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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说实话,小老头讲了些什么,我并不知道,无非就是讲纪律,认真学习这等语重心长的话了。我向来没什么兴趣,毕竟我的成绩看得过去,可我不是真正意义得好学生。

好学生是既要成绩好,又得是以老师得话为圣旨的人。可我不是,我认为老师说得话是对的,我就听,若我觉着没道理,我就“阳奉阴违”。时间是真得宝贵,那些语重心长得话真得不适合我,我算是一个比较有自制力得人。

这不,旁边的人又看着我了,那眼神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友善了呢?你以为我想坐这里啊!我起身瞧着还有没有空位子,是真得没有。我总不能让别人起开,我再坐下去吧!我没有这样的魄力,更没有那种蛮力胁迫别人和我换位子吧!

我环视了一周,正准备坐下,有人喊道:“陈亦风,有人在盯着你的位子呢!”

众人哄堂大笑。

我此时更关注的是这名字,不会真的是那个陈亦风吧!这个陈亦风也没多大特别的,刚好是我喜欢的人而已。若说有什么优点,除了学习一般,其他方面都很优秀。差一点成为校草,现在是年级的级草。

我向来会做的事情就是假装镇定,饶是我现在特尴尬,别人也不会觉着有什么。我只是静静地坐下,当作没听到而已。对于不想听的话,我就装着听不到。不想说的话,就假装笑着,不用太尴尬就行。

这时又有人说:“程简之,这不能怪陈亦风哈,谁让你来的这么晚呢!”

另一个人说:“陈亦风,你原先不是四班的,不知道,程简之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位置,她也是毅力,高一都在这个位置上坐了一年了。”

这声音是万旭阳,陈亦风的好哥们。原本是在一个班上,也不熟,没有说过话,认识他也只是想多知道陈亦风的事情。他们俩是哥们,万旭阳又是一个藏不住事情的,我知晓的关于陈亦风的事情都是从他那里知道的。

对,我一贯是坐在第四组靠走廊的第三个位置。我个人认为,这里在不起眼的同时又能好好地看黑板,因此选位子我只选这里。高中换位子不似以前,高中换位子都是靠着自己的排名换位子的,我每次都是第一名,毫无意外,我会选那里。怎么别人会知道呢?莫名其妙。

我鬼使神差地往那里一望,便看到了脸色发黑的陈亦风。说实话,别人黑脸,我都没什么,就比如说我身旁的这个。可是他黑脸,话说他应该不认识我吧!怎么刚认识就是这种情况呢?看样子是今天太倒霉了。可此刻怎么办?

我强装镇定。倒是陈亦风道:“万旭阳,我哪知道你们原先的四班规矩那么多。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这是生气了吗?可我也没有做什么啊!

我解释道:“一个位子嘛,又没贴上标签,谁都可以坐的。”

陈亦风那发黑的脸渐渐地变成了白色。他虽是一个男孩子,可皮肤是真白,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白上三分。只有夏天的时候,才会异常黑,谁让他那么喜欢篮球呢?

抬头感觉有余光大量我,我转头一看,轻声道:“同学,知道了,等换位子的时候,我到旁边去坐。”

旁边那人这才有了反应,道:“你,你不认识我?”

我认识你个球啊,我认识我们自己班的人花费了大半年的时间,还只是认识了个脸熟,有些人至今还叫不上名字。我向来话少,也不参与男女生的话题,是故,我没有什么朋友,不过我倒是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大部分的时候,我只想安安静静的。

我直接道:“不认识你有什么不正常的吗?”

他显得很失望,有些别扭地道:“没什么不正常的。”

本来就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现在你这副大爷的表情真是让人无语。抬头透气,妈呀!左边还有打量的眼光,我看去,竟是那陈亦风。我想,我规规矩矩做人,按理说,我没得罪你呀!怎么这副表情。

不过还没等我审视完,打铃了,刚那小老头又来了。大吼一声:“上课。”

小老头个子不高,声音是真洪亮,把犯困的学生都震醒了。

大家虽然是重新建立的新同学,但是班级礼仪确实一样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喊道:“老师好。”

