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王老五不知道和自己的那几个弟兄炫耀了好久,才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土豹子,不和你们说了,把这几个美人儿带进去关起来,我还得去找寨主领赏呢。”
话落,只见其余几人唏嘘一阵,随即笑着说道。
“好好好,不耽误你去领赏了,我们这就卸货。”
说着,李云徃和燕无归只觉得眼前忽的一阵明亮,车门被人打了开来,接着便陆续的几人爬上车来,将她们一个个都拽了出去。
萧姨一脸嫌恶的闭着眼睛,这一个个迟早不会放过他们的。
一个个沙贼拉人时,那脸上还是难掩惊艳。
“诶呀,真的不错,咱们这寨子还真是有很久没有见到这么水灵的小妞了。”
有一沙贼更甚,说着还伸手去摸了摸南林月的小手。
南林月忍着手上传来的那一阵恶心的触感,紧紧的闭着眼睛。
该死恶心的沙贼,真是该死该死该死……
不知道自己在心底里念了多少遍的“该死。”
只觉得一个巴掌拍在了那沙贼的手上,随后一阵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疯了,寨主都没有摸过的姑娘你还敢先碰。”
“这……这不姑娘们太漂亮了,老子忍不住了嘛。”
那沙贼闻言,不禁瘪了瘪嘴,一脸无奈。
这寨子里头有多久没有碰到过女人了,这一个个都是正常的成年男性,这可怎么忍得住。
“快别说了,赶紧把她们带进去关起来,等着寨主他们用完了,指不定你我还能沾沾光。”
只听那另一个沙贼冷冷的说了声,便不由分说的将南林月给往外拽了去。
“……”
萧姨等人闻言,心底里一阵冷峻,这一个个杀千刀的玩意。
——
“诶呀呀,脏死了脏死了,啊……”
这厢刚进了地牢,待到全部沙贼离开后,南林月便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背,嫌恶道。
萧姨和李云徃她们闻声一个个笑眯眯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南林月一阵戏耍的意味。
“诶呀呀,萧姨,月儿不纯洁了,月儿不活了。”
南林月只觉得着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是要废了,给那一个恶心无比的男人给摸了,真是奇耻大辱。
“月儿,你这可是和那个沙贼有了肌肤之亲呐,这后半辈子……”
李云徃笑看着南林月,眼睛弯弯,笑嘻嘻的说道。
南林月闻言,一个眼神恶狠狠的瞪了过去看着李云徃的架势好似要把她生吞了一样。
“云徃姐姐,你再说……我就……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李云徃还当南林月能说出个什么话来呢,结果就小家子气的说了个不理她了。
仰面一阵大笑,笑的她是花枝乱颤着。
“萧姨,你瞧瞧,月儿她还害羞生气了呢。”
萧姨淡笑不语的看着李云徃和南林月一吵一闹,心底里觉着暖暖的。
“呃……呃……”
这刚刚还心底里暖洋洋的,下一秒,萧姨便觉得自己坠入了寒冰地狱一般,彻骨的冰冷。
只见阮秋言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猛地一个起身,朝着萧姨迅速的跑了过来。
眨眼间,就单手捏着萧姨的脖颈,抵在墙壁上。
萧姨本还当是有谁偷袭自己,伸出手便欲反攻那人,随即便看见是自家的夫人,手又背到了身后,任由阮秋言一下下的收紧自己的脖颈。
李云徃和白棋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一场面,方才的欢声笑语顿时散去,看着阮秋言一脸惊骇。
“言言,你做些什么,快点放开萧姨。”
“闭嘴,别是萧十二这一条走狗就是一们一个个也别想逃掉。”
这才方劝阻了一句,便遭阮秋言的一记冷眼,眼神冷冰冰的扫视着周围一圈面带担忧的众人。
木的睥见那一旁,目瞪口呆,满脸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燕无归,身子不禁怔了怔。
随即冷冷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接着看着萧姨,冷冷道。
“萧十二,我自问从前待你不薄,你又为何要将我点晕受他们欺辱?”
阮秋言眼睛血红的看着萧姨,那眼底的阴狠看的萧姨的心底里不禁颤了颤。
“我……属下……属下没有。”
此刻,萧姨因为被阮秋言握住了脖颈,浑身血液倒流般,整张脸憋的通红。
“……”
看着萧姨一脸难受的模样,晚晚不禁上前一步,开口为萧姨说道。
“姐姐,那沙贼没有碰你。”
听着“自家妹妹”也为萧姨这个外人说话,阮秋言的心情瞬间一沉,捏着萧姨的脖子又紧了紧。
“呵呵,笑话,你们一个个联合起来欺骗我,又将我迷晕,这恶心的死男人对我做了什么,还不是你们说的算。”
说着,冷冷的便是转身冷冷的瞪了晚晚一眼,接着说道。
“晚晚,我道你至少是我的妹妹,该是和姐姐我一条战线的才是,现如今……竟然帮着外人来阴你姐姐,你倒是好得很啊,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再认我当姐姐了,就认这个走狗作姐罢了。”
阮秋言此刻的话配着那一脸凶狠的表情,说的晚晚身形一颤,情不自禁的就往后退了两步。
南林月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扶住晚晚。
“言姐姐……”
看着晚晚望着阮秋言的眼眶里,悄然的续上了许多的泪水,差一点就要盈眶而出,阮秋言冷冷的便转回了身子,接着看着萧姨,面容冰冷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不听我的话,你倒不如去死好了。”
说着,也不知阮秋言这小小的身子里哪里来的大力,慢慢的便将萧姨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萧姨整个人被阮秋言提起,一张脸涨的由红色变成紫色,看的李云徃和白棋她们站在一旁一阵心惊,只觉得下一秒,阮秋言真的是要将萧姨给活生生掐死。
看着阮秋言一脸冷漠决绝的脸色,萧姨也不愿反抗,虽然眼前这个人不一定是阮秋言,但是,终归是她的躯体要处决自己,自己作为一个属下,不应该反抗主子的命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