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跟李丽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凉皮,就回到学校。
刚进校门,就看到校门口布告栏前围了不少人,他们正在看一则紧急通知,我和李丽也凑了过去看。
通知内容是:因近期学校周边事故频发,为学生人身安全考虑,禁止学生去外面就餐,在外住宿学生,必须回归宿舍,不得随意进出校门,有特殊情况,需经学生会批准,由学生会加强检查,考核,特此通知!
看完通知我眉头一皱“哎呀,这不是折腾人吗?”
“想让大家都在学校食堂吃饭,搞垄断,不就得了吗,找这借口,有意思吗!”我旁边的一个男生骂骂咧咧的嘟囔着,估计也是在外面租房子的同学。
我心里想着,看来短期内学校是不能自由进出了,这几天还是回宿舍住吧,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下午放学,我叫上李丽,回去收拾了收拾,把一些必要的东西打包拿回宿舍。
回宿舍的路上,李丽帮我抱着叠好的被褥,而我拎着一个大皮箱进了宿舍楼,上楼梯的时候,碰见几个跟我一样搬回来的学生,也大包小包的,彼此看见对方,礼貌性的相视一笑。
上了三楼,宿舍门打开。
王巧凤和另一个女孩,正坐在寝室里聊天,看见我走进来,手里还拿着行李,她们似乎有点惊讶。
“哟,这不是诗音嘛,你不是搬出去住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要你管!这宿舍又不是你家的开的,管得着吗?我想住哪就住哪。”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王巧凤,她是这六人寝室,那四个里最泼辣的一个,人丑多作怪,喜欢没事找事,我最不爱搭理她。
我把行李放得我床铺上,接过已经快抱不动被褥李丽手里的东西,没有再理会这两人。
“好累啊……诗音,帮我揉揉!”李丽揉着酸痛的肩膀对我说道。
“等一会,帮我铺好床,咱们一起吃涮锅去。”
“真的,那快点吧,我都快饿死了。”李丽一边说,就帮我一起铺床。
我看她这样利索,笑了笑,心想这家伙真是吃货,一说吃的就来劲。
活脱脱像极了那个,二货打篮球吃了就来劲的广告。
李莉跟我是上下铺,我有点洁癖,所以我在上铺。宿舍里面住了6个人,10来平米的房间面积,显得有点局促和拥挤。
不知道其它好学校的女生宿舍是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的学校也就这条件,二流的学校,配二流宿舍,还有二流的室友,当然不包括我跟李丽。
晚上没有晚自习,因为明天就是周末,我和李丽吃完刷锅,买了点零食瓜子好和水果,就回到寝室,拉上床铺上的隔断,两个人窝在里面,不出去了。
我们一边吃零食水果一边看书,李丽和我都喜欢看女生言情小说,听收音机。
有好电影了,也偶尔去看看,更多的时候是看手机里的盗版,什么武侠啊,玄幻啊,甚至恐怖,科幻都喜欢看,但是我只看好的小说,电影。
我觉得看小说,看电影,和跟人打交道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你跟有意思的人,自己喜欢的东西在一起。你就会赏心悦目,就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但是你要看的一两本恶心的小说,电影,哎呀,你马上就觉得是世界末日,或者是能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
我那次就看了一个日本的5星电影是黑泽明还是谁拍的?
电影讲的是日本一个比较穷的山村,人们会把大岁数的老人送到山上献给山神,这是村里的规矩,因为太穷了,养活不了没有用的人,女孩生下来就去卖掉,可以换钱,男孩生下来,就扔到田里当肥料,村里面女人少,然后这个要谁那个谁睡,乱七八糟的。有个老人,他为了自己儿子能找上媳妇,就拐卖别人家的女人,还有一家人小偷小摸,竟然被村民全部活埋了,反正整个电影,充斥着弑母,凶杀,鬼畜,拐卖,乱欲,最后解释说这些都是人在物质极度贫瘠的情况下暴露最原始的本能和天性,村子里的规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服务,没有什么对错和道德之分。
如此生猛又疯狂的岛国电影,看的本小姐脊背发凉,只想吐。
还好这个作品是岛国拍的,以他们的民族特性,应该是觉得世界就是这样。后来我看影评说作者的用意是想把蛆虫描写的入目三份。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作者,真是有点变态的潜质。
虽然也认同作者一些观点,但不敢完全苟同。毕竟华夏民间,农村也流传着诸如聊斋志异,山野精怪类似的故事,我想这些故事想表达和反映的应该也是老百姓的人情冷暖,饥寒交迫中的残酷生存法则吧。
只不过华夏人表达的更隐喻生动点,不像岛国这么直白露骨。
要表达问题,不能婉转一点吗,像中国的聊斋志异用画皮的传说表现人的善变。暗示知人知面不知心,揭露社会里那些披着人皮的魔鬼的存在!这样多好,吓人而又刺激,生动形象而又不恶心,这才是艺术啊。
等等……我怎么感觉那么变态呢。不对……,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最喜欢的是那个《白鬼夜行》的故事,很多人质疑里面想表达的中心思想。有什么好争辩的!你只要知道比鬼更高兴,更可怕的是谁?就行了,就算华夏文化传人了。
怎么,你们不知道这个故事吗。(复制如下)
大雨中,百鬼夜行,有人混在其中,比鬼还高兴。
你可知道高兴的是何人?因何高兴?
此人名叫宋定伯,河南南阳人士。
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遇鬼,就问那个鬼:“唉,兄弟,你谁啊?”
鬼就说:“我鬼呀,你谁呀?”
宋定伯说:“看不出来?我也鬼啊”
鬼于是问了:“那你要去那里?”
宋定伯跟鬼说:“我去宛市”,鬼说:“巧了,我也去宛市”于是结伴而行。
走了几里,鬼说:“这么走太慢,不如咱俩背着走吧,这样换着来,总有能歇着的,力气足,走的快点。”宋定伯说:如此最好
鬼先背宋定伯,走了几里,累的呼哧带喘,抱怨说:“你怎么那么重啊,你到底是不是鬼啊?”
宋定伯说:“这你有所不知了,我是新死的鬼,人气尚在,故而有些重,让您受累了”
边走边聊天,宋定伯说:“大哥,我才当鬼,没啥经验,您和我说说,鬼怕啥。
鬼说:“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讨厌人的唾沫,被人抓住,啐了之后,会变成羊,就再也不能投胎做人去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宛市,宋定伯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住鬼,按翻在地,一大口唾沫直喷到鬼身上。
可怜那鬼,陪了宋定伯一路,背了宋定伯半晌,最后再唾沫的打击下变成羊。鬼的内心是崩溃的。那羊当时就流泪了。
宋定伯,把羊牵集市上卖掉,得一千五百钱,打酒卖肉,回家。
自从那日之后,再也没有遇到鬼,可巧今日,大雨,宋定伯,见居然有百鬼夜行,大喜,那可是一百多只羊啊!
让我算算,那可是十五万钱啊。
足够盖房娶媳妇了,能不高兴吗?哈哈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