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叶白又再次把线拆开,取出手术刀,然后再次缝合,关腹。
旁边的两个护士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在议论纷纷。
姜叶白挠挠头,这次她还真的做了一件错事,非常大的错事,要是凉封醒了,知道这事,自己估计得挨打。
推开手术室的门,小张送凉封去病房。
手术室的门前有一本杂志,还有一个厨师证。
刚刚院长应该是在这里坐着,估计是闲的无聊,随便找了本杂志看看。
院长应该是在这里等了一会,然后觉得手术室里面的人员可以自行完成手术,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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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凉封醒了,他的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姜叶白一直在旁边照看着,看见凉封刚刚醒来,他焦急的说道:
“哎呀呀,你可别乱动,刚做完手术。”
凉封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中弹的那一刻,在那时,他以为自己永远也起不来了,那将是自己生命的终点。
但是幸运的是,他活了过来。
凉封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已经缝好,但是隐隐作痛的的伤口,他心里感慨万千,在哪一刻,他感觉医生这个职业,是非常伟大的。
“是那个医生,给我做的手术,我得谢谢他,是他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将我从死神身边拉了回来。”
那一刻,没经历过大事的凉封差点哭了出来,眼角闪烁着泪花,哪种感觉就和死里逃生似的。
姜叶白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有点心虚的指着自己说道:“是我给你做的手术。”
在听到姜叶说的话后,凉封抱着姜叶白哇的一声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她此时此刻就感觉姜叶白就和天使一样和蔼可亲。
凉封拉着姜叶白的手:“你以后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是落入凡尘的折翼天使!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要是凉封身体能活动的话,说不准还会给姜叶白磕俩头响头。
听到这话姜叶白是真的有点心虚,她在内心暗自说道:“不……你遇见我是你此生最大的不幸。”
姜叶白晃着手,有点心虚的说道:“没事……没事……没事……别那么见外……呵呵……”
听到这话凉封一拍大腿,对着姜叶白赞叹道:“哎,还这么的谦虚……这姑娘心底也太好了。”
姜叶白捂着脸,苦笑不得,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难道当面对凉封说:“你真的不用感谢我,我把你肾给割了,还是好的哪一个。”
要是说出这话,姜叶白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凉封的原谅了,估计凉封现在就就能从床上暴起,拿着旁边的扫追着自己打。
面对凉封,姜叶白随便的敷衍了了一句:“就这样吧……啊哈哈……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
在随便聊了几句之后该聊正事了。
直到现在,隐藏在暗地里面的那个凶手还没有行动,任务也没有任何提示。
凉封坐了起来,靠在病床上思考系统刚刚开始说的那句话。
【疯子与天才仅仅一线之隔,并不是所有罪犯都文化水平极低,恶贯满盈,甚至有的罪犯甚至还非常聪明,为人和善,这些人的经济,样貌,智商,文化甚至是修养,都在你我之上,那么这些人为什么要自毁前程,走上这样的一条不归路。】
从这句话里,可以透露出很多信息。
1,凶手是一个疯子,也是天才,拥有很高的智商。
2,凶手文化水平极高,为人和善,应该非常有钱,是个上流人士。
3,凶手应该有一段非常非常悲伤的经历,那使他从一个正常人的变成精神病。
结合这三点,符合要求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精神病院院长。
在昨天进行手术时,小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记忆犹新。
【他是一个疯子,也是一个医生。】
后来,凉封让姜叶白偷偷的潜入档案室查找资料,在这个精神病院里,除了院长以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过当医生的经历。
也就是说第一次准备给凉封动手术的人,不是姜叶白,而是院长,只不过被姜叶白给抢先了而已。
而院长,则是一个精神病。
并且院长十分的符合上述三点条件。
所以这次任务的任务目标,就是院长。
不管怎么说,这还是一个猜想,而现在,凉封准备亲自去见院长一趟,然后再去寻找证据,寻求真相。
凉封感觉坐的有点累,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肾的部位传来一阵剧痛。
“卧槽……肾疼……”。
凉封瞟了一眼在旁边削苹果的姜叶白:“我怀疑你往我肾上来了一刀,趁机报复我……嘶……真疼。”
听到这话姜叶白看着凉封,她的手在颤抖……
瞳孔紧缩……
满脸害怕……
身体颤抖……
而且心虚……
姜叶白咽了一口唾沫。
“哈哈,说笑的……”凉封冲姜叶白露出了一个微笑。
“现在还是扶我起来吧,咋们去院长哪里。”
………………
一个精神病人偷偷溜进院长的办公室,凉封一定认得他,他就是那个来自赛博特的威震天,他现在准备去偷院长的哇哈哈和香肠,来完成自己的飞船,
他悄悄的打开门,院长不在,然后悄悄的在书架上摸索了一会。
书架上有很多悬疑推理的小说,也有很多惊悚恐怖的,还有一些有关医学的。
打开院长的抽屉,里面有很多夹子,是医院里的各项支出,和还有一本上了锁的日记。
但是就在这时,他的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墙壁发出一阵阵机械运转的声音。
两排书架打开,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罐子,罐子里面有着浑浊的液体,上面布满了灰尘,最上方,还有黑色的丝线漂浮。
好奇心趋势他靠近罐子,罐子是好像装着什么东西,他擦了擦罐子上灰尘,敲了敲,往里面看去。
就在此时,一具枯黄的女尸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头发在水里散开,干枯黄色的皮肉贴着骨头,显得得格外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