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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考

人生一件大事就是高考,高考是人们通往成功的捷径。其实,人们对高考还是有许多非议的,认为高考培养了许多“高分低能”的学生。其实,对于华国现在的教育状况来说,高考永远是最公平的。高考是唯一不拼爹的晋升通道,至少可以保证在中小学阶段大家都是平等的。在华国教育发展不平衡,资源分布不均衡的国情下,通过高考的指挥棒,人们能够更好地分配有限的资源,同时也能创造更多的资源。可能有些人会羡慕大洋彼岸合众国的大学升学制度,认为这是完美的制度。

但是,正是在这样的制度下,合众国面临着一个大的社会问题,就是阶层固化。精英阶层可以选择更好的私立贵族学校,也可以用校友的身份或以捐助的方式让他们的进入顶尖大学,他们把控了最好的教育资源;而平民阶层因缺乏财力人力,只能去免费的公立学校就读,导致两个阶层获得的能力和资源是千差万别的,久而久之阶层的上升通道被堵死,阶层流通近乎停滞。而反观华国这种问题就小了很多,就是因为有着“最愚蠢”的方法和制度。无论是古代的科举制还是现在的高考,它都从下往上打通了阶层上升的通道,让平民阶层有机会迈入精英阶层,而腐朽的精英阶层也可以被重新打回平民阶层。

“唯有源头活水来”,社会只有保持流动性,才会有活力,而华国的招考制度为人才的流动性提供了“活水”,培养出大量人才,这也是华国文明饱经风霜几千年却依然生生不息的重要原因。

当然,无论是科举还是高考都存在弊端,所以在高考总路径之下也会存在分路。例如保送制度,最常见的是学科竞赛的保送了,当然也存在发明创造的保送。这种保送制度可以挖掘高考遗漏的但又有足够天赋的,让他们也可以不通过高考接收高质量的教育,那些大家大师多数是从这部分人中脱颖而出。还有自学考试(成人高考)制度可以为因为某些原因而被迫终止学业的人提供“后悔药”,加强他们的学识水平,为他们创造更多可能性,除此之外,以科大为代表的少年班制度也是大放异彩,培养了如曹源等高精尖人才。

至于自主招生考试则是高考总过程的两个方面,普通高考生只需成绩,而这部分学生还需要过硬的综合素质,但高考依旧占主导地位。

上面的道理是云晓虎父亲云海从他上高中开始就讲给他听的,云海告诫晓虎说不要去抱怨高考的残酷,因为这是政:府所能提供的最公平的方式。自然而然,晓虎始终铭记父亲的教导,端正态度,即使他成绩优异,但他依旧坚持学习,认真完成作业,积极为同学们释疑答惑,不藏私。虽然他也会偶尔与同学闹矛盾,但过几天他想通之后会第一时间向同学道歉,所以他在学校的人缘是非常好的。

每年的六月七号、八号是高考的日子,这个日子是专家定下来的。这两天在全年的气候来说,天气逐渐转暖,在立夏之后,同时天气也不会太热,至少不会有高温天气,在夏至之前。这个时间段,人体与外界达到高度协调,同时这个时间段又离九月开学有较长的时间,这样就可以为高校招生提供充足的时间,所以这两天是非常适合举行重大考试的。

今天是全国考生参加高考的日子。首先上午是语文考试,今年的语文卷出现了新题型,这是没有预料到的,所以考生都很头疼,到不是因为题目难,而是难在组织答案上,因为没有模板供参考,让人拿捏不准,除了这个,其他都是常规题型。作文部分与传统文化有关,要求考生结合自己的经历实际谈一谈传统文化的推陈出新,这个题目容易让人写得假大空,不好把握。上午两个半小时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高三(26)班的同学来到集合点,班主任秦老师说:“怎么样,有信心吗?”有人就回答说:“语文出现了新题型,作文不好把握,总体偏难。”“没关系,高考卷难度是平衡的,这科难,下一科就会相对容易的,摆好心态,好好迎接剩下的考试。”

剩下三科的考试难度与去年持平,所以大家还是很有信心取得好成绩的(注①)

两天的高考终是落下帷幕,在乘车回校的途中,秦老师说:“高中结束了,老师祝大家取得好成绩,前程似锦。”班长回了一句:“谢谢老师三年的付出,我们铭记在心,大家以后常联系。”同学们纷纷附和道:“会的。”秦老师心里感慨道:“再累也值得。”这时学委提议道:“要不我们10号聚一下?”同学们答应提议,约定在10号的文山大酒店聚餐。

云晓虎回到家中,这两天精神紧绷,考试结束后瘫躺在床上。晓虎的父母暂时还没有回来,这时爷爷经过他的房间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样?”“挺好的。”晓虎有气无力。稍晚时候,云晓虎父母从学校回来了,今晚的晚餐是云晓虎准备的,云晓虎父母一回来就准备吃晚餐了。桌上父亲问:“这次题目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吧?有没有信心考720以上?”“还行,应该可以,自从分科以来直至高考结束之前,所有考试都不低于这个数。”晓虎自信到,“嗯,你也不要太有压力了,这几天先好好放松一下”说话的是母亲易淽。爷爷也说了一句:“对,是该减减压力了,好好规划这个暑假。”

第二天,云晓虎赖了个床,中才起来,吃完午饭之后,躲在房间里和同学们一起开黑。外面太阳大了起来,索性晓虎也不出门了。晓虎的母亲因为是班主任的缘故,去学校处理一些事了,而父亲则和其他同事去游泳馆游泳了。

第二天,大家相约在文山酒店,庆祝大家迈入新征程。全班同学一起喝酒,尝着美味的食物,同时,空气中也弥漫着离别的情绪。吃喝了一半时,班主任秦老师在同学们的期盼下上台说了几句:“毕业了,大家,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不是最差的一届,是不是最好我也不敢说,但希望你们能够走出自己的道路,为母校争光,相聚是缘分,很高兴认识你们……”秦老师说着眼角有点点泪花。最终在同学们的热烈掌声下走下继续和同学们诉说这美好而又悲伤的时刻。

吃完后,按照往年或者点娘文章的惯例,大家一起去唱歌,在包厢中,大家一展歌喉,有同学还用方言唱了一首流行歌,引得大家连连叫好,后面云晓虎和史清一起合唱了我的好兄弟,唱完相互拥抱了一下并暗暗承诺燕京见,经过一天的狂欢,大家都回去了,有些人还被抬回去的。

云晓虎回到家中早早睡了,明天就正式迎来暑假了,准备过一个充实而轻松的暑假。

注①:对高考题型的描写是没有现实参考的,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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