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秋言身体僵硬的站着,将头埋进脖子里。
萧靖然这厮该不会太久没那啥,饥不择食,欲火焚身了吧,在这里玩暧昧。
“呵呵。”萧靖然感受到阮秋言僵硬的身体,不禁低声笑了笑。
“你这小妮子,再想些什么呢?”
阮秋言想着自己和萧靖然在狭小衣柜里的情景,脸色倏得羞红。
“你……”
“慧灵,闫涵,训练回来了?”
院子里突然传来白棋的声音,阮秋言闻声,身子僵了僵,屏住呼吸听着她们的声音。
白慧灵刚一进门便瞧见异与往常的坐在院子里,心下有些疑惑。
“白棋师姐,你站这里做什么?”
白闫涵亦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棋,这师姐向来对她们爱搭不理的,自己也与她向来不合,今天这是怎么了。
白棋闻言,身形几不可见的颤了颤,定了定情绪,温温道:“前阵子我们不是吵过吗,师姐觉得和你们之间有着些许误会,想同你们坦开心怀,好好聊聊。”
话落,只见白慧灵蹙了蹙眉,心里不太愿意和白棋多说,说多了都是些废话。
“这…我们……”
心底里正想委婉的拒绝掉这次谈话,就听白闫涵在一旁扯了扯她的衣服,转头兴致勃勃的看着白棋说道。
“好啊,好啊,我也觉得我们是该好好聊聊的,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嘛。”
白慧灵侧头看着脸上带着无害笑意的白闫涵,抿了抿唇,心里稍有不满。
这女人又想要做什么?
睥见白闫涵脸上的笑意,白棋心里冷了冷,这女人笑的越欢快就越阴狠,她这是想整自己。
“那就好,那你们就先进我屋子里坐着喝喝茶先,待夢纱和倩她们来了之后,我们一起聊聊。”
脸上挂起柔柔的笑意,佯装欣喜的说道。
白慧灵一听其余三人也一并来时,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一个人对五人,谅她也弄不出什么风波。
“好。”
低声应了一句转身便往屋子里走了进去。
阮秋言听着走进屋子的脚步声,心里陡然提了起来,生怕被她们发现自己的存在。
萧靖然感受到身旁女子的紧张,手微微握了握阮秋言的小手,示意她放心。
白闫涵进了屋子,径自坐了下来,看着在院子里笔直笔直站着的白棋,掩唇笑了笑。
“白慧灵,你说白棋师姐这到底想做什么?”
白慧灵闻言,侧目看了看白闫涵,“她什么名堂我不知道,但是你又想打什么坏点子?”
声音冷冷的,与对着白棋时的语气,没什么区别。
白闫涵闻言,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小灵儿当真是慧眼呢,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废话,只要不是瞎子,任谁都能看出你的笑容有多假。
白慧灵径自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不忙不慌的喝了一口。
“白慧灵的脸色可真是难看,这白棋师姐,你不厌她吗?”
“仗着自己武功比我们好,入宫比我们早些,宫主她老人家不就对她稍稍器重一些,就整日如此打压我们。”
白闫涵一口气说完,随着话音落下,手里的茶杯应声而裂,眼神低沉阴狠的说道。
“凭什么,今天,我就让她以后见到我们绕道走。”
听着衣柜外白闫涵牙咬切齿的声音,阮秋言只觉得自己汗毛都竖了起来。
还真是没想到,白棋她这院子里的形势不是一般的严峻啊。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在自己来拯救她了,想来时候也差不多了,晚晚大概动手了。
晚晚蜷腿坐在桌子底下,看着那桌布外不停跺脚的一双绣鞋,眯了眯眸子。
从怀里掏出两枚针捏在手上,细细琢磨了一番,看准一个部位,直直刺了下去。
“啊……”
白慧灵正在说对付白棋的伟大蓝图时,冷不丁的觉得自己的脚趾被针扎了一下,吃痛的惊呼一声。
抬起脚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心里恼怒不已,立即弯腰朝着桌底看去。
晚晚绷着神经,等着白慧灵探下身来,此刻进白慧灵的手轻轻撩开桌布,一张大脸朝自己和南林月看来,捏起针便朝她的脖颈处扎了过去。
“……”
白闫涵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又受了一针,直直从位子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白慧灵见状,像是触电一般,瞬间弹开桌子,迅速拔出自己的佩剑,低喝道:“谁躲在那里?”
晚晚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那张脸,不禁伸出手指戳了戳,干嘛见她像是见鬼一样的。
阮秋言透过门缝,看着外头拿剑对着晚晚她们所处的桌子,有些微微发毛。
萧靖然低眸瞅了一眼阮秋言,再次抬眸顺着缝隙往外看去,见白慧灵离这衣柜不过一米的距离,眯了眯眸子。
“快点出来,不要给我装神弄鬼的。”
白慧灵只听从桌底传出低低的笑声,却没见人出来,不禁怒道。
话落,提起长剑便欲朝桌子砍去,阮秋言见势心底一惊,刚想推开门,截住她的长剑。
就见萧靖然倏得一下,便飞身出去,直接在白慧灵的背后落下一掌。
白慧灵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毫无防备的被萧靖然一掌击中,瞬间从口里喷出一口鲜血。
白慧灵堪堪握着长剑杵着身子,蹙着眉头看向萧靖然,冷声问道:“你是谁……”
“……”
萧靖然闻言,一言不吭的缓缓走到白慧灵身边,看着她的状态,满意的笑了笑。
“取你命的人。”
话落,掌心聚集内力,朝着白慧灵的丹田狠狠地挥去一掌。
“白棋你竟然联合外来男子杀害同门,你会不得好死的。”
白慧灵只觉得世界末日来临般,绝望交加的朝着院子里的白棋喊道。
语气是满满的怨恨与愤怒。
白棋身子一震,没有转身看屋内的景象,心里只愿萧靖然他们能快点做好。
白慧灵直接被费了丹田后,整个面色惨白,瘫在地上,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那丹田破碎的痛苦好似要将她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