着竹简,一边走到取暖的火盆边,操起一旁的火钳,从火中夹出几块黄理石石板铺在泥质的地面上,再拿起一瓶药汁倒在其上,炙热滚烫的黄理石被药水一浸,发出扎心可怕的“滋滋滋”,石面上随即窜起大股怪诞的白烟。

一块薄薄的毡垫子被取过来,铺盖在石板上。

“儿子,快!照郎中的,脱下外衣坐上来。”

“不。”

“可别半途而废,叫人怀疑。再说,这药挺贵,别浪费了!”

“不管。”

张仪裹紧棉被,恐惧地盯着薄毡上云蒸雾罩的火热白烟,直往榻边的墙角缩。昭阳着急地瞪着他,就要上手来拉。

正僵持着相持不下。忽然,二人同时定住了!只听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张仪“倏”地第一时间跳了起来,飞快脱下外衣,几步窜到黄理石边,心一横,眼一闭,坐在薄毡上。

郎中果真来查房了!针毡也得坐。

说时迟那时快。昭阳也很快反应过来,严格遵照医简程序,抱起榻上的厚棉被,将张仪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地捂了个牢靠。

“娃儿怎样了?药有效吗?”

郎中带着小厮,隔着门关切地问道。昭阳忙迎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郎中此刻虽已用特制棉布掩住口鼻,见状仍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小厮将水、炭等物品放在门前,即刻退远。

“有效!娃方才清醒了会儿。”

“哦,有效就好。”

郎中问过,向里撇了一眼,就要匆匆离开。昭阳却忙拿着治疗竹简,跨出门跟上去,谦虚地行了一礼。

“郎中先生,老夫在领会与治疗过程中,觉您这些药方甚为奇异玄妙……与其他不同,且用途广泛。您这儿一定有治伤寒的方子吧?老朽家中有兄弟感染,能否买下您的方子一用?”

“这个嘛……”

有钱一切都不是问题。二人一番一商量,定下价格。

郎中去取方子,小厮和昭阳在院中等待。昭阳笼着手仰望夜幕暗云,暗自揣测。王上的伤寒时好时坏,何不先拿方子回去试试,若真是寻到有效的奇方,倒是又多了一枚竞争的筹码……

好一会,才等到郎中送来方子,昭阳收起浮想联翩,掩饰着喜悦接过,连连道谢。郎中收好银子,再叮嘱几句,二人关上院门而去。

“呵呵。”

昭阳揣上方子,笑着将小厮送来的物品搬进房舍。可才进到门中,不觉惊了一跳。

只见“儿子”仍忠于职守,盘膝闭目端坐在滚烫的毡毯上,可面色惨白,汗下如雨,已成落汤鸡一般。一股鲜血从发紫的嘴角淌下,流过被褥流成一条暗红血线,直达地面。

定是热火攻心,内热蓄积导致。发高烧当做肺痨治,都差点忘了这点。昭阳急忙奔过去,一把扯掉他身上裹着的厚棉被。

“喂,你没事吧?”

“没……”

张仪双唇青紫开裂,几乎发不出声。昭阳见状不再追问,赶紧俯身抱起他,才发现人已完全虚脱。自己为了掩饰,竟忘了他本就病得厉害。昭阳不觉一阵愧疚,疾走几步,将他放回卧榻上,快速扒下热烘烘湿淋淋的衣裳,浇上冷水降温。

时辰已的半夜时分。

果然不出所料,老藤上夜宿的老鸹忽然被惊飞,鸣叫逃离。一阵喧哗、呼喝很快逼近,惊动小院。

“开门!搜查奸细!”

一队魏军官兵全副武装,威武地捶门而至。郎中、小厮被仓促叫起,披着外衣开门、陪小心。各位军卒手持剑戟,越门而入。外间一番仔细查询之后,众兵卒催促着郎中寻至后院。

郎中赶紧俯身先行个大礼。

“各位军爷,当心!此处收治的均是传染病人,两名伤寒,一名出血热,还有一名重度肺痨。”

疾病名称均如雷贯耳,每种都可触摸、呼吸传染,每种都要命。众军卒一听,顿时耸了一头,气焰消灭大半,禁足不敢上前。

“你,去开门,让爷们看看。”一名士卒瞪着郎中。

“是。”

郎中只得以手巾掩住,一个一个房间过去,将房门叫开。

每一个房间都宛如人间地狱,憔悴不堪的病患,愁苦倒霉相的看护、呛鼻的药烟,病人的体味、血腥味蔓延而至。官兵们个个撩起围巾堵住口鼻防护,忍住别吐出来。

正想不了了之,却听后边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哼!越让人不敢靠近,越是有猫腻!去,将你家的防护服全取来,本官偏要会会这些病鬼。”

一名领头军士从前院踱步过来,蔑视着郎中。

“是,是。即刻就办!”

郎中唯唯诺诺地点头,迅速命令小厮去取防护服,共五套。郎中一套、领头军士及其三名手下各一套。

五人穿戴整齐,领头军士即刻行动,带着众人挨个进入小房间内。每个病人被查验官证,并翻瞳孔、摸心跳、试体温,逐一验看。

“老父”昭阳跪坐在房中榻边,假装痛苦地捂住脸,心中砰砰打鼓,若不是王义真病得不轻,且被整得吐血昏厥,此刻准得暴露。

三座隔离小屋内,四名患者被不动声色地检验完毕。

“你!先给我绑上。”

门外,军士头领猛然一声爆喝。

难道露馅了?昭阳顿时条件反射,差点一跃而起、飞身突围。

“冤枉啊!大人……”一声惨叫紧接着传来。却是近旁一间小屋中的伤寒病人!昭阳忙跪行几步,扒在门边窥视。

却见两名魏卒正拖出一个人,动手捆绑。军士头领将剑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这名患者留着短须,身形较阔大,和昭阳本来的年纪体型竟有几分相似。看来此次搜查,果然秘密针对自己。

“小民不是奸细!军爷饶命……”伤寒病人和看护人一道跪地喊冤。

“哼!他人都是重症,就你一点小病而已,躲在此处为何?是不是奸细先回去验明正身,自然知道。”军士怒目呵斥。

“郎中先生,可是你说是伤寒潜伏期,让在下留治……您得给我作证……”病人跪地哀求地望着郎中。郎中却闭眼望着别处,怂着一言不发。

“带走!”

军士首领不容分说,一声令下。一片呼天抢地的哀嚎中,病人和看护人一并被绑牢,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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