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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陌生男子

一恍又过了几日,日子仍和以前一样,唯一的改变就是小东西肯和我一起睡了,不过只是睡在一张床上。

它以我已经松动的门牙为威胁,让我除了后背,身上的任何位置都不能碰到它。

从始至终,有件事我一直没弄明白,就是这个看上去弱到连吃饭都要我喂的家伙,踹我的时候是哪儿来的力气呢??

“吃饭了。”从山上回来,我向往常一样召唤小东西。

“知道了,我自己来。”一个带着磁性的男子声音陡然响起。

我一个哆嗦,手里的果子全掉在了地上。

一边扫视四周,我一边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小东西身边,把它抱起来,躲到石洞的角落。

“你……”男子的声音再次想起,带着一丝无奈。

“你是谁?”想到最近经常在天上看到的那些不人不妖的怪物,我道,声音都颤了起来。

单凭他们会飞的这一件事我就知道,自己远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先把你怀里的小动物放下,然后我慢慢跟你说。”男子又道,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不过这次听起来却近在咫尺,吓得我忙扫视了一圈自己身旁。

见身旁没有异样,我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回想起他方才说的话,神经再次绷紧:“为什么要把它放下,你要对它做什么?!你别想着伤害它,它是我的宠物,我是不会让你动它一根汗毛的!”

“你就这么在乎它?”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它和你非亲非故,又总使唤你,欺负你,你不应该巴不得它被人杀了吗?”

“使……使唤?”我不解,“它什么时候使唤我了?”

“呃……没,没使唤。”那人道,声音有些发虚,顿了顿,他又强调似地开口,“总之,你不讨厌它吗?”

“它现在是我唯一的同伴了……”想起过往,我鼻子一酸,掩饰地低下头,“爸爸妈妈不要我了,唯一被我视为亲人的村民要杀了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小东西。我把它当伙伴,当亲人,讨好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它呢?”

“哦……”那人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沉默片刻,道,“那个……你先把你怀里的小东西放下来,我不会伤害它的。”

“不,我不放。”我坚持,把小东西搂得更紧。

“你把它放下来,我就告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你先告诉我你要干什么,然后我再决定把不把他放下来。”

“你真的不放?”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耐烦。

“真的。”

“你别后悔。”

“不后悔。”

“那我告诉你,”那人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开口,“我就是你怀里的那个小东西。”

“什……什么?!”一声惊呼,我把小东西像烫手山芋一样撇了出去。

“唔!”一声嗯哼,小东西被摔了个倒栽葱。

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被摔得有些凌乱的皮毛,小东西从容而端正地坐在了地上。

看他那优雅的举止,还真有种人类的感觉。

呃……它本来就像个人类,不过此时看上去,更像人类中被称为君子的那一类。

“你……你……你怎么会说话?!你是妖怪吗?!”我大惊,后怕地倒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石壁上,无路可退。

“我是……”那小东西悠然开口,不过旋即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瞥了我一眼,改口道,“爷是一只灵兽。”

“灵兽?”是那些脾气不好,又凶狠霸道的灵兽吗?!怪不得动不动就踹我,长得又小又可爱又怎么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深吸一口气,我两眼一翻,躺在地上装死。哼,臭灵兽坏灵兽,别以为是个妖怪就可以仗势欺人了,我才不把这个好地方让给你!

“喂,你这反射弧是不是有点儿长?”耳边响起那小东西的声音,我假装没不见,仍是一动不动。要演就坚持到底。

“你再不起来,爷可要——”它又道,故意拉长尾音,似乎在威胁我。

哼,臭灵兽坏灵兽,我就是死也不把这个山洞让给你!叫你们灵兽一族不是踩就是踹的,可我一个人欺负,我刨你们灵兽一族的祖坟了?!

“好吧。”它放弃似的道,语气听上去竟带着一丝……笑意?我没听错吧?

此话一落,洞内便没有了动静,我悄悄地把眼睛嵌开一条小缝,见小东西已经不见了。

咦,它是看出了我的目的,自作主张地离开了?想起它和我在一起时友好的一面,心上不仅涌上一抹愧疚。

唉,除了不让我碰它,在其它事情上,小东西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就这么把它“逼”走了,它那么弱小,怎么在这危机四伏的深山老林生存下去?

不过,显然是我多虑了,到了午饭的时间,小东西扛着一袋子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了。

“不装了?”它挑眉,一脸调侃地将我望着。

“哼。”冷哼一声,我把头一偏,假装没听见。反正你这家伙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死”给你看!

“想吃什么?”那小东西道,将袋子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仔细一看,竟是我平日里采的那种野果野菜,不过里面多了几种我不认识的野物。原来它刚才是上山找食物去了。

不待它说完,我已闪电般扑过去,将野果全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脸挑衅地望着它:哼,生病的时候总抢我野果吃,把我当兔子养,这回它康复了,我也让它当兔子!

