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失恋,拉我一起买醉。我惊呼,孩子她妈的人了,哪来失恋,快别喝了。
好家伙,闺蜜热泪两行。恋的自己先生,十几载有余,在爱情的世界里,好失败。在婚姻的世界里,今日乎见围城,这围城,挡住的不是别的,是过去与先生的点点滴滴,看不清,也渐渐回忆不起来了。
我的神,还先生,你老公就你老公!你老公那么疼你,你就别一天没事找事了,亲。
他出轨了。
顿时我无言以对。这个世界怎么了?她们过往,如电影般,一幕一幕的出现在我的镜头里。你昨天甜甜的看她的表情,你娶她时霸道的宣言,你小心翼翼手拉着怀孕的她时。昨天的种种。
你是不是弄错了?还是?
没有,他告诉我的。
我语塞。难道是逢场作戏,可是,就一平凡人,哪来的逢场作戏。世界上所有的玩笑都是认真的。小青的世界就此崩塌,我也随着她一起跳进深渊。从来没有幸免的旁观者。好难过,向来只喝酸梅汤的我,端起酒杯,干了。为我们干杯,为我们的先生们干杯!为我们以为在如此喧嚣的世界里,我们傻傻的单纯干杯,为我们的先生们,环境中好的适应能力,卖笑的他们越走越远而干杯!
ktv里此时回荡着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沈星先生在提到自己与芸的感情时,写的是那样的动人心弦,你大概不会想到他去广州遇喜儿的事情,相必没有喜儿,还会有蓉儿,月儿。那时候的思想可能会有一些陈旧思想是我们现代女性所不能认同的。
的确,在科学家的眼里,我们不过是略微高等的动物而已。当两性遇到一起,某一些就互相产生一种多巴胺的东西,但人类神经系统不能持久的处于亢奋状态,身体为了自我保护,需要降温,通过自我身体能量暂时释放来缓解,最终由身体神经系统调节降温,解除亢奋状态。这个状态一般1年半解除,有的个体最多维持4年。在解除过程中,或许产生一种内啡肽的组织,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天长地久。但是我们不该不清楚一点,即便有内啡肽保护,还是不能忘记荷尔蒙这个东西会随时出现,而且雄性荷尔蒙分泌较为旺盛。了解了这些,或许就可以更理性的看待一些行为了。
小青说,理性?你要我理性看待,好呀,那我就理性。
是啊,如果说人类的世界只有一些神经元组合促成的行为。那么,还有灵魂吗?要灵魂做什么,还谈什么灵魂摆渡?那弗洛引德被众多科学家认可的,无意识。又算什么,是怦然心动,还是奋不顾身。
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真如生物一般,为了生存,而迫不得已。那么,现代物质不再匮乏的社会,是否真的需要上帝来安慰失落的灵魂,为迷雾森林里,迷失的灵魂指引方向。食物链的顶层,从动物已摇身变为上帝。米加尔计划随着科技进步,自视上帝的人类,在找到生命盒子的密码后,怎样去与几百年相处,是孤独百年吗?得到永生的上帝,又能找到永恒的灵魂密码吗?
让多巴胺去见鬼,让荷尔蒙去领便当。怦然心动,奋不顾身,在这个纸醉金迷的社会还真是太稀缺了。弗洛引德已死,他治不了现代疯狂的男人女人们,也摆渡不了,越走越远的灵魂。
来,干杯。喝,难道还没有买醉的权利?
马路上灯红酒绿,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坚定的步伐,摇曳的灵魂,何处安家。
我与小青,肩并肩走出ktv,大声唱着,我唱的她心碎我唱的她心碎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
身边的男人早已渐渐入睡
世人皆醉,唯我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