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点的奶娃娃就敢质疑老夫的作品。
你家长是谁？
这么没把你教好吗？”
顾辞看眼前这一位跳梁小丑，觉得这不仅这画不怎么样，人品也不靠谱。
“我从来不说谎，这种作品画的真不好，连山水的墨染也都不彻底，还有那边的亭子勾勒虚实不定，可以说极差，只不过字写的还算不错。”
顾辞说的一本正经，听着旁边那个男子一愣一愣，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
那个本来中气十足的老头子，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再看看自己的那一副画这些瑕疵的确有，而且懂行人都能瞧出来。
那张脸刷的时间涨的通红了，自己也是因为缺钱才办这个画展，这些画都是自己赶出来的。
他向来自傲，之前的作品虽然不是特别完美，也没有这些差，现在当面被一个小女孩揭穿，真的是晚节不保。
看看周围似乎只有顾辞一个人，又咬了咬牙说道。
“小娃娃可不要乱说，坏老夫名声，这种画哪里是你这种人可以懂得？
不要不懂装懂，这一次老夫就放过你，下一次老夫看见你了，就把你以诽谤罪送到警察局。”
顾辞没有丝毫的害怕，觉得这个人真的是觉得这个人真的是
死鸭子嘴要用火钳烫。
只不过看着越围越多的人群，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人群中有一个要事的开口：
“你这小姑娘懂什么？这可是曾大家的作品。
不要在这里不懂装懂，博人眼球，你配不上！”
然后更多的人也附和：
“对啊，一个小孩子懂事什么，估计人家大人教的那么没规矩。”
“是啊，还好曾大家不计较。”
“对呀！给曾老道个歉！”
人群就像个菜市场一样嘻嘻闹闹，有些人连看都没有看那幅画就开始讽刺顾辞的不知事。
那个老人的面色显然平静了下来，对啊，自己已经是成名了，谁会相信你的小女孩儿的话。
顾辞看着这些人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怎么样算是欺凌？
——十个人欺负一个人算是欺凌，一百个人欺负一个人也是。
——那么一万个人呢？
——是正义。
这就是人性吗，不甘入俗，却轮于世俗，他们愚昧却沾沾自喜。
权威吗？可真是讽刺！
“你们觉得我该向他道歉？”顾辞不咸不淡的开口，语气没有一点温度。
“即便我没有说错！”
一个的男子出来看了看顾辞，有些自以为是的说到：
“没有错，真的是好笑，你才几岁就能看懂这幅画了？你不要在这哗众取宠，就算你是天才也要回家练几年再说。
你可知道曹大家在一幅画有多少钱？最起码上百万，你当那些收藏的人也是瞎子不成？”
其他人纷纷附和，觉得这个男子说的极有道理，只有之前和顾辞谈话的那个男子微微皱眉。
“我倒是没有想到现在的世界变成这样，这种作品都能买到上百万，到底是眼睛瞎了呢？还是暗箱操作？”
“你，还不知悔改！我佩服你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勇气。”
“谢谢夸奖！”顾辞真的有点儿失望，所谓的国画圈竟然会污浊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