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叶晨依旧没有从房间中出来。樊筱赫然惊觉不对,她再一次朝着叶晨的房间飞奔而去。然而房间内早就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阳台上吹拂而来的清风。
樊筱冷峻的面色赫然流露出怒意,叶晨刚才那样分明就是等着她上门,让她在失神的时候放松了警惕。
要不然叶晨的行动肯定是躲不过樊筱探知的,就在刚才那个瞬间叶晨从阳台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这短短的一两分钟的时间对于叶晨来说足够了。
以他心中的状况,除了太空的卫星,没有人能够捕捉得到他的身影。
樊筱跑道阳台,虽然她探查不到叶晨一丝一毫的气息,不过她并没有就此就放弃:“叶晨,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与此同时,叶晨从别院中出来之后,让陈华天开车直接送他会了浙北。
当然他知道樊筱既然知道他的存在,那么久一定查清楚了他的底线,这一次会浙北,他准备拿上一些东西便离开紫金省一段时间。
至于去哪里他也有了目标。
方世伟前段时间曾经和他说起过,在北部地区的华鼎地区有一处山脉,哪里近期发生了奇异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什么秘宝出现。
叶晨决定去看一看,如果有机遇的话,他也许就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直接进入到筑基期。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去一趟苏家,苏老哪里还有最后一次治疗没有结束,然后还要给林沁进行一次针灸,这两件事情结束之后他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回到浙北大约是下午三点多的时间,叶晨回到别墅的时候,正好廖茜茜她们都在。
叶晨便和她们交代了一声。
“我决定出去一段时间,家里就交给茜茜姐你了。”
“啊?你要离开吗?可是我们也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
廖茜茜很是诧异,叶晨之前也没有讲过,这突然的决定让她不免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也让她想起了徐萌询问她的事情:“徐萌家出了一些事情,想要让你帮个忙。”
叶晨不解还以为是徐萌父亲又出了什么事情,谁知道苏茵茵很是吃味的解释着:“徐萌家的一个亲戚给徐萌介绍了一个对象,那个亲戚借过徐萌很大一笔钱,徐萌虽然还了可是还欠着人情,不得不会老家,所以......所以想要你冒充她的男朋友。”
“不是未婚夫嘛?”
莉莉很是天真的询问着。苏茵茵轻哼了一声:“哦~是未婚夫,茜茜姐是应下来了。”
“额。”
叶晨诧异的看向廖茜茜:“茜茜姐,你这都答应啊,我都能出租?”
“嘿嘿,没收钱不算是出租啦,再说小萌可是一个好女孩,肥水怎么流外人田呐。”
廖茜茜嘿嘿一笑,可是叶晨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给买了。他定然是不愿意的,不过谁知道廖茜茜她们几人好像统一了战线,一定要叶晨答应下来,这搞得叶晨很是尴尬。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叶晨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廖茜茜和苏茵茵目光都躲闪着,林薇雪在一旁偷笑,林沁和莉莉两人也都是顾左右而言他。
“哪有什么阴谋,你不是像出去走走嘛,正好借着这一次机会出去嘛,而且你总不能看到小萌受到外人欺负吧。”
廖茜茜神色顿时沉了下来,佯怒说道。叶晨明白廖茜茜这是动真格的了,他如果不答应的话,只怕接下里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好,茜茜姐吩咐,我怎么敢不答应呢。”
叶晨最后只好无奈的应了下来,他想想其实自己也不亏,而且徐萌老家好像就是在北部那边,距离他要去的地方也不算远,至少比浙北这边近,顺路过去一趟也无可厚非。
隔日,叶晨随着苏茵茵去了一趟苏家。
给苏老爷子治病的时候,叶晨承诺过会到苏家来一趟,顺便根治苏老爷子身上因为中毒而留下的后遗症。
“你能来爷爷肯定很高兴。”
苏茵茵很是欣喜的在前面为叶晨引路,这小姑娘今天一早起来似乎就心情很好。进入苏家大院的时候,苏茵茵一路上还给叶晨讲着她小时候的故事,那个地方是她以前经常玩的,那些地方是她小时候的梦魇。
苏家庭院是古时候留下来的,也经过翻修。七进七出的大别院,也就是说这个别院有七个大厅,这占地面积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了。
“哈哈哈,小晨来了,老头子我翘首以盼了。”
苏老竟然亲自出来迎接,苏家的那些佣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还以为着是大小姐带着自己的男朋友回来了,苏老肯定要刁难一番,谁知道苏老居然如此的热情,竟然亲自出来迎接。
“爷爷,你怎么就看到叶晨啊,我可是你亲孙女诶。”
苏茵茵佯怒着,苏老狠狠的白了她一样温怒道:“你也知道你是我亲孙女啊,这多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老头子我,跟你爸一个德行。”
“苏老。”
叶晨上前行了个礼,苏老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这样的局势他最怕的就是叶晨到苏家会给他摆架子,如果论起总体实力,叶晨现在在浙北根本不用给苏家任何的面子。
强大如斯的陈家都在一日之间土崩瓦解了,更何况苏家呢。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很是热情的抓着叶晨的手,就像是一位和蔼的长辈盼望到了晚辈来拜访的情形一样。
叶晨也没有拒绝,任由苏老拉着自己的手。
苏茵茵喜笑颜开连忙追了上去。
“陈家的事情,我都听裴南说了,陈华天做的很不错,你也是一样。”
书房内,苏老坐在摇椅上,叶晨和苏茵茵分别围坐在他的两边。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半个月了,陈家几乎销声匿迹,苏老却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叶晨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
“这件事情毕竟还是陈华天他们为主,我不过只是旁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