这声音也是洪亮,我没劲想刚刚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一节课真是开始上课,妈呀!竟然是一物理老师。这可是我的短板,我这个人向来分不清东南西北,这这物理大一学的是真头疼,各种力,学到现在都脑壳疼。高一每科的分数与高考的不同,高一期末,物理满分100分,我只考了八十二分,扣了十八分,比我数学、化学、还有生物加起来扣的分都高。

当时都已经进行分文理科了,政治,地理,历史都不算分。想想我一共扣了46分,这一门就扣了18分了,确实是一个短板。

我只得打开物理书,好好听讲。刚讲了几句,我便可以知道这物理老师比高一的那个物理老师的水平高很多。高一的物理老师基本就是俩个实习生带的,有时候都把自己讲晕了。这老师一讲,就条条是道,不用我提前预习,课后复习就可以将知识点记住,真是省心。

一节课下来,物理上了俩面,我在同学上课坐习题的时候,我就将配套的物理作业做完了。

同桌看的是一愣一愣的,道:“你怎么上课就开始写课外作业?”

我道:“老师都讲完了呀,可以做的。”

同桌一本正经地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不尊重老师。”

我心想: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根筋的。是我做题,又不是你做题。你遵守你的规矩好了,何必来管着我。我道:“每个人尊重老师的方式不一样,你用你的方式,我用我的方式。”

……

你一言我一语的,可不就惊动老师了。

那小老头道:“程简之,周鹏,你们俩站起来,你们俩上课到底上什么课去了?”

说实话,从来没有老师这么严厉的批评我,一般就是“指点一下”,真是拖了你的福,上课第一天就被吼了。不过周鹏这名字真耳熟,是了,每次的年级第二。本来也没什么,只是每次与我相隔至少七八十分,与后面的人相差几分,最多的时候有十几分,这位置着实有些尴尬。好吧,我理解你的不顺眼了。

周鹏道:“我们在讨论题目。”

一本正经地撒谎,比我还厉害几分,真是“了不起”。

我也应和道:“老师,我们在讨论题目。”

班上的人起哄,这是怎么了,就算撒谎被戳穿了也没什么的。现在还没有被戳穿呢?这都啥情况啊!从我的余光看过去,陈亦风也笑着,只是那眼神确实不是笑着的眼神。我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俩人了?不知道,真不知道,按道理来说,这二人都是第一次见面。

老师道:“那你们讨论出来了没?”那声音明显变小了,训斥的意味少了很多。

周鹏道:“我还没想出来,程简之想出来了。”

这都是啥人啊,光明正大地算计我,我还不能辩驳。

老师继续问道:“程简之,这么快就想出来了。”眼神充满欣慰。

老师,做出来的不止我一人,还有那周鹏,可我也不好拆台。点点头。

老师继续说:“那你上台板演!”

不带这么玩儿的嘛!不是说高中课上都是讲课讲题为主的吗?板演很耗费时间的,好吗?我总不能让老师把话收回去吧!我没这么大的面子,更没这么大的胆量。只能乖乖地上台,还好,刚刚就只做了一个题,要不然我此刻还不知道是哪个题呢?

待板演结束,老师察看后,道:“程简之同学很聪明,用的也不是常规的办法。”

这是在责怪我没有认真听讲吗?可我将最难懂的几个地方弄懂了就行了啊!

老师最后再郑重道:“上课还是要好好听讲!”

哎呀,我还真是听出来了。不过,我早已习惯了,高一的时候经常有老师这样讲,习惯了。我不是不想听讲,老师上的课一步一步地,听着乏味,有时候还容易打瞌睡,还不如我自己学呢?

我装懂不懂地点点头。

时间快到了,小老头又说了一声:“时间快到了,这个题下次课再讲。你们这俩天熟悉一下人,将班干部选出来。”这小老头没带表,时间掐的那么好,刚说完,就下课了,确实是有真材实料的。

剩余的几节课都一般,要说这语文老师爱讲故事,我倒还挺喜欢语文课的,再怎么,我也是喜欢看小说的。现在只是不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而已,换了一种方式而已。

只是第一天就要上晚自习,真是烦躁,我还打算在寝室阳台吃吃零食,吹吹风呢!今年九月一号是星期三,学校就干脆八月三十号就上课了,真是可怜,八月还没过呢!竟都开学了。

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大家都在讨论班干部和老师,我却觉着这一切与我没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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