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带着醉酒的曦晨回了分教,从她的脉象中探不出有任何武功的迹象,便把她安置在别院中软禁起来,还留了个武功不错的丫头照看着。
“教主!属下办事不利,请门主责罚!”猎杀单膝跪地态度诚恳,请求责罚。
“无妨,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下去吧!”黑衣男子背对着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教主!不过……我抓了个丫头回来,好像是他的亲妹妹。”猎杀的态度很恭谨。
“哦?人在何处?”黑衣人依旧没有表情,语气淡淡的,却又透着威严。
“属下把她安置在絶心苑软禁了起来。”
“做得好!下去领赏吧!”
“谢教主!”猎杀恭谨的退下去,还不忘带上门。
“呜……头好疼啊!”曦晨揉揉脑袋,昨晚喝的太多,脑地到现在还是晕晕乎乎的,“秋夕姐姐!秋夕姐姐!”半响她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秋夕的房间,那是谁的房间?
曦晨打量着这间房,东西很少,但件件都是精品,窗户关着,房间里有点闷,曦晨掀开被子,推门出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小院落,墙角放着些花花草草,都挺漂亮的,只是叫不出名字而已。院里的草地上有一张石桌和四张凳子,“奇怪,怎么连鸟叫都没有?”院门就在不远的地方,只是紧闭着,曦晨走上前轻轻的拉开门,“嗯?怎么回事?打不开?”我再拉!“哎哟!”门从外面开了,曦晨被撞倒在地上。
“小姐,您怎么了?”曦晨打量了她一下,一身丫鬟的装扮,眼里却没有半点卑微之感,我摔倒了也没有半点要来扶我的意思,有问题……
“我哥呢?”前二者都排除了,应该是在安玉轩这里了。
“小姐,我想您还不明白您现在的处境,您只是我教抓回来的人质而已,教主吩咐你好好呆在这里,否则杀无赦。”丫鬟的眼里闪过狠厉之色,重重的把吃食和水放在石桌上便离开了,顺便还锁上了门。
曦晨呆呆的看着门,这是什么情况?绑架?谁胆子那么粗敢绑架姑奶奶我?“咕咕……”两声空谷回声提醒了她,吃饭要紧,谁抓了我,只能算谁倒霉。
曦晨看着桌上的吃食来了神,“哇色!伙食不错哦!”一碗醒酒汤,一碗鸡脯饭,嗯……还有一壶茗茶,不错不错,对待人质都能这个样子,看来这个什么教主还不算太坏。
“咯!吃得好饱哦!”曦晨满足的揉着肚子,看看天,应该还是早上,这里貌似不错,就不走了,玩它几天再说。“切!”就那个破门就想关住我,没门儿!哦,不对,是连窗户都没有,似乎她有点低估魔教的能力了。
院子里有一棵很高大的树,四五月的日子,树上郁郁葱葱的,正是乘凉的好地方,曦晨一跃而上,坐在了树干上,还不安分的晃荡着腿,真是的,好歹也有个人来送送水啊,人家一身的酒气,味道怪死了,幸好这地儿通风。
微风拂面,真是享受无比,就在这个大枝桠上,昏昏欲睡,最终不敌困意睡过去了。
一个白色人影轻声的落在院里,未惊起一片灰尘,顺着酒香,来到书上,看到的是一个天使般的女孩睡姿奇怪的靠在树上睡觉,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吧,脸色微微泛红,呼吸很均匀,头一点一点的,看起来好可爱,阳光透过树缝照射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不知为何,此人竟如此眼熟?
突然瘦弱的身影一歪,便有掉下去的趋势,一个飞身,她便稳稳的落在他怀里,白衣男子轻点足尖便下了树,她竟没有被惊醒?无论如何,他也是不会把那日救他的小厮与现在的她联系在一起的,因为差距实在不是一点点。
曦晨虽说武功不错,内功也不错,但还没到能像别人一样睡着觉还能感觉到旁边有人的那种境界,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呆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至于是谁,她现在也不想追究,只要没有危险,其它的再说吧,头疼得厉害,睡觉要紧。
看着她那张不算漂亮但也算清秀的脸庞正处在酣睡中,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他警告自己,“怎么可能,我是魔教教主花靳月,不会有情,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个女子留不得,不过……现在先利用一下做做人质也不错。”花靳月没有意识到,他这是自己为自己找暂时不杀她的理由,转身离去,留下一室静谧。
书房里……
“那个小兄弟可有下落?”花靳月坐在茶几旁,嘴角挂着他的招牌笑容,虽然是笑着的,却不是如沐春风,而是不寒而栗。
“回禀教主,暂时还没有,属下派人跟着他到了城内,在一家客栈里失去了他的踪影。”猎杀如实说道。
“哦?”还有人可以甩掉我魔教七护法的千里追踪之术?此人确实不简单!他为何要躲?
“再探!”
“是!”红色的衣袖一挥,猎杀恭谨的退下。
白天睡得太饱了,晚上就睡不着了,曦晨在房间里伸伸懒腰,是该出去活动活动了,刚打开门,便看见两位‘门神’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旁边还站着一位丫鬟,此丫鬟就是花大教主派来‘照顾’她的人,而这两位‘门神’则是花大教主派来‘保护’她的人,曦晨眼珠子跐溜跐溜的转着,还未等那丫鬟说:“小姐,请回!”的时候,便关了门,给他们吃了个闭门羹。切!三个人就想关住我啊?还嫩点……
“啊!”曦晨尖叫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尔后倒地不起。三人闻声,一角踹开房门,冲了进去,看见地上已经‘昏迷’的曦晨,那丫鬟便上前探鼻息,忽而大惊,谁那么有本事,在门口守着三人的情况下,还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出手杀了屋内的人,几人查看了一下房内的窗户,均是从外面上锁的,怎么可能……?
趁他们分心的时刻,地上已经宣布‘死亡’的曦晨一跃而起,一阵风似地刮过了三人身边,三人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被她点了昏睡穴晕了过去。
康米米换上其中一个男人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外,临走前还不忘将门关好,望了望四周,没人?真好,一个轻松的鱼跃便翻过了那高耸的围墙,她想,如果那个教主要是知道她怎样整他的属下,她想他一定会气的吐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