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经历了五天的艰苦奋斗,我终是将作业写完了。也不全是写作业,还有记单词什么的。当然,我是不会背诵语文的,背诵的那几分我早就放弃了。且语文比任何科目都要灵活一些,就算背了,也不一定会做题。想想,还是放弃了,花更多的时间放在别的科目上。有一句话说的话,花费更多的时间在自己薄弱的科目上,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尽管我不是一个偏科的孩子,可若是将背书的那点时间干别的事情,会有更好的效果。并不是我夸夸自谈,因着我已经做过了这样的试验了,语文虽说默写的地方多了一俩分,可别的科目却远远不止丢一俩分了。
当然,程润之这几天也很是用工,他是一个努力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化学不足,因此在家备战了好几天。当然,他有一天来问我化学题目的时候,我惊呆了。要说程润之这人,暗地里也是心高气傲的一种。别人让他向别人请教的话题了,但是让他说不会,就已经是够煎熬的了。因是学过的东西,我很熟悉,我认真地跟他讲解了一番,我想应该是讲解清楚了,他怎么那样的一副表情,我疑惑道:“程润之,你是不是还有不清楚的地方。”
程润之摇摇头,珍重地叹了一口气,摒除那些程简之成绩好是因着脑子好的缘故了,能将书本的知识点记得这般透彻,可不能仅仅是因着脑子,感慨道:“我现在知道你的成绩为什么那么好了,你的知识点掌握的真清楚。都知道是那一本书,哪一张,大致那一面了。程简之,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笑着问道:“程润之,那你先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何你讨厌化学课?”程润之又不笨,别的科目都能学好,为何化学却不能学好,我可不信是个人天赋的问题。自己也有过讨厌某一个学科的时候,但是自己并不放弃那一门课,该学的还是要学的。
程润之那副表情,真的是惊呆了,从来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只道是程润之学化学没有天赋。
但从我刚刚讲那个题目,知晓他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抵触学习化学而已,所以才有此一问。
程润之有些尴尬,问道:“阿简,你有没有讨厌的老师?”
这个问题自是难住我了,初中还好,无所谓讨不讨厌的。高中的时候,各种科目课业任务很重,每个老师都贪图下课的,吃饭的自由时光,有些冲突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有时候我们也不是做题的机器,更要命的是,时间上有限制,这时候,我们总会取舍,渐渐地也就不习惯上某个老师的课程了。程润之高中没和我一个学校,自是不知道我的“光荣事迹”。爸爸他们的态度,也促使着老师们不屑跟他们说罢。我淡然道:“每个学生都会有的吧!一个班那么多学生,一个老师也不太可能对上那么多人的口味,咱们好好理解就是了。”
这是一句实话,程润之听着也点点头,道:“也许是我太偏激了,我实在是不喜欢我们的化学老师了,每次上化学课我都做别的科目的题目,因此,我的化学成绩也就越来越差了。”
哎,还真是这样,当然我有时候也这样,不过,我空余时间会自己预习复习的。这方面,我比程润之自觉,更是想得通。没有必要因着一个外人,反而对自己过不去,我问道:“是你要高考,还是你们化学老师要高考?”
一语中的,程润之立马红了脸,毕竟是他的做法有失得当,道:“阿简,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将之前烙下的课程给补起来。”
我这才满意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程润之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了,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惭愧之色,也因着化学成绩,他是真的后悔了。我继续道:“我在家的时候,你有问题尽管问。”班上的人甚少有人问我题目,除了白羽。尽管我表现地没有那么“刻薄”,可惜的是旁人不信啊!
程润之笑道:“程简之,你还真敢大言不惭啊,不过,也确实够大言不惭的资格了。”那化学可是比他这个半吊子强很多了。
他这一句话算是赞同我了,真好。我点点头,笑道:“多谢,程家公子谬赞了。”
程润之无奈地笑了,随之便出了我的房间,出去的时候,也自觉地带上了房门。
二月十二号,也就是农历一月初十。也是,每年都是这样,除了高三学子初六开课,高一与高二的学子都是初十开课。多年来,没有例外,因此,我也踏上了高二下学期的征程,心里暗暗地期待着,远离上学期的灰暗,这学期势必要顺利,简单一些。
当然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周的第一天,上学不要卡点,从今日做起。于是,我今日起来地较之以前,更是早了一些。
程润之早就上学了,他高三,时间更加紧迫了。我起来的时候,程润之的妈妈也起来了,将一个红包递给我,也不说什么。程润之的妈妈也是一个细心的女人,想到这学期开学了,还没给过我钱,这一点,比爸爸可是细致多了。可是,过年我收到了红包,虽然和程润之的没法比,但是也不少了。且程润之的钱罐子还在我这儿,他过年也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可是不收的话,程润之的妈妈会不会多想什么?她这么早就等在这里,定然是在等我的。算了,还是别矫情了,我伸手接着红包,微笑着道:“谢谢。”
程润之的妈妈脸上的表情有兴许的高兴,可是转瞬即逝,然是她在我面前也是不自然的。她道:“阿简,要是不够了,你就跟我们……算了,要是不够了,问程润之吧!”这个女人什么都是知道的,可她什么都不说。看样子,程润之给我钱的这件事情,可没能瞒过她的眼睛,但是她装作不知情罢了!说到底,她也不是一个狠心的女人了。这么多年,除了关爱少了一些,并没有发生那些后母的苛待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