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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方寸惊变(2)

司马炎话语一出,犹如晴天霹雳,登时引得大殿之中一片哗然,站在程柏睿然身旁的六位长老中有几位更是面色一片惨白,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程柏睿然。

霎时间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程柏睿然身上,连藏身神像身后的牧子归听闻此语,身子都不由一震,心中暗暗为程柏睿然捏了一把汗。

只见程柏睿然不慌不惊,一双利眸环视众人,仰头一笑,道:“司马炎,你说盗窃两派圣物,若是你亲自见到怎不出手阻止,若是你没有亲自见到,你就把证据拿出来!”

声音高亢,响彻殿堂,程柏睿然更是傲然而立,面上处之泰然,丝毫不见任何惊慌。大殿之中,又是一粒石,激起千层浪。连剑惠师太与紫阳真人都不禁回头打量程柏睿然,均觉此子气度不凡。牧子归更是为程柏睿然拍案叫绝。

司马炎一脸淡然,眼中精光微闪,似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微微一笑道:“程柏睿然,你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今日要你当个明白鬼!”

说罢,单手一挥,一名方寸山弟子从大殿之外缓缓走近,站在司马炎身旁,面上一脸惊疑不定的神色,双脚都有些微微颤抖。

司马炎单手搭在那方寸山弟子肩上,和煦一笑,道:“道一,别怕,今日在场的都是仁人志士,还有方寸山的六位长老与剑惠师太、紫阳真人在,你就把你当日所看到的真相说出来,若那厮敢拿你怎样,在场这么些前辈高人,定然不会饶了他!”

那方寸山弟子一听,才颤颤巍巍的开口道:“大约是半月前一天晚上,我巡夜回来,经过程师兄的房前,见程师兄屋子之中一阵金光异彩从纸窗之中流泻而出,我便止不住好奇,上前去看。

只见屋子之中一座琉璃雕成的七寸大的玲珑小塔和一方寒玉制成的石印放在桌子之上,闪着夺目耀人的光辉,我一时间就闪了神,等回过神来,程师兄一脸阴郁的站在我身后,将一枚银针我脖颈之间,说是向我下了雪蚕蛊,倘若我将此事说出去,定然要让我变成冰砖。多亏了这位崂山师兄解了我身上的蛊毒,我这才敢说出真相!”

大殿之中听那方寸弟子一说,顿时哗然一片,更有些与那道一交好的之人,早已怒不可遏,指着程柏睿然大骂道:“他奶奶,连自己的同门师兄弟都能毒害,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恳请列位长老将这逆徒拿下!”

此时一出,平时与程柏睿然不交好之人,更是复议异常。程柏睿然见到此种情形,耳边一阵阵杂乱之声传来,气沉丹田,朗声道:“诸位长老、前辈、师兄弟,道一说我向他下了蛊毒,那诸位又何曾想过,司马炎是否也下了蛊毒要挟道一,嫁祸于我呢?”

司马炎正欲说话,只见一名老者从殿外走入,衣袍飘飘,眉须飘舞,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凛凛之感,霎时间,大殿之中的声音随着老者走入,顿时消弭。

老者走到大殿之中站定,眉头一挑,怒道:“逆徒跪下,你说司马贤侄出言污蔑你,那我来说,总不会污蔑了你吧!”

程柏睿然一脸怔然的望着眼前老者,眼眸之中尽是不可思议,身子直直挺立,木然道:“师傅,徒儿未作任何有悖良心的事,断然是不会跪的!”

牧子归心中一惊,暗道:“这老者莫不就是程柏睿然的师尊,只是为何如此这般说程柏睿然!”心中疑惑不已,当即凝神细听,不放过只字片语。

司马炎听那老者一说,微微一笑,起手一揖,道:“天云真人,你贵为这方寸山执法长老,难不成今日要姑息这逆徒么!”

牧子归心中暗暗一惊,菩提祖师的师弟,方寸山执法长老,天云真人!传闻此人执法森然,历来都秉公处理,全无半点私心,但他此刻为何一口咬定程柏睿然是盗宝之人,牧子归是想不出个究竟,却又不相信程柏睿然是盗宝之人。

只见天云真人眼眸一瞪,眉须轻飘,弹指激射,几道气剑登时朝着程柏睿然双膝激射而去,程柏睿然闷哼一声,只觉单膝一软,但还是直挺站立,气引丹田,傲然道:“程柏睿然跪皇天后土,跪父母,跪天下苍生,就是不跪不平之事!”

