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处审讯室里,姜美娜惶恐不安地坐在板凳上,目光所及对面漆白的墙上几个威严的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此时此刻她才真心的感到了害怕,不等审讯员开口,自已先一五一十地把事情交待了个遍。
“我只是负责找人,其他事都是徐慕容她安排那些人去做的,我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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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慕容这边,心知在劫难逃,也老实的交待了。
“在金城,除了徐茂升,没有人知道我不是徐家人,只有他死了,我的身世就再没有人知晓了,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做徐慕容,徐家的千金。
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被慕义怀抓到了把柄。
哼!那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说什么忍辱负重,说什么为国牺牲,搞那么多小把戏,搏同情,搏眼球,虚伪至极……”
隔着视屏,林君如摇头叹气,觉得真心不想再继续听徐慕容再说下去,暗暗替老徐不值,这些年好生养大的竟是一只白眼狼。
蒋竹笙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
扶着她的肩两人一起离开了警局。
人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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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阿姨你们请回吧,不用送了。”
机场大厅内人来人往,滕恺霖郑重的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已有七分相似的高大的年轻人,他身高影长,气质不凡,浑身上下散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魄力。
时光荏苒,今日与往时重合,间隔了半个世纪之久,眼前的这个男子早已不是幼时他在庭院外见着时的样子。
岁月催人老,是因为后续有人接替而来了。
滕恺霖轻叹一声,朝他点点头。“好好照顾你母亲。”
“我会的。”孟纪霖回答,又对着蒋竹笙点头,才转身往安检处走去。
此时蒋竹笙的心里百转千回,她曾经很忌惮这个有修养懂礼节的年轻人,怕他的存在夺走自已的丈夫,也怕他与自已的儿女抢夺家产。
呵!自已果真是心胸狭窄!
“纪霖!”滕恺霖的目光穿过人群,喊住即将远去的孟纪霖,后者闻声,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