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觉自己说坏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容沫沫尴尬的笑了起来。
“你不要往心里去,刚才是我一时清理说错话了,你千万不要多想什么。”
容沫沫脸色一变就离开了,留下冬青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婚后第三天,虞心月就说感觉怀孕了,请了大夫来诊断还真是如此,当时他还夸他说话真准,没想到……
可现在虞心月还在昏迷中,他又不能去问大司马和司马夫人,一切只能等虞心月醒来再说。
从司马府出来,容沫沫就笑了起来,刚才是她故意那样说的,她就是要让虞心月焦头烂额,看她还有时间陷害自己不。
她来到了酒楼开始算账,这老板当起来是挺威风的,就是月底太忙了,因为要算账,明天还有好多人等着拿钱呢。
酒楼中就剩下容沫沫和几个守夜的伙计了,算了一半,她感觉脑袋都快要炸掉了,虽然在用算盘,可厚厚的几本,噼里啪啦打下来手也挺疼的。
来到外面,街上已是黑漆漆的一片,除了青楼和赌坊的灯还亮着。
回到酒楼,容沫沫居然发现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台上跳舞,这大晚上的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
容沫沫走过去试着和台上的人说话。
“姑娘,这么晚了,你应该回去了,我让店里的伙计送你回家吧,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
台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额头中间点着朱砂,皮肤也非常白,跳的舞也那么好看。
“真美。”
不经意间的一句让容沫沫自己都有些意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开始喜欢女人了,为什么会说别的女人美?
台上的女人停了下来,看着容沫沫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晚了,她还在这里打扰。
“老板,可否让我在你这里跳上一晚,我夫君可喜欢看我跳舞了,可我已经很久没有出新这舞了,所以……”
容沫沫一下明白了女子的意思,感情是把这里当舞台了。
她也没有太反对女子留下来,毕竟酒楼这么大,多一个人陪着也好,不碍事。
就这样,容沫沫继续算账女子继续继续跳舞,算着算着,她的心乱了,账本上居然出现了夜华音的影子。
在现在能挣钱的女人非常受欢迎,可古代并不这么认为,她现在光为了挣钱却忽略了夜华音,确实有些过分。
看着不远处的女人还在跳舞,容沫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舞蹈柔柔的,似乎和夜华音那笛声有些合拍。
想来想去,容沫沫忽然想到好主意,那就是学这姑娘的随便跳跳,等回去之后逗顾若晗夜华音开心。
就这样一个在楼下跳,一个在楼上学,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容沫沫觉得等她学完一整套舞蹈之后,肯定能把夜华音都乐。
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舞姿还是很优美的,不过在别人眼里,不过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瞎卖弄。
虞心月苏醒了过来,说实话这感觉并不是太好,整个人如同大病初愈一样,弱不经风的,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没有了,不过她还需要在冬青面前继续装。
“相公,我想喝水。”
而此时冬青就坐在虞心月旁边,看见她苏醒了过来,自然是十分高兴。
倒了一杯水给虞心月端了过去,接过水杯,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看样子是可坏了。
看着他这位美丽动人的小娘子,冬青不知该不该把那句话问出口,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有问。
解渴之后,虞心月直接戏精附身,演得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了。
无意间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之后满脸惊恐,看着冬青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相公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看着虞心月的样子,冬青更加问不出口了,只能抱着虞心月先安慰。
“不哭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会有的。”
虞心月哭的声音更大了,嗓子都哭干了。
“我的孩子,那是我第一个孩子啊,我的孩子……”
就像是掐好了时间,大司马和司马夫人神同步的进屋,美名其曰的接口是来看看虞心月怎么样了。
看到虞心月醒了过来,老两口似乎同时戏精上身,一家三口演来演去目的就是为了骗冬青。
“娘的乖女儿,你可算醒过来了,真是吓死娘了,娘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司马夫人抱着虞心月那是哭的死去活来,大司马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看着这一家人冬青心中很不是个滋味,心里分不清到底是谁说的对。
感动过后司马夫人慢慢进入了正题。
“心儿的身体一向很好,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流产,其中一定有原因,一定是有人图谋不轨。”
大司马根本不知道虞心月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也跟着鸣不平起来。
“要是让老夫知道是谁干的,老夫饶不了他!”
一看时机成熟,虞心月完美的把锅甩给了酒楼,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这一次一定能成功!
“一定是那个酒楼的老板,我就是喝了酒肚子才疼的。”
这句话听起来还真是没毛病,因为虞心月当天就在酒楼里那也没有去。
“相公,你可要为我们的孩子做主啊,他还没有看看自己的爹爹长什么样,就离开了,真是好可怜!”
听到这冬青握紧了拳头,豆大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想他练了一辈子的兵,可到最后却连自己的家人有保护不了。
“夫人请放心,我一定将害你的小人绳之以法,为孩子报仇!”
说完之后冬青就离开了,虞心月和司马夫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只有大司马还蒙在鼓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冬青气势汹汹地开到酒楼兴师问罪,并且把酒楼老板抓到了虞心月面前,让老板当面说。
虞心月却否认酒楼的老板另有其人。
“冬青,你莫要被骗了,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家酒楼背后的老板是虞瑾儿,是我的姐姐,司马府的大小姐,也是摄政王妃。”
什么!
冬青大惊失色,按照虞心月的意思莫不成是摄政王妃害了虞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