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太久了,所以有神经病了?
林浅可不相信这个理由,肯定是谢安受到了什么事的刺激,所以才会这样,至于时不时的傻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林浅刨根问底,这件事她总觉得可能会有什么隐情,谢安以前情况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大概就是几天之前吧,两三天的时间。”护工仔细想了想,才开口道,她就是记得两三天之前,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然后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门,她就去了,然后……
她好像就睡过去了……
等到她醒了之后,就是自己趴在屋里的桌子上,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林浅问起来,她才觉得这件事是真的有些怪异,她以前从来不会有这种无故昏睡的情况,现在竟然出现了这种情况。
护工曾经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甚至请假去医院检查身体,得到的结果却是毫无问题。
她好像记得,当时,她闻见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她就睡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个和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林浅敏锐的察觉到了护工话中的漏洞,听到有人敲门,然后去开门,结果自己昏睡过去?
这么明显的漏洞,一定有问题,幸亏之前他们在这个别墅里安装了摄像头,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查探了摄像头,林浅一直从护工察觉不对劲的时间开始看起,最后,一个纤细的人影进入到了摄像头里,这个人赫然就是谢雨烟。
林浅心中怒火蹭蹭的上涨,怪不得,她说这几天怎么一直也找不到谢雨烟,原来是来了这里。
这也只能怪他们太过松懈敌人都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他们还让人溜走,只不过,就单单谢雨烟和老王两个人,竟然就能躲过帝都里一层又一层的守卫。
说实话,林浅是不太相信的。
只不过,眼下他们可以掌握的线索就是去问谢安,虽然谢安说出来的几率为零,但是林浅还是要去敲打一番。
别墅里根据封在御的吩咐,除了一张病床,一个书桌,谢安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整个房间一片洁白,很是压抑和肃穆。
“谢安,听说谢雨烟来过这里了,她在哪?”林浅直入主题,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和谢安周旋,明知道谢安不会说出来,她要照例问上一问。
谢安身子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随即恶狠狠的站起身来,双手掐腰,控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对你妹妹赶尽杀绝吗?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毒,那可是你的血缘至亲的人你竟然也能狠得下心,一直逼迫她,现在她都被你赶出国了,你还想怎么样?”
谢安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实际上他是心虚的,那天护工明明已经被迷昏了,怎么还能看得到,难道是他们派了人在暗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行,他必须要想个办法给谢雨烟通风报信,他再怎么恼怒谢雨烟的不辞而别,都不会真的怪罪于谢雨烟,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谢安又很自觉的把所有过错,推到了林浅和封在御身上。
谢安声音之大,让周围的邻居频频侧目。
到底是谁家在吵架,竟然这么热闹,还连自己的血脉亲人都不放过,他们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能被这样的人盯上。
人都是有八卦心理的,听到一点声音,就忍不住的想要凑过去听一听,这家人在吵什么。
林浅心中怒火直冒,谢安到底还要不要脸,如果不是他们心狠手辣,非要黑心肝的残害谢朗,他们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吗?
如果不是他们一直各种作妖,害得谢朗还躺在病房里生死不明,他们也是拥有别墅的人,比普通人的生活档次不知道高了多少。
如果他们能安分守己,一直守好自己的位置和本分,给他们在谢家公司一个高薪职位也不是不可以,更何况谢安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一个月工资几万不成问题。
完全够他们父女两个人的生活,落到今天的这步田地,他们还在抱怨什么他们又配抱怨什么?他们自己的路,是他们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怪得了谁?
“如果不是你们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吗?”林浅冷笑一声,直到现在,谢安还是不清楚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又要如何的改正,他一直都把所有的错误归结于别人身上,他们永远都是最正确的。
他们的未来,只会更加的惨淡,若还是这样一意孤行下去,林浅几乎可以预料到他们接下来的路。
“你放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本来就是谢朗的亲弟弟,我和他是血脉亲人,是你的叔叔,是你的长辈,你就是这么和家里长辈说话的?”谢安口不择言的慌乱反驳,他绝对不能输给林浅这个小杂种,谢朗的东西本来就应该是他的。
他亲哥哥的财产,不留给他这个亲弟弟,凭什么要去留给一个外人,林浅又不姓谢,凭什么可以得到他们谢家的财产,而他这个正宗的谢家人,却只得到了区区一栋别墅,他不服气,他很不服气。
他就是要发泄,他就是要怒吼,他才是正宗的谢家继承人,所有的财产都应该是他的,“你不过是一个续弦生的小杂种而已,凭什么要得到那么多财产。”
“我告诉你,谢家的财产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除非我死了,你们你们永远都别想安逸的活着……”谢安很是嘚瑟,就算他得不到财产,他也会一直恶心林浅,他会一直围绕在林浅身边,让她心烦,让她无法安宁。
封在御听的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死死的捏着,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突然一只手从旁边出现,猛的窜向了谢安的面门,“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