盯了它片刻,我又不禁泄下气来:唉,你看它那两只长长的耳朵,本来就是只兔子也说不定。

“你要吃生的?”它挑眉,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别以为你喂了爷爷就该对你感恩戴德,天天让爷吃生的,爷忍了你好久了爷跟你说。”

“你……你……”它还委屈上了?!我气得抬手指向它黑色的小鼻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它却不以为意。

只见它一边点火做饭,一边不时扔给我一个觉得好笑的眼神,做完了饭,迎上我愤愤不平的眼神,它突然“噗”地一声笑了:“我说你指爷的鼻子犯得着这么专注吗?我做饭的这段时间,你那根手指为了跟爷的鼻子对上,都换了几十个姿势了!行行行,爷错了还不行吗?真是服了你了。”

“你……”它这是真心认错的态度吗?我收回手指,气呼呼地插腰。不过这股闷气在饭菜的香味飘到鼻尖的时候,便一扫而空了。

别看这小东西只是个动物,厨艺却好得很,对我这个吃货而言,遇到它可就是捡到宝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吃饱喝足,对小东西的好感直线上升了的我,一脸友好地开口。

“兔熊。”

“爷跟你说,跟爷在一起可是很危险的。”它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无严肃地道。

“没事,只要你不在饭菜里给我下毒,什么危险对我来说都不是事儿。”把已经空了的盘子挨个舔了一遍,我志得意满地开口。

闻言,某人不无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就知道吃。”

今天的天似乎黑得特别慢。

天一黑,我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床上,抢过被褥,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不给我留个地方吗?”看了眼没有一丝缝隙的被褥,某兔熊挑眉。

“不给!你是公的,我是母的!”我偏过头,郑重其事。面对这个会说人话的,和人类,尤其是成年男子的距离更近了一步的物种,我选择洁、身、自、好。

“你不给我留个地方吗?”看了看没有缝隙的被褥,某兔熊挑眉。

“不给!你是公的,我是母的!”我偏过头,郑重其事。

“咳咳,”闻言,兔熊低下头,干咳了两声,再抬起头时,已挑起眉,一脸调侃地将我望着,“当初是谁说的,我们不是同类,不需要避讳?”

“……”我语塞。

“你要是避讳,现在也来不及了,睡都睡了。”

“你你你……”我气结。

“怎么,以前睡得,现在就睡不得了?”

“你你你你……”

“只要你不碰爷,爷是不会踹……咳咳,碰你的,爷对丑八怪没兴趣。”

“你你你你你……”

见我无言以对,它干咳了两声,然后扬起嘴角,一副大获全胜的模样。

哼,虽然你说得不错,但这么咄咄逼人让我很不爽,所以,我就不让你进来!

思及此,我抓紧被子四角,再次用力向里面拽了几下,直到被子紧贴在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丝空隙。

“你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住爷?”兔熊道,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见状,一股不祥的预感掠上心头。我抿了抿嘴,抓着被子四角的手暗暗加重了力道。

“……”兔熊没说话,只是走过来,用一只爪子在被子边缘轻轻一扯。

“艾玛!”一声尖叫,我用尽全力攥住的四个被角,飞出去了两个。

不愧是能一脚把我这个“大块头”踹墙上的东西,力气真不是盖的。可是,女子汉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才不会让他得逞!

“兔熊,我跟、你、拼、了!”喊着,我扑向被某人扯脱的两个被角。于是,我们由之前的“床铺争夺战”,变成了“被褥争夺战”。

兔熊虽然力气大,但块头小,而我虽然力气小,但块头大。于是各有优劣的我们一时间胜负难分。

最后,在接连不断的争夺下被一点点耗尽力气的我们,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先映入眼帘的是兔熊毛绒绒的、被放大数倍的小脑袋。

我一愣,发觉自己一只手搂着它的腰,一只手摸着它的肚子,而嘴巴则正以喝水的姿态,吮吸着它樱桃似的小嘴巴。

想到平时不小心碰到它,都会被它一脚踹飞,趁着它还没醒,为了自己的安危,我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将嘴巴和双手移开。

憋屈啊,真心憋屈!这件事明明是阴差阳错下发生的,不怪任何人,而且它是个兽,我是个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物种……都是它那仗势欺人的淫威,把我害成了必须和它遵循同类之间才有的“男女之别”的憋屈样儿。

正腹诽,某人砸了咂嘴,像做了一个味道香甜的梦。

见它动了,我定在当地,紧张得像个石雕,直到看到它转过身,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在它转过身后,我看见它脸颊的地方,红了两撮毛,像害羞少女脸上的红晕。

自从那一夜后,兔熊像变了一个人……呸,变了一只熊一样,不再对我大打出“脚”。

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束缚自己,冷了就把它拽过来,当小暖炉,而它也时常会把小爪子搭在我腰上,当大抱枕。

日子就这么简单安宁地过去,合作久了,我和兔熊形成了心照不宣的分工:我负责打水、找柴火,它负责找食物、做饭。

别看它是只兽,做起事来十分细心妥帖,而且每天都会用半个时辰的时间梳理自己的绒毛,直到梳到柔顺妥帖了为止。

真不知道它一只公的怎么这么爱美,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它的性别,我还会以为它是只母的哩!

