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毒……自己当真是半点不懂。
李云徃心底里微微有些汗颜,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状,南林月和白棋三人,不约而同的低声叹了一口气。
——
眨眼间,一行人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七天,再过三天,便是十大核心弟子的选拔。
红缨宫的里的弟子们,都异常的兴奋,据南林月和白棋说,这两日,训练场的人数暴涨,天天有人抢着去训练。
所以她们不得已便回了院子里训练,也好一边保护阮秋言的安全。
“啧,白棋师姐,你们红缨宫的弟子是不是风掉了,核心弟子这名号有这么重要嘛……”
南林月正在擦亮自己的佩剑,看着外头嘈杂的很,不解得询问道。
白棋闻言,冷冷的睥了南林月一眼,眼神略微有些冰冷,看的南林月一个机灵。
“错了错了,她们红缨宫的人疯了吗……”
不知道白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非常讨厌红缨宫,连和它挂上名,自己都要气个半死。
“……疯了。”
哪料南林月改口后,白棋亦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
见状,南林月无奈的抽了抽嘴角,随即提着长剑,便往阮秋言的屋子里走去。
“云徃姐姐,你怎么还赖在言姐姐的房间里,你不怕萧大哥回来之后,看见你责罚你嘛。”
一进屋,便瞧见李云徃四仰八叉的躺在阮秋言的床上,而阮秋言不知去向。
“没事没事,我也是个女人。”
李云徃眯着眼眸,看了看南林月,见是她,又趴回了床上。
“再说了,你们不说,我不说,夫人不说爷怎么会知道呢。”
“……”
看着李云徃一脸随意的模样,南林月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轻声问道。
“言姐姐呢?怎么不在这里。”
闻言,等了半晌,李云徃才懒懒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隔壁。
“在萧姨房间里,去看萧姨了。”
说罢,又睡死了过去。
天呐,这段时间,试喝晚晚煎的药,疲惫,嗜睡的要命,实在是撑不住了。
闻言,南林月也不再理李云徃,任由她睡去,抬步便往隔壁走了去。
“言姐姐,萧姨。”
进门后,先是甜甜地唤了一声,阮秋言闻言,微微一笑。
这南林月要是好好说话,这模样和声音倒是可人的很。
不过……若是发起疯来,就另当别论了。
“嗯,你来了。”
阮秋言抬眸扫了南林月一眼,低声应了应。
南林月径自走到萧姨床边,看着晚晚正在给她施针,不禁担忧的问道。
“还要几次才能好?这再过三天,便是比试了。”
晚晚捏着针,头也没回的,淡淡说道。
“今日,这次施好针之后,便可以了。”
“哦。”
南林月闻言,摸搓了下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月儿,你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阮秋言视线从萧姨身上移开,睥见南林月手里握着的剑,笑道。
注意到阮秋言的视线,南林月扬了扬手中的剑,开心的笑了笑。
“白棋师姐说了,以我的身手,进个前十不成问题。”
“错了,我什么时候说你进前十没问题的。”
南林月话音才堪堪落下,不待阮秋言开口夸赞她,便听白棋从门外笑着走了进来。
“我明明说的是,你若是运气好,一路踩空,进个前十才没有问题。”
“……”
白棋闻言,瞬间傻眼,一双眼眸瞪的如牛眼一般大,直直的瞪着白棋。
“好哇,白棋师姐你撒谎,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说罢,作势便要上前去撅白棋,讨个说法。
阮秋言和萧姨三人见状,不禁掩唇低笑了两声。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说正经。”
过了片刻,阮秋言努力憋了憋嘴,压低了声音,阻止道。
话落,南林月才停下手来,佯怒的瞪了白棋一眼,随即站定立好。
“说实话,以月儿的武功,进入前十不是问题。”
白棋敛了笑意,正经的说道,说罢,有抬眸看着阮秋言,询问道
“云徃那里,弄的怎么样了?”
想起那个最近被逼着喝了几天草药,吃了不少晚晚自制的丹药,现如今,如一头猪一般,趴在床上的李云徃。
阮秋言不禁低声笑了笑,扬眉道。
“许是没什么问题了。”
闻言,白棋便也松了一口气,没问题就好。
“萧姨这里,今日过后,内力便能恢复了。”
垂眸看了看,躺在床上平静看着她们的萧姨,阮秋言心底里一暖,笑了笑。
“好。”
白棋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眼眸弯弯的看着阮秋言。
“……月儿,你把你的云徃姐姐给拉起来,过来听听白棋师姐介绍对手。”
屋内沉寂了片刻,只听阮秋言忽的转眸望向南林月,低声说道。
南林月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应道“好,我这就要叫。”
说罢,欢快的跑出了屋子。
看着南林月欢快的背影,阮秋言心底五味杂陈,这一个个的,都是因为自己才来这个危险的地方。
来了这里之后,每个人却都能保持着轻松愉快的心情,让阮秋言觉得这是在度假般梦幻。
“啊,要干嘛。”
站在萧姨的房间里,阮秋言四人便听到隔壁发出一声不满的吼叫声,好似一头野兽被人惊了她的睡眠一般。
那是李云徃的起床气在发作。
接着便是一顿扯衣服,扯被子的声音,加之南林月嘹亮的嗓门。
“快点起来,着火啦,救火啦。”
“噗呲”一声,阮秋言同白棋相对视了一眼,不禁笑出了声。
这南林月,果真是个活宝,到哪都能给人带了欢乐。
不消一会,便睥见李云徃一脸委屈的被南林月拉着走了进来,那一双熊猫眼,明显异常。
“……”
白棋见状,不禁抽了抽眼角,指着李云徃,说道。
“言言,你们两个女人,大晚上做些什么了?”
话落,阮秋言这才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
“我能做啥,这不是云徃她吃了药,大半夜亢奋的不睡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