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在田径场散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在这里走走跑跑,可能是因为灯光涉及不到吧,跑动的人群或是三三两两或是享受着一个人的奔跑,绕着跑道,吹着凉风,自在的散步。
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兜里的两个手机,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这从初见到再见不足一个星期的旅程,是不是就这样画上了终点,说真的,虽然这几天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的发展,可还是要承认,我们之间,有太多的秘密,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来这里,以及,此去,是否还会再相见。同样的,我的很多,她也同样不知情,我虽然没有去过她所去过的地方,她所停留的地方,可我身上,亦是有些秘密她所不知,流星划过的天空也不知还有多少人记得,和我相同的天成了这个秘密的见证者以及参与者,我开始有了秘密,有了更多的想法,对天地的探索加深了我的思考,但同时,也加深了这份一个人的沉默。
躺在草地上看星空,云彩遮住了星星,亦是遮住了眼睛,闪烁的光透了过来,在这黑夜中映射着人影。
我这到底算是什么呢?
不知道,这种未知的感觉很奇妙,反复的出现在眼前,却又明知是妄肆想象,徒生惆怅。
这一夜,没有过多的语言,回到宿舍,简单的洗漱后,便上床闭了眼,虽是睡不着,可这闭上眼后的画面,亦是难以安眠。
天无圣法在流淌,没有注意到,前三式的修炼已变得不同,而这中三式,在这一刻,出现了很多章法,甚至隐隐触摸到了后三式。
又回到了天水峰,一个人在战武场上,现在,已经可以凭借凯瑟利在承受两千七百斤的重压下不受任何限制的施展天无圣法,在受到三千七百斤压力时灵活施展,在五千三百斤压力下正常行动。只是心法的修炼非一时之功,更多的在于感悟,虽相匹配的功法已基本能熟练灵活运用,可心法上的欠缺,依旧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今,地、海、雨依旧在闭关,而这几日,天也时常不见踪影,只是将这战武场的一些功能以及使用方法告诉了我,而且星光戒之中早已储备了不少食物,本以为不会用到,谁知就这么给用上了。
如今的天水峰上,就我一人在这战武场上修行,虽然天也告诉过我地、海、雨三人的闭关出现了些问题,可没想到,这一去,便也是几日毫无消息。
虽说现在很是自由,想干嘛就干嘛,这里就我自己一个人,什么事都是我自己说了算,可现在真的就自己一个人,还真有点无精打采,心中的困惑无处诉说。
真想是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时候有天照顾着自己,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只需要安心修炼安心吃饭安心休息等等就可以,谁知现在,随着天无圣法的修炼,这里与外界的关联在增强,我不再是来到这里便不知我在外界此时在干些什么,也不再是回到外界便记不得这里。
不知不觉,便躺在战武场睡着了,没有往日的修炼,此刻,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不受打扰的睡一会儿。
梦里,什么都没有,或者说,我根本不会做梦,印象里也就是几年前在上高中时做过一次梦,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过。
天水峰到处都弥散着雾气,如今,这股冷劲渗透进肌肤,寒冷侵蚀着机体,虽说这不是第一次寒气渗体,可这冷劲入体,却是头一遭。想当初都是运转天无圣法打坐调养,这寒水雾气根本伤不了身体,甚至之前还凝聚过这寒水雾气尝了尝,现在到好,这一觉睡的,一点准备都没有。更为重要的是,就这么睡了,天无圣法没有主动运转,凯瑟利也已退去,现在真的是孤家寡人毫无准备的忍受着严寒了,也不知道这一觉醒来,又会是什么后果。
闹铃声持续在宿舍里,实在是不想睁开眼睛,胡乱的摸手机,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麽时候睡着的,现在能这么困,本来还想着吃个早饭之后把昨天上的课好好翻一翻书本,这到好了,关掉这一个,重新打开另一个九点十五的闹铃,之后将手机音量调至最大,以防外一,屏幕一黑,继续睡觉。
我倒是搞定完这一切,就又继续蒙头大睡了,可这鼻音,我的天,还有这想咳嗽的嗓子,这一醒,想再睡着可就难了,啊!为什么我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这刚才被闹铃吵醒,就睡不着了啊。就这样在床上持续了有十几分钟时间,鼻子开始喘不过气,用嘴呼吸老是想咳嗽,实在是对自己没办法,便下床上了个厕所,在柜子里翻江倒海,总算是找到了几盒药,大致看了眼说明书,知道了一次吃几片,倒了杯水,吃完药,继续上床。幸好有几片药下肚,这还没几分钟,就开始打哈欠了,面对着墙,被子一裹,闭上眼睛开始面壁思过,闹铃不响,眼睛不睁。
“金天,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普通感冒。”
“那你要不要到操场跑两圈,说不定病就好了。”
“大兵,你瞅瞅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有此室友,何患无语,捧着个杯子,看着这可怜的书本。
“来,吃饭。”看着阿博将外卖拿回来了,几张凳子一拼,三个人就一起吃了起来。
“金天,你这病的,下午体育课怎么办?”
“不就感个冒吗,说不定多运动运动就好了。”也没怎么当回事,吃着饭,毕竟,这早饭没吃,而这感冒害的,完全没有动力去食堂吃午饭,只好回宿舍点外卖了,唉,可悲可叹啊。
“对了,金天,你小子昨天可一天都没在宿舍啊,你这是咋了,最近很忙吗?”
“还行吧,也不算很忙。”一边吃一边聊着,“不对啊,我昨天晚上在宿舍啊。”
“是吗,那什麽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看见你。”
“我十点多就上床了,估计昨晚那时候你俩一个在隔壁宿舍打游戏,一个刚浪回来吃着宵夜下着棋。”
“啧啧,你都病了,还不忘怼我们俩。”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反问着,这都是常见的一想就能想到的做法,这俩人,好歹一个宿舍也快两年了,这还是知道的。
吃完午饭,又喝了药,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毕竟下午第一节就是体育课,定好闹铃就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