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一踏入闻香阁的大门,萧靖然便直直倒了下去。
惊得阮秋言变貌失色,急急忙忙扶住萧靖然。
“萧靖然,你怎么了?晚晚,快,快点出来。”
萧姨见主子倒下了,迅速的从暗处飞了出来,转身先将院门关了上。
晚晚闻声,心里一惊,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看着倒在阮秋言身上的萧靖然,惊呼道:“快,先把他扶到屋子里去。”
话落,搀着萧靖然的一条胳膊,萧姨也上前帮忙,三人合力将萧靖然抬进了屋子。
“萧大哥这是怎么了?”南林月从屋外急忙走了回来,睥见闭着眼躺在床上的萧靖然,惊恐的问道。
“不知道。”
萧姨看着一脸担忧的阮秋言,摇了摇头。
过了半晌,晚晚放下萧靖然的手腕,松了一口气,给她们一群人吓得。
“姐姐你不要担心,姐夫他就是受了点内伤,没什么大碍。”
阮秋言闻言,依旧蹙着眉头,担忧的盯着萧靖然看。
“好,我知道了。”
傻瓜。
刚刚还见他脚步沉稳着走着,回来就倒下了。
这么逞强何必呢。
阮秋言看着萧靖然平静的睡颜,无奈道。
晚晚把完脉后,便退了出去,给他熬药,自从跟在阮秋言身边后。
说是她的妹妹估摸着没有人会相信,说是大夫大概才会有人信。
“月儿,爷是几时回来的?”阮秋言坐在床边,看着萧靖然一身黑衣,不像是昨天穿的,低声询问道。
南林月闻言,低眸看着阮秋言,缓缓回道:“萧大哥就刚刚不久才回来,然后他没见着你,就在院子里找你。”
“我瞧见了,就和他说言姐姐你出门去找东西去了,结果晚晚见你没在,突然就说你一定是去那地牢了。之后……萧大哥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话落,南林月一声也不吭的看着阮秋言。
“……”
阮秋言闻言身体一僵,也不知道该说萧靖然什么,只得淡淡的注视着他。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了傍晚,萧靖然可算醒了来。
看着坐在一旁看着小书的阮秋言,低声笑了笑:“夫人这是在看什么呢?”
阮秋言闻声,缓缓放下手中的小书,站了起来。
“没什么,许久未看小书,闲的没事瞧瞧罢了。”
说着,走到萧靖然的身边,低眸看着他。
“爷是遇到什么了?”
就知道你会怎么问,萧靖然笑了笑。
“进地牢,出师不利被暗器伤了一下。”
听着萧靖然轻松的语气,阮秋言知道定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嗯,受了内伤,稍稍休养几日便好了。”
萧靖然轻轻点了点头,反过来问阮秋言道:“夫人,今日为何跑去地牢寻我,你可知那里有多危险。”
说着,想到其中的危险,萧靖然便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
阮秋言见状,伸出手抚平萧靖然的眉,平静道:“担心你。”
顿了顿,反问道:“你又为何不许晚晚和萧姨她们同我讲?”
被阮秋言一问,问的怔了怔神,萧靖然木愣道:“害怕你担心我。”
话落,只听阮秋言冷冷的笑了两声,随后抬眸目光冰冷的盯着萧靖然。
“然后,她们没有告诉我,你看我……不担心你吗?”
萧靖然哑然了片刻,没有回答。
“以后做什么和我说一声,你什么都不说,我才更担心,这世上这么多变数,你说的话,我只需担心一样,你不说的话,我便将所有的变数都加了进去……很担心。”
阮秋言悠悠的说着,苦口婆心的向他叙述着自己的担忧。
看着阮秋言嘴巴喋喋不休的动着,萧靖然猛地支起身子,吻在了她的嘴上。
阮秋言有些怔神的瞪大眼睛,看着萧靖然。
可恶!
每次都搞突然袭击。
回过神来,阮秋言牙齿一闭,直直的咬在了萧靖然的舌头上。
萧靖然感受到嘴里的痛楚,暗暗忍耐着,死活不退出阮秋言的口中。
静静等着她放松牙齿。
阮秋言只觉得自己咬的已经很重了,见萧靖然只是蹙着眉没有半点动静。
敛了敛眼神,稍稍松了松口。
这厢口刚一松,萧靖然便顺势与阮秋言的口舌纠缠不休。
过了好一会,阮秋言揣着粗气趴在萧靖然的身上。
不满道:“这么长……长的时间,你想憋死我是吗?”
萧靖然闻言,低笑了几声,心胸豁然开朗。
“夫人有空多练练气功,有好处。”
阮秋言冷冷的嗤笑了一声,“你当还是和之前燕无归那般,让我在校场上跑个四五圈么?”
说罢,生无可恋的软瘫着“罢了罢了,和你处个对象,又要这会,又要那会的,臣妾做不到啊。”
萧靖然闻言朗朗的笑了起来,结果没笑几声便咳嗽了。
急忙从他身上爬起来,阮秋言伸手抚着他的胸膛,责怪道:“叫你逞强,活该吧你。”
萧靖看着阮秋言担忧的小脸以及嘴硬的话语,心里忍不住笑了笑。
顺了顺气,才缓缓说道:“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以后再也不逞强了。”
当然,萧靖然的话只是说说而已的,目前还有那么多事,他又怎么能不逞强呢。
阮秋言闻言,心里无奈极了。
我的天!
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将男主写的这有些磨难那有些磨难的。
早知道自己会穿进来,干脆直接就写一番风顺好了。
无厘头的对着萧靖然道歉道:“对不起,都怪我,才叫你受这么多苦。”
“……”
萧靖然只觉得阮秋言脑子进水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爷,你要不回朝歌去吧,这里……我和晚晚来就好了。”
阮秋言蹙了蹙眉头,担忧不已。
她可不想朝歌的皇帝上任没两年,就交代在这沙漠里了。
话落,萧靖然铮铮的盯着阮秋言,眼眸深邃黝黑,看的阮秋言心里有些发毛。
“夫人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事情结束了以后,我们一起回去。”
萧靖然板着一张脸,不容置喙的冷冷说道。
“况且,这次我朝歌的少将都在这里,我又怎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