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着北辰服饰的男子走了出来,穿着华贵,想必在北辰地位不可小觑,向容远行了个礼后便问道,“苍野皇帝,为何不见我国公主华樱?”
这北辰皇子的问题一出,瞬间让皇宫里的人有些心悸,这北辰的皇子怎会问这个问题,真的是关心华樱,还是有意询问。
心知肚明的人都知道华樱现如今被关在宫殿里,为防止北辰的人瞧见,落下话柄,不得出门。而且以华樱的性子,还不知会如何刁难。
“和硕皇子,贵国公主只是近日感染风寒,修养在床,才未能来赴宴。请和硕皇子切勿忧心。”
“哦,是吗?那和硕晚宴过后再去瞧瞧妹妹。”据密探回禀,华樱受伤,苍野皇帝封锁此事,倒是给了他们为难苍野的机会。
容远面无波澜,“令妹感染风寒,恐会传染给和硕皇子,还请和硕皇子以大局为重。”
这时,一名太监跟皇上身边的太监郭德忠说了几句话,郭德忠有些惊诧,便将那太监的话附耳传给了容远。
容远闻言,皱了皱眉,“让容二去一趟吧,可别让她寻着什么机会做出格的事。”
夏墨然只见一名太监说了句“请殿下随老奴来”,容瑾与容远对视了一眼便在席上离去。
这是要去何处?
容瑾没想到司徒寒煜留下的个小心机反倒害了他。
宫殿里,华樱坐在床上,眼神呆滞的抱着双腿,传来下人向容瑾行礼的声音,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有了星辰般,激动道,“可是殿下来了?”
华樱坐在床上,床帘垂下,看不到她此时的样子,只能依稀看到身影。
司徒寒煜给她留下的小教训,使她至今容颜还未能完全恢复,恰巧这次寿宴又是她的亲哥哥前来。
容瑾没有应声,华樱透过纱帘,也能知晓站在不远处的那个身影便是容瑾。
容瑾来到了华樱的宫殿里,华樱的贴身婢女便来到了大殿,向和硕皇子致歉,替华樱道身体欠安,不能亲见他本人,还请他放宽心。这是之后北辰派去照顾华樱的侍女,难让和硕皇子再疑。
而这确实是华樱使的个心机,暗中联络和硕皇子,让他在晚宴上执意要见她,为了不留下话柄,自然会满足华樱小小的愿望。而华樱说服和硕皇子的理由便是若她和容瑾能成,比那借机刁难强多了,而苍野确实寻了神医,治好了她,恢复只是时间的问题,这样倒也不能寻多大缝隙。
宫殿里,华樱隔着纱帘,满是爱慕眼神的看着这伟岸的身影。
“殿下,华樱知道,这都是华樱咎由自取,只是,那都是因为华樱太爱殿下了。”
容瑾仍是未言,华樱继续自顾自的道,“殿下可知,华樱是何时心悦殿下的吗?”
“那时北辰弱小,我被送到苍野皇宫当质子,无依无靠,那些个公主皇子变着法子欺负我。就在我觉得人生无望时,殿下来了,”她还记得那十二三岁的少年那日一脸冷峻,若无其事的走过,虽一句话不说,但周身都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那些个皇子公主瞬间被吓跑,她因此逃过了一次折磨。
而她那时便已心悦那个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