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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谜底1

阿乙睁大了眼怔怔地听着,突然微侧头,唇边浮起淡淡的笑。银次瞥见她那抹笑,心下有些异样,“怎么了?”

她摇摇头,笑意似乎又深了几分,“没什么……银次先生,我先前其实是有些恨你的。”

“……”虽然猜到了,可是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让人还是有些打击。

“可听到你也是孤零零一个人,我竟然很高兴。”

“因为……如果你有家可归的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我这么想,是不是很卑鄙?”像是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眼睛,阿乙一手遮在眸上,断断续续地说着。虽然竭力想用轻松的语调掩饰过去,可勉强笑着的唇边却在微微颤抖。

那种被蛛丝密密网住的感觉又涌上了银次的心头。

阿乙的指间闪着****的光泽,明明如此困难,却还要把心底最脆弱的部分坦露出来是为什么呢?

是想让他顺着她的话指责她卑鄙?还是不过想寻求安慰而已?

银次弄不清,他只知道自己看到这样的阿乙,就会想紧紧把她抱进怀里。

他也这么做了,然后觉得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烫得惊人。

山谷里第一场冬雪还未降下的时候,阿乙在村口看到了那张布告。

“是城主大人吗?”

“……说是要找几个月前在茶铺击败了武士的男子。”

“几个月前的事这时才立出布告?人家多半已经离开了村子,城里的大人们怎么会认为还能找得到他呢?”

“笨蛋!大人会这么做,肯定是有人看到他在村里逗留了!”

看来是没贴出多久,告示前还有不少人驻足观看,村人少数识得字的一面为旁人解释,一面交头接耳地议论。

阿乙下意识地看了身边的银次一眼。

“教训了武士呀,那个人一定很厉害吧,只是若被城主找到也太可怜了,一定会受到重罚……”

“看不懂上面写着什么就不要乱说!如果是为了报复的话早在那时悬赏公告早就贴出来了,城里的长官可没有那么小心眼,城主要找那个人,一定是听说了他的武艺,要提拔他呐!”

“哎呀,可惜我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议论的人说着,煞有其事地东张西望,打量起旁人。

阿乙和银次不约而同地压低斗笠,从告示前的人群中退了出来。

并没有交谈,只是一前一后默默地朝山上走去。

道边的芒草在夏季里竭尽全力拔长到了如今的高度之后,又被刚刚远走的秋雨冲淡了颜色,显出一派再没遗憾无忧无虑的颓败景象来。

父母丧生后变得害怕村人探究的目光,宁愿躲在无人的山林里生活,可偶尔却被多管闲事的银次硬拉下山,阿乙没想到会看到那样一张布告。

得到城主的赏识起用吗?

她望着前方男子的背影,从看到布告后他便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不知是嫌又多了一件麻烦事,还是为没法觐见城主而遗憾。

因为自觉对阿乙双亲的遇害负有责任,对方这些日子以来始终以违背妖怪本性的耐心陪伴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想去吗,银次先生?”

“呃?”因她的问话回过神来,银次眉间的褶皱未消,“什么?”

“进城,去觐见城主。”

“说什么话,那种无聊的事情只是你们人类才会当回事!我可是很头疼又多了个麻烦好不好?”虽然贴心地照顾着阿乙,可丝毫不改直率语气的年轻妖怪不悦地道。

“‘又’吗……所以,我也是个麻烦对不对?”

对方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迟早会离开的吧,银次先生?如果没有我的话,你根本不会留在这里。”

“那还用说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没有留下的理由吧。”银次脸上闪过一丝别扭,像要掩饰什么似的转身,粗声粗气地道:“不要再钻牛角尖了,走吧!”

阿乙却没有挪动脚步,只是站在原地,视野里对方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她仰起头,拼命忍住要溢出的泪水。

讨厌这样软弱的心情,虽然努力想恢复双亲遇害之前的自己,可是却不能阻止越来越依赖银次的事实。刻意冷淡沉默也好,却因为总是害怕他离开,不自觉地说出“我只有银次先生了”这种话。

银次大概也以为她离不开他吧,所以头也不回,丝毫也不怀疑她会跟上。

那件事之后,体内像是存在分裂的自己的感觉让阿乙几欲崩溃,唯一依赖的银次却体会不到她的心思,说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你”。

即使是谎话也好。

“怎么了?”吃惊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她眨眨眼,才看见银次发现她没跟上,折返了回来。

在模糊的视野中察觉到对方的贴近,阿乙下意识退缩了下,又有些希望银次能像先前那样用亲昵的方式安慰自己。然而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撇开脸,胡乱拭去眼角的湿意。

“……”银次在她身边站了片刻,才像是放弃了追问念头似的无奈道:“不是让你别想太多吗?”说着,抓起她的手有些强硬地往山上走去。

不管别人说什么话都很难让他们动摇,像野兽一样不被多余的情感羁绊,妖鬼就是这样一种坚强而残酷的生物吗?

