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灵戴着口罩出现了,却故意将车停在了隔着铁丝网的对面,还在跟孩子们玩着篮球的他见仁灵的车,投了最后一个三分球,跟球友打完招呼走了过去。
一身汗的姜晟敏被这种距离的不知所措,思念成河变成了一堵墙,将二个人隔开,敏感的他预感到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仁灵看着这个优秀的孩子,多好的年华。她隐忍着摘下口罩,眼泪留了下来,她隔着铁丝网触摸着姜晟敏的手,留意下一句:不要再见面了,忘了吧。就开车离去了。
简单的几个字像是针一样扎进了他的心,姜晟敏颤抖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老师感染了瘟疫?可是得了瘟疫不应该是被隔离么。思绪混乱的打了几百遍的电话没人接听状态,回家的路上,他一言不发猜测了一万种原因。
瘟疫的攻克方案终于被专家破解了,全国推广治疗,恐慌逐渐散去,陆续的开学、上班了。
父母告诉姜晟敏姑姑无大碍,只是有些抑郁症的倾向,父母总是大事化小的去安抚孩子的内心。
最近的事情乱成一遭,难道教堂的上帝发现了他的秘密。
不过,它是一个无神论者,他翻阅大量书籍,发现自己的上帝或许是一中折叠空间,那是他独有的上帝,从未跟人分享,每当她无处可倾诉的时候,他回去马鞍村的教堂,与折叠空间的神祷告几个小时,然后喝一杯咖啡查,阅关于精神病人的治疗方式来忘却煎熬,似乎,孤独是他永恒的标签。
返校的晚上,姜晟敏安心了少许,他睡不着,收拾好行李在小花园坐到天亮。不管发生什么,他不会像仁灵那样说出放弃的话。
希冀卑微的爱情安抚那颗破碎的灵魂,正如薛雅萱告诉他的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抵得上其他人的千言万语,他刚体验到了一点爱情的味道,还没等到发芽,这纯洁的柏拉图之恋即将夭折在仁灵老师的婚讯传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