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慕容笙盯着祭祀台上的白虎国的皇帝,低声的喃喃的说着,“怎么看起来,那么的眼熟呢?”
慕容笙话音刚落,就突然听到旁边的影木开口,闷声的回答了依据:“是客栈里面,被追杀的男人。”
恩??
客栈里面被追杀的那个人?
慕容笙突然地回过神来,盯着祭祀台上的男人看着,眉头都蹙了起来,不得不说,被影木这么开口一提醒,还真的让她想起来了。
这个白虎国的萨满皇上,跟那天在小镇上被人追杀的那个狗官的身形,有那么八九分的相似呢!
“不,这个不是那个人。”
慕容笙仔细的瞧着这个男人看着,摇了摇头:“这个人的身体并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就算是那天被人给追杀的狗官就是这个萨满皇帝易容的话,可是有一个疑点就没有办法解释了。这个萨满皇帝身上没有伤,而那个被追杀的男人身上到处都是伤。
就算当时她给那个男人的嘴里塞进去了一颗药丸,但是那颗药丸也仅仅是让那个男人抱住自己的性命而已,不会瞬间让那个男人身上的伤恢复正常。
从他们离开小镇子到现在,也只不过才过了几天的路程而已。那个男人身上的一身伤,如果没有个把月的时间,是绝对不会恢复的,同样也不可能完好的从床上走下来。
而现在这个萨满打人的动作和不罚,没有一点点儿受伤迟缓的样子都没有。
所以说,那天在小镇子上的那个男人,怎么都不可能是白虎国的皇上。
只不过,虽然心里明白这个站在祭祀台子上的男人不是小镇子的男人。可是眼睛看到的东西,这也太具有欺骗性了吧!
像,实在是太像了吧!
真的是,越看越像了!
如果不是她是按照这个男人身上的伤势来判断的,就连她都要真的以为,台子上站着的男人真的就是那个男人了!
这世界上,能够有如此相似的人,可却不可能相似到那种份上的。
就算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还是有一定的差异性的。
再者说了,白虎国的老皇上可是就只生下来了一个幌子,连一个皇女都没有。
所以,无论如何那个男人都不可能跟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母同胎的兄弟。
就在这个时候,祭祀台下面传出来一声声羊叫的声音还有猪叫的声音,凄厉的嘶鸣着。
就看到两只猪,三只羊被人抬着送到了祭祀台上面,四肢都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脖子上还都插着一把匕首。
随着站在石柱子前面的祭祀挥动着手里的匕首,颈脖顿时被割开了一道血口子。
鲜红的带着温热的血液顿时从颈脖处流出来。
一股股的,顺着地面上的图腾的凹槽,开始流动了起来。
现在,无论是站在图腾旁的五名祭祀,还是跪在地上的百姓们,都开始闭着眼睛,双手高高的举起悬空,嘴里更是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