如果是这样,阿乙希望自己也能化身为妖鬼。

默默地让银次牵着走,眼泪却止不住沿着低垂的脸颊滑了下来。

“你呀,真是变得很爱哭。”察觉了的少年没有回头地说道。

因为就算隐忍情绪,也没法改变对方的心思呀……与父亲和继母压抑地生活了那么多年,直到他们死后才明白这个悲哀的道理,阿乙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有些羞愧地擦干泪痕。

回到两人居住的小木屋后,她装作有些困倦的样子躲进了里间。很快就听见银次出去的声音,因为才刚开始尝试在山里头过正常人的生活,许多用品都需要亲手制作,银次空闲的时候都在林间的空地抱着一堆碎木头琢磨。

他从来不曾比眼下更不像个妖怪了。

会放心地走开,是因为自信有能力在这片山林里保护阿乙吧,同时也丝毫不疑阿乙会安安静静地留在屋子附近。

她却在等待了片刻之后,起身悄悄拉开房门,直奔山下而去。

有丝赌气的成分,因为银次太过笃定她离不开他的态度,仿佛两人之中他是能随时抛下一切离开的那个。却又不得不羞愧地承认自己什么都没带就跑出来,其实是希望能让对方紧张一下,不再是一切都理所当然的样子。

却在远远望见山下的村庄时止步了,从小到大带着探究目光的村人好奇的面孔浮现了出来,在家人已死去的此刻变得越发难忍受。

算了,就在这里找个地方躲一下,等银次先生来找吧。阿乙想着,正要转个方向,却听见身后的林子里一阵响动。吃惊回头,正瞧见几个带刀的男人跳了出来。

“等到了!”

几只鸟儿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直掠上天,山上的银次不由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眯起了眼睛。

“真没想到如此顺利,还以为要守几天呢。”

“别说了,赶紧走吧!”

被猝不及防地掩住口鼻,浓郁的药味传来,身体变得酸软的同时意识也开始模糊了,然而还是能辨别出旁边的话声。那些人取出几张气味刺鼻的油毡,用其中一张把她裹起,分成几路离开。

把她扛在肩上的是其中两人,虽然负了重,脚下速度却比平常人要快上许多,赶路的同时仍有余力交谈——

“好浓的气味呀,大人未免太小心了,又不是狗鼻子,怎么能单凭体味便追上来呢?”

“不管怎样,对方就算想追上来也乱了方向吧……不过大人近来确是愈来愈奇怪了,竟然让我们掠劫一个村姑。”

“那只是钓大鱼的手段吧!”

“说得也是……”

似乎相信阿乙已全然昏迷,旁若无人地交谈着,两人脚下却没有慢下来。

绕开村子的道路,在不知何处上了马,然后是一路狂奔,终于于天黑之际又下了地。阿乙迷迷糊糊中只有这样大概的印象,心底悬着的恐惧让她竭力保持一丝清明。

“这时候才回来呀?真是辛苦了。这是……”

“请不要多问。”

“呃?好的,请……”

走了一段路后又传来压低的交谈声,然后像是通过了一道门的样子,开始有亮光透过油毡落入阿乙的眼睛。

哗啦,面上的覆盖物突然被揭开了,有人俯下身来,正对上她大睁的双眸。对方顿了一下,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笑了起来,然后说:“很有精神呢,是不是相信会有人来救你呢?”

阿乙的身体其实已经没有了知觉,连眨眼这种事情似乎很难做到,就算看清了对方只是个身着黑衣的少年而诧异,脸上仍是木木的没表情。

“其实呢,你最好祈祷他不会因你而来,否则我反而要考虑将你杀掉。”少年用熟稔的语气说完,没再多看一眼,吩咐:“把她带到那个房间。”

伏在他身后的两个侍女闻言起身,扶起酸软无力的阿乙。像是在一栋很大的房子里,侍女手中的风灯只能照出脚下的廊道,她们冰冷僵硬的手臂让阿乙很是害怕,可是只能眼睁睁地被对方扶持着移动。

在还没有辨清所在方位时就被丢进了某扇门中,随着身后一声,眼前重又失去了光亮,阿乙动弹不得地躺在黑暗中,听见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急促。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这个房间里“有着什么东西”的感觉却很强烈,像是呼应她越发紧绷的心情,从寂静之中突然生起了细密的声响,漫过地板的同时似乎也“沙沙”地爬上了她心头,叫人头皮发麻。

