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挥挥小肉爪,夏羽无奈摊手道。
……
第二日的上班时间。
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就在任欣璐抱着夏羽打算进去茶馆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
昨晚回去后,根据柏寒之前说的那些,任欣璐认真的想了一个晚上,甚至把拿到玉扳指的作战任务都罗列了一堆,奈何第二天在门前的时候,任欣璐还是有点打退堂鼓了,她真的很怕自己会在柏寒面前露出破绽。
另外,她就怕自己看到柏寒后,老是不由自主的去想柏寒晚上的那个人格。
“欣璐,你来了啊,怎么不进来,待在外面不怕太阳晒吗?”柏圆抢先一步先看到了任欣璐,因为刚刚还在洗茶具,现在手上还带着点水,忙就是一边擦擦手,柏圆一边去给任欣璐开门。
“不是,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夏羽忽然闹腾了下来,我光顾着抱她,没有多余的手开门了。”干笑了几声,任欣璐把夏羽拿出来当挡箭牌。
“原来是这样。”柏圆还是很喜欢夏羽的,她蹲下身子与夏羽看了许久后,拿指尖戳了戳夏羽的小额头,“小夏羽,怎么能这么不乖呢,要好好听主人的话,来,给姐姐抱,姐姐带你去吃猫粮。”
说着,就准备接过任欣璐的手。
任欣璐怕夏羽挣扎,给柏圆的时候,还有些犹豫,不过还好,夏羽挺给面子的,到了柏圆手上后,不吵不闹,怪怪的去吃猫粮了。
见此,任欣璐松了口气。
“来了?”然而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完,柏寒的下一句话立刻把任欣璐打回原形,柏寒好像真的不记得晚上的事了,对待任欣璐的态度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来了就干活,茶馆不养闲人。”
说完就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任欣璐,示意任欣璐去擦茶具。
因为现在对方算是半个老板,任欣璐也不敢造次,乖乖的就过去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胆战,不知道怎么用最好的态度去面对对方。
按理来说现在柏寒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任欣璐去害怕的,他只是个普通人。
语气虽然还是一样漠然,不过比昨天晚上另一位人格冰冷刺骨要好得多了。
还有就是一靠近,身上自带的那股茶香的味道总是让任欣璐觉得柏寒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古朴温润的人。
“你怎么了?”不过今天的柏寒的话似乎比昨天来要多了许多,他环抱着胸看着任欣璐那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看起来好像很怕我,我貌似没把你怎么样过吧。”
“我我我……我有怕你吗?这个,没有吧。”任欣璐是真的很想用正常的语气来和对方说话。
奈何一开口就忍不住结结巴巴,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此的柏寒:“……”
“那个,我是真没有,可能,现在说话不敢太大声还是觉得你是老板,有那种老板自带的威严在。”任欣璐干咳了几声,为刚刚有些丢脸的自己解释道。
“是吗?原来你还怕这个东西。”柏寒挑起了一边眉。
也就是这个动作,更让任欣璐想起了昨晚的柏寒。
“那你平常应该很胆小吧,居然老板都怕……”还是个根本没说过几句话的老板。
“平常胆子小,笑话,怎么可能!?”说任欣璐别的还好,但说胆子小,任欣璐的确就是有些不服气了。
她觉得没有谁比她的胆子还大了。
天天和古怪的东西打交道不说,见鬼什么的简直是日常琐事,尤其是珠真事件,换做别的胆小的人来说,只怕那个时候就被吓死了,但是任欣璐不一样啊,心理阴影是有,不过也从来没因为这件事打扰到正常的生活。
甚至还厉害的交了一个阴界的男朋友。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你什么都不怕?只怕我。”柏寒问道。
任欣璐:“……”
难得提升上来的语气一下子又变得怂怂的了,“当然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怕你,就是,就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明白吗?”
后面的话一出口,任欣璐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越说越离谱。
“不敢面对我,是因为你那个得了病出国医治的同学吗?因为我和他长得像,所以你平常怕他然后怕着怕着怕到了我头上?”柏寒也是够厉害的,这种关系都能够联想的到。
任欣璐深呼吸一口气:“……这个,还真不是,我没有怕他,他对我……很好。”
一想到白墨晗,任欣璐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伤感。
她是真的想白墨晗了。
没有白墨晗的日子,就想失去了一个主心骨,明明任欣璐也不算是那种特别没有主见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白墨晗一旦走了,任欣璐的心就跟着散了,很多事情做起来非常没有安全感,也不敢像以前一样仗着有白墨晗,什么都敢尝试。
畏畏缩缩,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
“从你的语气来看,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和你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吧?”柏寒忽然笑了,“看来还真是我上次的猜测有误,那个叫做杜乔的男人不是你的男朋友,你的真正的男朋友原来是那个叫白墨晗。”
“咦,你原来记得这个名字。”这个细节让任欣璐很是意外。
“当然记得,我又不蠢,再说了,已经连续有三个人在我面前提过这个名字,且每个人几乎都不带什么特意隐藏的模样,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柏寒笑道。
“只是……”蓦地,柏寒的笑意凝结在了眼底。
“你刚刚既然没有否认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那看来我刚刚说的没有错,不过那个叫安笛的女生,在我问这个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她说是她的未婚夫,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是情敌?”
听到安笛的名号,任欣璐甚至都不想去多提这个人。
好像提这个人等于再给这个人脸面似的。
“不是情敌,因为我觉得她还算不上,不过她要是这么说那我也没办法,毕竟一个人一厢情愿你管的了她一时,难道还管得了她一事,嘴长在她身上,我知道她说的是胡话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我在意。”任欣璐的语气变得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