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老实说出来,那就叫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吧。”
女子手指轻触一排排整齐放置的刑具,轻声说道。
阮秋言闻言,只觉着自己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恐惧的看着女子的手。
白铃见状,不禁鄙夷的看着阮秋言,心里满是不屑。
“啧,这个东西不错。”
女子沿着刑具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停到一处火盆旁,颇有意味的说道。
“……”你莫不是有病吧。
阮秋言瞧着里头被烧的通红的铁具,心里头有些发毛。
越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只见女子伸手轻轻握住那铁具,颠了颠重量,便超阮秋言走了过来。
“你想要做什么?”
阮秋言绷着身子,警惕的问到。
女子闻言,微微一笑,转头看着白铃,问道:“师姐,我们先来这个试试好不好?”
话落,阮秋言只见白铃弯着眼睛,点了点头,心里顿时绝望。
“你说这第一下,落在哪里好呢?”
女子得了白铃的首肯,扭头看着阮秋言,缓缓的说道。
该死,阮秋言暗骂一声,抬起头来,认真的盯着女子。
“别想着烙哪里了,这毒的确不是我下的,不过我可以试试帮她解毒。”
阮秋言只得无奈的后退两步,抿了抿唇说道。
女子看着阮秋言坦然自若的眼神,有些相信她说的话。
转身询问的看着白铃,目的就是叫她交出解药,既然现在答应了,是不是该就此收手……毕竟这还是之后需要用的人。
对上女子的目光,白铃稍稍愣了愣,随后回过神来,直直的瞪着女子一眼。
没用的家伙,阮秋言戏耍了她们这么久,哪能这么简单就算了。
越想越怒,心里直道女子没用,倏地上前躲过女子手中的滚烫的铁具,便朝阮秋言伸去。
阮秋言只觉得自己这会是真的是死定了,瞠目结舌的看着那红彤彤的铁具。
女子显然也没想到白铃会做这般偏激的动作,手还保持着握着铁具的姿态,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铃。
“啪”一声,阮秋言清清楚楚的瞧着一块石子弹到铁具上,力道之大,震的白铃直直脱了手,落到地上,发出铿锵的一声。
白铃见状,扶着发麻的手臂,四处张望着。
“谁?”
女子也是心里一惊,是谁救阮秋言,低声喝道。
“是我……”
突然,白棋的声音从审讯室的门口传来,语气冰冷至极。
阮秋言闻言不禁愣了愣,这昨晚才来过,怎么这会又来了。
看着白棋眼底的黑晕,阮秋言就晓得她昨夜一定是彻夜难眠了。
“白姑娘。”
启唇低声唤道,白棋闻言,只是淡淡的睥了阮秋言一眼。
“白棋师姐……你怎么到这了?”
女子见是白棋走了进来,瞬间乖巧文静的低下脑袋。
白棋冷冷一笑,垂眸看着那女子和白铃,低喝道:“如若我不来,你们岂不是要白白浪费这么个祭品?”
“先如今,宫主多么需要这些女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敢在此这么嚣张。”
话音刚落,只见女子的头更低了,唯有白铃还杵着脑袋和她对视着。
“白铃师妹这嘴是怎么了啊,塞着块破布做什么?”
白棋见状,捂住嘴巴,一脸讶异的问道。
话落,只见女子跑到白棋身边,指了指阮秋言道:“师姐,都是这个女人,她给白铃师姐下的毒,害得师姐她从昨日到现在,只要一开口就像发了疯一样的狂笑不止。”
虽知女子讲的是实话,白铃还是稍稍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瞪女子。
“哦,还有这样的事?”
白棋闻言,目光直直的看着阮秋言,冷冰冰,毫无起伏的回应道。
“……”
阮秋言见状,无奈的耸了耸肩,反正昨晚已经摊牌了,后果如何就看你了。
疑惑的瞧白棋身后看去,白棋说那一石子是她抛的,阮秋言心里可不信她一个握剑都握不稳的人,会抛的这么准确。
伸着脖颈,阮秋言看了许久,也没从哪个角落里看出萧靖然的身影,心里不觉有些丧气,是自己想多了么。
“是呀,不然白铃师姐为什么要塞块帕子在嘴里。”
女子点点头,确定的说道。
半晌过后,白棋忽然摇了摇头,扭头看着女子,轻声说道:“不对,这个女子我颇为熟悉,她医术半点不懂,连着功法也没有。”
女子闻言,蹙了蹙眉,垂首说道:“可是她自己都已经承认了。”
话落,阮秋言突然嘴角勾了勾,看着女子无语的摇了摇头。
“拜托,你们把这么烫的一个东西放在我面前,我哪敢不应呀。”
女子闻言,怒的走上前两步,便欲抽阮秋言一巴掌。
“好了,不就是个小毒,去找二师姐去就好了,偏要在这里和一个女孩子斗嘴。”
白棋一把握住女子的手,冷冷喝道。
女子闻言,愤愤的甩了下手,恶狠狠的瞪了阮秋言一眼,死鸭子嘴硬。
白铃站在一旁,话说不得,在她的眼神下,阮秋言只觉得自己死了不下百回。
看见白铃,就想起她锤自己肚子的那一下,现在还发着痛意呢,肚子那块绝对是青了。
“白棋师姐,你又下来这地牢做什么?”
白铃扯了扯女子的衣袖,眼神向她提示着什么,女子见状,抬眸淡淡的看着白棋。
过了好一会,白棋目不斜视的盯着阮秋言,冷冷道:“宫主叫我来带她们几个去寒冰殿……”
叫你?白铃闻言,身子微微一颤,这事不是由自己负责的吗,为什么是叫白棋来。
白棋懒得理会白铃莫名其妙的眼神,当时不过是想找白雅池讨个说法,到了殿门口后,心里有些怯懦,便没问出口。
白雅池顺巧便叫自己帮她来叫几个人过去。
“你倒好,我说着怎么去了地牢人只剩下那么几个了,感情是被你们'抓来这里用私刑了。”
冷冷地睥了一眼白铃,面无表情的说道。
白铃闻言,蹙起了眉头,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站着。
“对不起,白棋师姐,我们只不过想治好白铃师姐的狂笑症,没想那么多。”女子识趣的垂着脑袋向白棋道歉道,随后扯了扯白铃的衣袖,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