然后,像是跨过了某道界限似的,眼睛突然接收到了灰蒙蒙的亮光,苍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就是下一个被吃的人吗……”

如果能发得出声音的话,阿乙一定会失声大叫。

在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的空间里,天花板和四壁一层一层粘挂着纱缦状的灰白物体,如此密不透风以至于看起来就像某种动物的巢穴。在无处不在的粘丝中间,端坐着一个被覆盖住了的人形物体。

依稀可以看出是个中年男人,然而令人惊骇的却是他背上的东西——几乎与人的躯干同等大小的丑陋蜘蛛,肥大的肚腹上是一个长着人类五官、如婴儿般的头颅,利刃般的蛛脚像是扎进了宿主体内似的依附着佝偻着身子的中年男人。

察觉到阿乙无声的恐惧,男人朝这个方向转过脸来,布满白翳的眼角边露出几乎是慈祥的神色,“不要害怕,在吃完我之前,它不会伤害你的。”

(这、这是——)

阿乙从几乎要让心跳停止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突然找回了出声的力量。

“怎、怎么回事?”她用变了调的声音质问,“这个世界都被妖鬼占据了吗?”女人形态的蛇、山上的小杂鬼,还有眼前恐怖的巨蛛,遇见银次后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是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头!

相当奇怪的,恐惧之后涌出的是说不出的愤怒,阿乙永远都不会忘记继母在自己面前裂开的情景。

即使是妖鬼,伤人也有本能与恶意之分,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不肯放过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做出这样残酷的事情?

她瞪着被巨蛛的利足禁箍住了的衰弱男人,身子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外头是怎样的我不知道,然而这个城里的御殿确实是被妖鬼占据了吧。”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闻言阿乙睁大了眼睛,“这里是平津城?难道城主是妖怪吗?”

“不,城主不是妖怪这点倒是肯定的,”男人说着,甚至露出了有些羞愧的神情,“因为我就是城主啊。”

被蛛网密密包围的空间里很难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然而随着体内药效的消失,勉强能坐起来的阿乙觉得应该过去了好几个时辰。这段时间里,她与自称是城主的男人大致交换了彼此的情况,也许是因为同被困在一处的关系,两人之间很快产生了亲近感,男人的样子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当然,那也与对方为了不吓着她,尽量正面以对,不让她看见依附在他背上的巨蛛有关。

“天亮了。”中年男人突然抬起眼,说了这么一句。

“大叔能感觉得到吗?”

“嗯,早起侍女的意识流过来了。”他转回原先的话题,“所以,因为你任性下山,才会被莫名地抓来了吗?”

阿乙咬住下唇,很是沮丧,“不是莫名,那些人的目标一定是银次先生……我从前不会这么小孩子气的,可是这次却要连累他,怎么办……”

“我却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要引他进城的话,总会想到方法的,与你没有多大关系。”男人宽容地说,“再说,谁都会因为恋情烦恼而失常嘛。”

“——”阿乙蓦地睁大了眼,“恋、恋情?”

“难道不是吗?你喜欢那个叫做银次的家伙吧?”

“不,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银次先生对我而言是特别的存在……”

“不过在我听来就是那么回事,是什么关系都不能阻止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吧?不就是觉得对方只是出于责任留下,而不是喜欢你,所以才有那样患得患失的表现吗?会因为他不重视你而生气,恰恰说明你喜欢那个人吧。”

“……”

“是这样没错吧?”

“……”

“不过真是有趣呢,没想到我们两人连自己的命都不知能否保住,却有心情谈起恋情的话题来。”男人似乎想大笑,却因为衰弱的身体反而连喘了几口气。

阿乙担忧地看着他,“大叔,真的没有救你的方法吗?”

“至今为止我还没有找到,我被这个东西缠上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前,那个少年第一次出现在城里……”

少年?阿乙立即想起被丢进这儿之前见到的黑衣少年。

“因为这个东西需要寄生在别人身上才能存活,也因为我是城主,对方想控制这座城当然会先从我下手。话说回来,他可是一个心思曲折,不按常理出招的家伙呢。”男人平静地说道:“刚开始被关进来的时候我也是生不如死,尤其是意识到尽忠的手下都把一个妖怪当成了我。可渐渐地,也只能苦中作乐,因为他虽然能使唤我背上这个叫幻蛛的东西帮他篡改别人的意识,却不能阻止寄主也跟着深入这些人的记忆,包括他的。我每天都会通过这些蔓伸的蛛丝观看城中人的所思所想,以此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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