声音高亢激荡,以真气之声说来,雄浑异常,回响大殿之上,铿镪顿挫,不绝于耳。牧子归听闻心中更是佩服不已。

天云真人见程柏睿然如此执拗,更是大喝一声,宽袖挥卷,真气抖擞,气浪登时千层卷起,猛然拍着程柏睿然双膝与背上,“咚”一声闷响,程柏睿然双膝着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登时染红了素雅的衣裳。

程柏睿然抬手将嘴边的丝丝血迹擦干,一双利眸冷冷扫视司马炎等人,从地上缓缓站起,冷然道:“没做过之事,程柏睿然断然是不会认的,我不跪!”

司马炎见他缓缓站起,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天云真人,微微一笑。只见天云真人单掌聚气,趁着程柏睿然身形还未站稳,竟一掌拍向程柏睿然琵琶骨,掌力十足十,分毫未从放松,将他打得翻飞掠起,犹如破布一般砸落在供桌之上,翻掉下来。

天云真人看着伏在地上口吐鲜血,兀自喘气的程柏睿然,冷冷道:“逆徒,若不是我今日去你房中寻你,发现了你房中隐隐有灵光,在你柜子中的檀木匣子中发现了这两件圣物,方寸山不知要被你害到什么田地,今日我定然不会姑息你,倘若你还认我这师傅,就认了罪,我自会网开一面,饶你性命!”

程柏睿然身形不稳的从地上爬起,看着天云真人,一双眼眸之中悲戚、难过、痛心等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道:“师傅,徒儿没做过之事,叫徒儿如何去认!”

大殿之中诸多方寸山弟子听闻程柏睿然的话语,对这首座师兄不禁升起一股钦佩之意,议论之声登时响起,更有平日与程柏睿然叫好的弟子为他求情,要求彻查此事。

天云真人却置若罔闻,一双眸子精光一闪,喝叱一声:“执法弟子给我将这逆徒押下去,他日押解上崂山,还玉清与崂山二派一个说法,莫让这逆徒坏了三派的情谊!”

说罢大手一挥,几名方寸弟子上前,要将程柏睿然拿下。司马炎看着眼前的情形,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双眼中一丝思绪一闪而过,让人琢磨不透。

牧子归一听,瞧着眼前的情形,暗道:“此时不救,这程柏睿然只怕是在永无天日了!”

微微探出一点身子,单手成爪,凌空虚抓,将供桌上的一枚鲜桃抓在手中,又一阵凝神细想,心中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妥,看着剑惠师太与紫阳真人,心中那股不安更甚,但任思绪翻飞却也是想不出个究竟。

又凝神一探,更觉倘若此时不出手,救程柏睿然出这水深火热之地,就再无机会。当即双足点地,从神像后一跃而出,跃到四丈高的神像肩上,倚着神像斜斜而坐,俊逸的脸上挂着一丝如春风般的笑意,运气丹田,朗声道:“你们这群龟毛孙子,在这三清殿上打扰了爷爷的黄粱美梦,还不跪下领罪!”

声音抑扬顿挫,浑厚间低沉,在大殿之中绕梁回响,听者如沐浴春风。殿中众人闻声均回首望去,只见一翩翩俊俏的少年坐在神像肩上,笑容爽朗,如春日朝阳,单手拿着一只鲜桃在手中把玩,举手投足值之间虽稍显青涩,却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司马炎、程柏睿然、天云真人、剑惠师太与紫阳真人也忍不住对这少年细细打量,只觉这少年眼生得很,一身青色布衣,朴实间却又不失神彩,四人脑中思绪翻飞,将近来各大门派中崛起的青年俊彦一一回想片刻,却没有一名与这少年相似的。

司马炎眉头轻挑,看着那处之自若的少年,一抱拳,朗声问道:“在下崂山司马炎,敢问少侠是哪位高人门下,可否下来说话?”

牧子归一听,哈哈一笑,道:“我管你死马样还是活马样,爷爷我就是喜欢在这石头疙瘩上坐着,你能囊何!”

司马炎一听,面容登时一冷,正欲说话,身旁崂山教的弟子却早已按耐不住,提剑直指牧子归,他奶奶的连连骂道。

随即,不知哪位方寸山的弟子眼尖瞧见青玉供桌上供果上少了一个鲜桃,登时怒道:“狂妄小徒,竟敢偷吃三清供果,看道爷我”

孰不料话还未说完,只见牧子归咧嘴一笑,双手交舞激射弹舞,只见十道碧绿真气形成的气剑破空而出。

“咻”一声,登时没入那叫骂的方寸山弟子和崂山弟子脖颈间,所有动作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就连程柏睿然、天云真人等殿中数名高手一看,心中也无不震惊,暗道:“此子真气真气深不可测,绵远流长,挥洒自如,倘若是妖道中人,定然不是个善茬!”

