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阁楼,进了里屋,这才看到二小姐,二小姐正值豆蔻年华,却染上了赌瘾。
谁知道是啥癖好呢?二小姐玩的开心,桌子前面也有一大笔钱。看来赌术不差。
林微看着周秦,二人眼神对视,眼里不说分明,仿佛便已经有所料到。
二人走进。
那二小姐,听到脚步声,停止了这场游戏,她一双丹凤眼挑着看着俩位不速之客,甚是诧异,眼神打量着二人,心里想的便是:这二人怎知此地。
她看二位,一位器宇不凡,一位女子倾城可人。长相有些面生,实在不知。
她表示疑问地说;“你们是谁?我们这里是正经赌坊,不是什么法外之地。”
林微看着眼前的女子,说实话她有点震惊,因为大小姐长相十分大家闺秀,温婉动人,他以为二小姐也是如此,可不曾想二小姐长相偏妖艳,带点攻击性。
她开口道:“您好,我们是府邸司的,这次前来,是来查案的。查的便是你弟弟名晓的案子,我想你不会不知吧。”说着,他面带笑容的盯着名二小姐。
随后,一旁赌坊里的人,便被请走了。
一旁的周秦保持沉默,周秦长相高冷俊美,剑眉星目,五官棱角分明。
周秦琢磨片刻,开口道;“名二小姐对这起案件应该颇为熟悉吧。”
名二小姐脸色白了几分,她缓缓说道:“这,我,我只知道他死了,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情,我怎能熟悉。”
周秦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环视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林微此时笑了笑说:“放松点,名小姐,别那么紧张,竟然你不熟悉,说明你也没有参与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是来这里审讯犯人的,所以,你可以说说你与名晓的关系。如何?”林微结尾这句话虽是带着询问,但这中间也几分必须得感觉。
于是,名二小姐盯着林微,又看了眼周秦,说:“我名字叫名乐乐,为名府二小姐,名晓虽是我弟弟,但是我二人交流的次数很少,几乎没有。当知道弟弟去世时,有点难以相信。”
林微看着名乐乐,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她的措词没什么不对的,表情,神色也有着她该有的慌张,可是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名乐乐手里握着一个手环,是用佛珠串的,她来回的把玩着。
林微目光转移到她的佛珠上,不解地询问:“名姑娘,信佛?”
名乐乐愣了一下,随后缓缓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罢了。信便存在,不信,亦是无。”
周秦听了,冷笑一声,散漫道:“名二小姐没去佛堂里,真是可惜了。”
名乐乐看着周秦,她的眼睛里充满不解,问道:“周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莫要因为我开了个赌坊,以为我这赌坊是靠佛吗?我又不是佛家人,只是简简单单的信哥个佛罢了,哪里敢在佛堂里丢人现眼。”
林微看话题逐渐走远,试图把话题拉回来:“名二小姐,名晓死的那天,你在做什么?”
名乐乐相比原来,颇为从容地说:“我能做什么,这京城的老百姓都知,我是个赌博的性子,整日里都是泡在赌坊中,自然不像其他贵族千金般买卖衣服。”
林微又问:“那你在这里的朋友并不多啊,你这不是少了很多玩耍的机会嘛,以你的身份,你大可以像千金们一般穿金戴银。何必这样获得一个赌博成性的名声。”如果说林微刚才问的那些问题的确是为了案子走的,那么她这个问题是发自内心的,原谅她无法换位思考。
明明一个大家闺秀,长相貌美,她应该有自己更好的生活,与富家千金聊聊天,尝尝糕。
不过转念她又想到自己,呵,也是,人生总有追求,谁都一样。
名乐乐眼神变得暗淡起来,她说:“总有些人有自己的原因,总有人该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不一定要做与我这个年纪相仿的人要做的事情。”
林微听她的话的意思,也明白,她不太想说这件事情,这件事情与案子无关,她不必过问。
周秦开口:“最后一个问题,不知名父名母待你如何。”
名乐乐顿了一下,低垂着头,轻轻叹了气,开口道:“家中子女众多,我排行老二,没那么招人注意。”
虽然话听着答非所问,但是也能兜兜转转的明白其中的意思。
话毕,沉默了一会儿,林微与周秦默契般的站起来,向名乐乐拱了拱手,名乐乐回了回礼。
名乐乐看着二人走出房门。
名乐乐突然说:“望大人早日查清弟弟一事。”
林微的脚步微顿。
周秦的嘴角稍微勾起,带着讽刺的意味,眼神看向门外,他心想,果然还是漏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