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郑敏听着阮秋言一席嚣张的话语,气的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愤恨地往身边瘫倒的俩个侍女腿上踢了重重一脚。
侍女们感觉的一阵痛意,睁开眼睛刚欲开骂,就见郑敏一脸阴沉的站在她们面前。
颤颤巍巍的往地上一跪,低声说道:“大小姐,饶命,饶命啊。”
翠儿心里懊悔不已,怎么搞的还能在郑敏面前睡着。
“没用的东西……”翠儿二人低声下气求饶命的面孔让郑敏更加厌恶。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拖下去。”
“啊——大小姐不要,奴婢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闻言,两个侍女顿时泪流满面,哭着不停的磕头求饶。
翠儿没想到自己得到郑敏重视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会就要丢了小命。
郑敏瞧也不瞧,冷着脸走出包厢,回了城主府,她还有事情要确定。
——
客栈房间内,阮秋言一席人呆在房间内,低声谈论着。
“爷,你也太不道德了,自个招的烂桃花,还要我来给你处理。”
阮秋言嘟着嘴不满的指控着萧靖然。
萧靖然闻言笑了笑,搂住阮秋言的肩,笑着说道:“要是叫为夫来处理,我们就没有混进城主府的机会了。”
萧七萧八躲在暗处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爷要一出手,那郑敏不出一柱香的时间便魂归西天了。
“你们说,郑敏她会去找大夫看吗?”南林月歪着脑袋,兴致勃勃的问道。
晚晚闻言,摆了摆手,说道:“随便她,我做的东西,会解得人还没出生呢。”
话落,屋内众人给晚晚暗暗竖了一个大拇指,够嚣张,我喜欢。
上官钥赞同的点点头,道:“的确,晚晚现在的技术,连我这个师父都有几分逊色了。”
南林月点了点头,看向阮秋言,好奇的问道:“言姐姐,我们跑城主府做什么?”
“城主府既然和红缨宫有关系,肯定会知道她们的地址,就算不知道,也是会有些许消息。”
话语一顿,看着紧闭的房门说道:“再说了,这郑媛媛追我们追的那么死,我们倒不如到她眼皮子底下蹦哒。”
说罢,抬头看着萧靖然,说道:“爷,你说然不然?”
萧靖然笑着点了点头,道:“然。”
“就是不知道郑敏那厮什么时候会来找我们,我们搁外头都一天,就多了一天的危险。”
阮秋言蹙着眉头,一脸无奈。
郑敏心里觉得阮秋言她们说的话,根本没有一点可信度,只觉得这是她们自保的方法罢了。
却为了自己的安危保险起见着想,一回城主府内,就直奔一处厢房。
“二师姐你在吗?”轻轻叩响房门,郑敏恭恭敬敬的问道。
房门内传出一声清冷的女声,“什么事?”
郑敏故作一副胃痛的样子,说道:“师……师姐,敏敏身子不舒服,母亲叫我来你这求您看看。”
知晓自己一人的份量太少,二师姐白苕溪根本不会理她,便搬出了郑媛媛。
半晌,白苕溪缓缓推开门,总算让郑敏进入房间内。
“哪不舒服?”白苕溪耐着自己心里的不愿,故作温柔的问道。
郑敏闻言,佯装肚子疼痛难忍的说道:“不知道好像吃错什么东西了,肚子疼的要死。”
白苕溪冷了冷眸子,伸出手把上郑敏的脉,稍稍过了半刻后,蹙着眉头盯着她,说道:“你身体无碍,脉相平稳。”
心里寻思着这大小姐是不是来寻她开心的。
白苕溪的浑身的气息更加冰冷了,看着郑敏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啊,没事,没事就好,可能是要出恭所以憋的肚子痛。”
急忙起身,朝门外走去,“敏敏就先走了,麻烦二师姐了。”
出了厢房,郑敏恢复一脸高傲的姿态,走回自己的闺房。
心里暗道这阮秋言果真是个唬人的,连红缨宫的二师姐都没把出来,指不定自己吃的根本就是一颗普通的糖果,虽然味道不怎么样。
虽是这么说,郑敏还是等过三天,看有没有发作,再去抓阮秋言她们。同时又在各大城门加派人手,防止她们偷偷跑掉。
其实郑敏是真的担心错了,自从回客栈后,阮秋言她们就寸步不离房间,吃饭的时候叫小二端上来,无聊的时候叫萧七萧八搜罗了一大堆的小玩意和南林月她们一起玩耍。
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走。
“言姐姐,这都第三天了,她都还没来,你说会不会给解了?”南林月双手支着脸,有些好奇的问道。
阮秋言落下一颗黑子,笑道:“不急不急,今晚过后就知道结果了。”
晚晚正坐在一旁逗弄着她的小宠物绿绿,花花,宾宾,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嗯,算算时辰,今晚大概就要发作了。”点点头说道。
南林月闻言,不疑有他的笑了笑,执起白子沉思了片刻,往边上一丢。
“不玩了不玩了,玩五盘输四盘,唯一赢的一盘还是言姐姐故意输给我的……”
气馁的往边上一躺,像一条死闲鱼一样。
阮秋言气定神闲的放下棋子,笑着看了一眼南林月,站起来走到萧靖然身边。
“爷,怎么样呀?”双手搭在萧靖然的肩上,看着他正在和上官钥下围棋,轻声说道。
萧靖然笑着仰头,满目柔情的盯着阮秋言,道:“……五局三胜。”
话落,阮秋言嫣然一笑,向上官钥摊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愿赌服输,快,交钱吧。”
“言言,自家人谈什么钱,谈钱伤感情。”上官钥瘪了瘪嘴,笑着说道。
话落,萧靖然眼眸微眯,上官钥叫着自家媳妇那么亲密,就算有血缘关系也不可以。
不容置喙的说道:“谁和你是自家人,尽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识相的赶紧交钱,别逼爷动粗。”
“……”
上官钥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威胁自己的男人,随后笑道:“啧,这一股醋味,言言,你是嫁了一个醋坛子吗?”
言罢,见萧靖然的脸色更加臭了,急忙撂下一锭金子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