那十人登时被封住经脉,有口不能言,一脸恨恨的望着牧子归。牧子归丝毫不理会那愤恨的眼光,只是虎掌在耳边轻轻一扇,悠然说道:“你们这几只小苍蝇,爷爷都没说话,你们居然废话连篇,先下总归是清净了!”

说罢,气沉丹田,身子一沉,从四丈高的神像肩头一跃而下,身形飘飞,翩然落在那大殿之中,单足点地急旋,护体真气陡然暴涨,螺旋急冲,登时将那几名被封住经脉的崂山弟子横扫卷飞开来。突地一声闷响,只见那几人分别撞在大殿中石柱与墙上,口吐鲜血,真气稍弱的几个让人登时昏死过去。

牧子归见那几人如此这般,更是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们这群苍蝇不仅吵人,还不是条好狗,专挡人家的道!”

方寸弟子方才见这几名崂山弟子如此嚣张早已愤怒异常,此时见牧子归不但将几人轻易打败,更将几人比作苍蝇与狗,心中大快。

司马炎见那几名同门被打伤在地,等于被牧子归打了脸面,登时心中恼怒异常,面色难看,正欲发难,却见天云真人大步上前,白袍飘飘,朗声道:“不知少侠是哪位道朋仙友门下弟子,今日来我方寸山,待贫道处置了这逆徒之后,定然好好招呼少侠。”

说罢朝着那几名执法弟子一使眼色,执法弟子顿时会意朝着程柏睿然走去。岂料牧子归剑眉一挑,脚步虚晃,身形穿梭在那几名执法弟子之间,真气如潮汐奔涌指间,游走之间,剑指指处气芒吞吐,将那几名执法弟子击倒在地。

登时挡在程柏睿然身前,道:“你说他是贼,他就是贼么,我还说你这老牛鼻子偷了爷爷的尿壶呢,爷爷我偏生不让你抓他,看你能囊何?”

方寸山众弟子听着牧子归羞辱天云真人,心头怒火如沸,叫骂声连连,但方才见这少年真气仙法犹在自己之上,不敢冒然上前。

天云真人白眉一挑,冷然道:“老朽劝少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牧子归却笑而不答,只管站在程柏睿然身前,一步不移。天云真人见状袖袍之间,已有真气隐隐而露,正欲上前,只见司马炎双足点地,冲掠而上,朗声道:“杀鸡其可用牛刀,天云师伯,就让小侄来会会这狂徒!”

话音未落,只见司马炎将腰间剑鞘之中宝剑反手拔出,宝剑夹杂着丝丝金光,龙吟出鞘,金光流泻,登时将大殿照得蓬荜生辉,每人脸上均都染上金霞之光。

只听他手腕一抖,宝剑铮铮长鸣,程柏睿然眼尖一瞄,苍白的面色登时一冷,当即提点牧子归:“这位兄弟小心了,此乃司马炎的神兵,名曰逆鳞,乃是崂山祖师当年在西海猎杀一条逆龙,取之颈上逆鳞和玄铁锻造而成,剑中蕴含杀气,如触龙之逆鳞,出鞘必要见血!”

牧子归听程柏睿然提点,当即笑答道:“多谢程兄,不过我到要瞧瞧这烂泥鳅剑的杀气到底有多大!”

话音还未落,只见那逆鳞剑嗡然一鸣,金光暴涨,剑芒吞吐,轻轻朝着地板一划,地上那几尺厚的青石地板,登时被划出一道三尺深的口子,殿中方寸弟子看得一片目瞪口呆,嘴阿张,说不出惊异。其余崂山弟子一看,却是一片叫好连连。

只听司马炎大喝一声,口中默念法诀,真气急急贯入逆鳞剑之中,手腕一转,逆鳞剑轻轻一云,朝着牧子归猛刺而去,登时化身为一条金虬,巨尾横扫,森然大口朝着牧子归扑咬而去。

程柏睿然看着那金虬袭来,却见牧子归脚步未曾丝毫移动,心中不禁为牧子归捏了把汗,正欲开口提醒,却见牧子归护体真气陡然暴涨,单手朝他轻轻一送,登时将他送到大殿一角。心中一惊,抬眼望去,只见牧子归脸上挂着一抹和煦的笑容,从容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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