小河从林间流过,像一条被风吹动的白练,蜿蜒曲折,阳光下,波光粼粼,时而汩汩,时而潺潺,如一首婉转的歌曲。

顺着水流的方向,我按住桶把,让桶沉入水中,晶莹的水泡接二连三地从水下冒出,似人打的饱嗝,惬意而慵懒。

正数着泡泡,身体猛然被硬物砸中,那硬物又粗又大,似一根从天而降的树干。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扑,我以倒栽葱的姿势,“普通”一声扎进河里。

“图汹栽娜离?!”岸上似乎有人说话,而在脑袋扎进去的瞬间,水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灌进耳朵和鼻孔,完全听不清岸上的人在说什么。

还好河不深,刚刚过腰,挣扎了片刻,待脚一蹬到地,我便找到支点,从河里站了起来。

回想刚才被撞时的感觉,我发觉“树干”不是从上面砸下来的,而是后面。没有哪棵树会横着飞,所以,这件事肯定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目光所及,岸边,一个膀大腰圆,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直挺挺地站着,像……一棵树。

刚才,不会是他撞的我吧?

男子身穿虎皮上衣,棕色的皮带绑住裤腿,手拿一根墨绿色长棒,看打扮应该是一个猎人,但他手里拿着的那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时深时浅、似乎在不断变幻着颜色的棒子,给他的身份平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刚才是不是你撞我?”一股无名火蹿上心头,我横眉道。

“不是我,是它。”男子狂妄地晃了晃手里的绿棒子,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凶道,“告诉我,兔熊在哪里?”

“不知道!”莫名其妙地被人撞成落汤鸡,我既委屈又憋气,发泄似的,“普通”一声把已经灌满水的木桶扔到岸上,由于岸上全是石头,再加上灌满水的木桶格外沉,“喀嚓”一声,木桶被摔得四分五裂,桶里的水淋了男子一腿。

咂了咂舌,我心疼地瞥了眼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水桶,心中后悔不已。

围成桶壁的木板,每一片都磨得圆润光滑;木板与木板之间紧密相连,滴水不漏;桶把架在桶身上,稳当牢固——?整个水桶犹如一个浑然天成的艺术品,这是兔熊用了多少精力、花了多长时间才做出来的啊!

就这么一个水桶,没了就没法打水,木桶被我一气之下摔碎了,这回兔熊又有的忙了。

一阵风吹过,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一紧,一只盘子一样的大手已出现在眼前,男子掐住我的脖子,像拎鸡崽一样,把我举上了半空。

他的动作太快了,快到根本不像是走过来的,而是闪过来的。

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能做到的。

他的手臂像桶一样粗,手像铁一样硬,硌得我的脖子和下巴冻裂似的痛。

他的手指越收越紧,我渐渐感到呼吸困难,脑袋仿佛和身子分离了,脖子里的血汹涌而上,冲得脑袋嗡嗡直响,而身子仿佛被捅了个大窟窿,力量和知觉从窟窿中迅速流失。

“最后问你一次,兔熊在哪儿?”男子头顶青筋凸起,铜铃似的眼睛杀气升腾,一字一顿地道。

“你……先……放……我……下来……”我拍打着男子的手臂,拼命挣扎,断断续续地道。

犹豫片刻,男子的手倏地一松。

“普通”一声,我四仰八叉地再次跌进水里,有了第一次落水的经验,知道腿一伸就能站起来,但为了报复男子,发泄无故被打的怨愤,我故意挣扎了半晌,拍得河面上水花乱溅,淋了男子一身。

“你要我告诉你兔熊在哪,你底先告诉我兔熊是什么、长什么样子吧?”得意地勾了勾唇,我故作踉跄地爬起来,吐了两口水道。

“一只兔子大的灵兽,长着兔子耳朵熊身子。”没有觉察到我的刻意报复,男子擦了把溅到脸上的水珠,道。

“你找它做什么?”我不无警惕地开口。

他这么野蛮凶狠,一定来者不善。

“惩恶扬善,替天行道!”男子道,说得大义凛然,但男子方才那野蛮凶残的行为,加上他嗜血的眼神,狠绝的口气,我直接无视了话的内容。

何况,在我心里,他连兔熊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从河边捡到兔熊肯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把他当成了亲人,?而且,它也是我现今为止,唯一的伙伴,?虽然我不知道和家人在一起的感觉,但我相信,那种感觉和跟兔熊在一起一样,温暖,安心,就像有了依靠,找到避风港一样。

虽然它那么小,不能像人类一样保护我,但对我而言,他不需要为我做任何事,只要有他陪在我身边,我便不会再害怕,不会再孤独,不会再为往事怅然若失。

它就是我努力适应新生活的精神支柱。

所以,没有人能伤害他,只要有我在,即使牺牲性命,也会护它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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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