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都有自己的体系,就像我的云柔,散仙的综合能力强,虽然稀少,但却强悍。我也不善刀。罢了,不习剑也好,习剑众多难出众。”
“汲清宝剑可还重归于世呢。”
“云追步在柜中,随时取来练习,练到炉火纯青可代替御剑。”
“师父,这真的是你说话最多的一次了。”凌长安哈哈的笑,洛云归隐去身形,“为人师,自当不吝赐教。”
又是新的一天,凌长安来到比武场下,喝着粥水。
温婉早已经到场开始打斗,见凌长安到了,才爆发实力,剑舞得纷繁。
“昨日在台上打呢没觉得如斯的快,旁观倒是被刀光剑影惊到了。”昨日是谁说的不是来看温姑娘的比赛?打脸来的太快。
“是武艺又精进了,打过今日三场,应进八阶。”
“这些年我真是太偷懒了。”凌长安看得兴味正浓。
“转身,八号场上的刀修,九阶,第十一。”
“哇,好厉害的刀法,这刀也不凡,绝对不是普通玄铁的。”
“你能识材?”
“识得四五十罢了。”洛云归暗暗记下。
“此人步伐稳健,舞刀流畅熟练,虽然是轻制刀,却用的很有力量感。”
“是,师父你不会让我打他吧?九阶怪耶!”
“为数不多的的用刀者,很不错的对手。”
凌长安刷新了对师尊的新认知,养徒弟绝对原则,死不了就行,关心绝对是假的。
接连看了赵兄台的几场挑战赛,总结了步伐规律,和出刀习性凌长安要匆匆赶回家。
“凌先生,留步!”呦,温婉。
“赢了?”
“是!明日你要挑战用刀的赵公子?”
“是啊。”
“换一个,你赢了,我想再挑战你一次。”
“呀,八阶了?是。复仇来了?算咯。再说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那个用刀的。”自顾自的答问,扬长而去,抛给温婉一个布麻袋。那日老板送的苜青,虽不及苜莹,但是也算中上品的苜青。
回到小院,凌长安自觉的吊起来,这次着重吊臂与腕,不在背儒典,就在运输灵力。“师父,严师出高徒,心软不得,今晚别放下来。”
清晨,凌长安感到云锦一紧醒来,洛云迅速隐身形。凌长安迫不及待冲出去练刀,却为看到凌乱的被褥,还来不及被复原。
昨夜深夜,洛云归给轻放下来,有轻轻的放到床榻,化实的那双臂弯似云似棉睡得沉的凌长安毫无察觉,恐他察觉,清晨又给吊回去,不曾想惊醒了他。
练完刀,匆匆赶到比武场。
“赵兄,同为刀修,切磋一二,望不吝赐教。”话说一半,然而这位赵兄似乎并不给面子,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
凌长安内心……切,礼仪什么的,都是做给师父看的,抬举你咯,果然刀修没一个好脾气。
刀刀相碰,焦灼不下,凌云深知如此下去先耗死的一定是自己,洛云归欲言又止,纵然心疼但是要成为一代宗师怎么能不吃苦,一切自有造化。
凌长安用全力一击,赵兄一震,乘着时机拉开距离,然后借空间发挥,旋身增加汉服,左臂硬从刀风划过,然而偷袭不成被人反手拍了一张,九阶的灵力自然强悍得多,血溅红了赵兄的衣衫。接下来的几招,接的更吃力,赵先生已经决心结束比赛了,毕竟说不定还有好几个人等着挑战,他着实耗不起。
血已经溅了一地,温婉的在二号场比武,却扭头看了一眼,被对手乘机划了一剑,拧着眉又专心比赛,她对面的红衣女子也很棘手。
凌长安恍然间听到了琴响,加之眼前一片血红,苍然之间又重新拾回斗志……我已经退无可退,最后一天赛程,输了就又是好几年后才招生,对比那些闻名的天才,自己已经慢了太多,师父还等着我赢了比赛……不能输…
“退无可退,那便战!”清掉一口血,呐喊着冲了过去,又是一次硬碰硬,无问架在对方的长刀上,赵兄上挑刀于刀发出次啦的摩擦。
刀臂一线,用无问下压腾空,一刀劈下被格挡,脚上灌以灵力,侧踏一脚,无问架在赵兄肩上。
“多谢移步我刀下。”
当裁判宣布自己获胜,凌长安倒在比武台上。自然有图谋不轨者,妄图捡了这个便宜,挑战这个虚耗过大的人。
“我要挑战他!”台下骂不要脸的纷纷,然跃跃欲试者亦不少。就在此刻“凌长安”爬了起来,按照规则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调息。
“凌长安”似乎冷峻了些,情绪也没有那么激愤,打开腰间别着的水囊,灌了一口,绕着比武场走了起来。
“可以了。”没有过一炷香。
比武刚刚开始,就被侧着一刀拍下台,第二个无畏的冒险者以同样的姿势潦草离场。
第三位有所防范,却不料“凌长安”换了,劈了下来,躲过后又被侧门拍下。
“天哪,这人怎么越打越生猛。”
“不像是受伤了,反而状态更好。”
“他一开始不会是装的吧”
“是不是刚才他喝的妙药啊…”
…………………
没有等到挑战者,反而等到赛程的截止,正午了,以第十一的成绩取得了去南凕门试的机会。
“凌长安”混入人群,急忙赶回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