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历1995年12月16日伍月在一个川市小农村出生了,据说接生婆抱着伍月给她父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孩子的头略尖,嗯,以后是个当官的,手下至少管四五十人呢!”
原本伍月名字中间还有个“星”字,叫伍星月,据说伍爸看是个女儿就不愿意取名字,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儿子没了。所以伍妈就躺床上看着泥巴墙缝的空中,月亮又大又亮堂的,星星也是闪闪发光。
所以伍妈也希望这个用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宝贝女儿可以像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一样,可以在以后的人生中闪闪发光。所以取名伍星月。
过了几个月伍爸伍妈正要带小星月去上户口,和伍爸关系好的一个算命先生就给伍爸说,这个“星”字不好,要不然换个欣欣向荣的“欣”。说这个欣字好呀!未来前途似锦呢。
伍爸一听,可以可以,结果去登记的时候,好多家都带着孩子去登记,登记台前就一个工作人员,忙的不可开交。等小星月登记的时候,不但“星”字没换“欣”字,还直接漏掉,成了伍月。
伍爸着急忙慌的赶紧让工作人员修改,工作人员忽悠伍爸,不能改,要改先交100元修改费。
这在当年100元得是天价了,伍爸没办法只好问算命先生这样的名字会不会影响女儿呢?算命先生说,没有太大问题,本想给她福气多一点,去掉中间这个字,也就福气少一点。因此,伍月的名字就这样一直用下去了。
伍月2岁多的时候,村里面的猴孩子们将她带到门口的臭水沟里,准备给伍月喂毛毛虫和粘了鸡屎的泥巴,伍月虽然小,也知道那是不能吃,一直转头躲避,也不哭不闹,用着自己的力量反抗着。
可是猴孩子都比她大好几岁,人多,就在要喂到嘴边的时候,瞎了一只眼的奶奶看到了,赶紧骂了几句,打掉了毛毛虫和粘了鸡屎的泥巴。
当天伍爸伍妈做完农活回来得知这个事,伍妈就和伍爸大吵了一架,一定要带着伍月去城里生活,在农村呆着伍月以后也成为这样的混蛋孩子,没有出路没有希望。
最终伍妈胜利了,和伍爸带着伍月和奶奶一起到县城租房子打工。
伍月到了新住处一点也不陌生,嘴巴甜人也大气,不怕生人,有一天看到奶奶坐在门口打瞌睡,又想吃零食,隔壁就是零食铺子,伍爸伍妈还没有收工回家。
伍月想起来爸妈的床上衣服背包里有钱,经常看到妈妈拿钱。那时候的床老旧又高,2岁多的伍月没有大人在,身高也就床高,所以伍爸伍妈也很放心把钱放家里。
小伍月也机灵,知道搬个小凳子爬上床,把钱包一起拿走,走到门口,奶奶看见了,让她把钱包拿出来,小伍月一溜烟就跑了,奶奶眼睛模模糊糊也不敢追。
伍月拿着钱包跑到零食铺子。看了老半天,才决定要买了蛋糕吃,正欢喜着吃第一口,伍爸骑着老旧的黑色高架自行车带着伍妈回来了,车轱辘将小巷子积压的积水划了一条缝。
伍月赶紧把蛋糕大口吃掉,吃的满嘴都是,伍妈把伍月带回家,也没打她骂她,就说,“以后想吃什么要给爸妈说,再偷钱就不要你了。”伍月笑嘻嘻的说:“不敢了。”
没过多久奶奶去世了,伍月3岁了,也没人照顾,爷爷在伍妈还没嫁过去就去世了,所以伍妈伍爸准备送伍月去幼儿园。
去幼儿园第一天,伍月就出名了,被小刘老师记住了。早上快要放学的时候,伍月拿着一个火车头的玩具,坐她旁边的小珍也想玩,就来抢,伍月不给,她就哭。
小刘老师过来问话,小珍就告状说,是伍月抢她玩具,小刘老师一看伍月没哭,小珍哭就觉得是伍月的错,抢小珍玩具。让伍月把玩具给小珍,小珍不哭了,得意的看着伍月,伍月依然不给,反复的说,“是我的,没抢她的。”
小刘老师见状,只好去拿伍月手上的玩具。这时候伍月一只小肉手躲避小刘老师的时候打着小刘老师了。小刘老师特别生气,说:“伍月你第一天上幼儿园,就敢打老师,站在讲台上去,等你爸妈来接你,我一定要给你爸妈说!”
伍妈带着张忆悦表姐来接伍月放学看着站讲台的伍月,得知事情的发展苦笑不得,让伍月给小刘老师道歉保证不打老师了就离开了花花绿绿的幼儿园,忆悦表姐比伍月大三岁,已经是学前班的学生了。
两人背着个小背篓准备带伍月去摘兔子草,伍爸伍妈这时候打算养一批兔子来做买卖。可惜的是,兔子没过多久就得病全死了。
等伍月3岁半的时候,伍爸伍妈带着伍月搬家了,离南门菜市场特别近,所以伍妈开始了卖菜的营生。
伍爸去了成都建筑工地上打工。这时候伍月也换了幼儿园,小刘老师还舍不得伍月,觉得伍月特懂事,在学校也不像其他小孩子爱哭闹。
就这样伍月在新幼儿园里安稳的读到了学前班,已经是6岁,准备上一年级了。三小是离伍月家最近的小学,所以伍爸伍妈考虑到伍月以后自己上下学,就让伍月去三小读小学。
这一年正好是三小搞了个学前班实验性研究,让来读小学一年级的都必须先读学前班,即使你在幼儿园读过学前班。所以伍月就在三小又读了一个学前班。
顺利升到二年级的时候,由于伍爸伍妈到了拉市去打工,小姑来照顾伍月也不尽心,毕竟小姑还有一家人在农村,还有个小儿子也在读小学,所以总是在伍月面前念叨。
伍月也想和爸妈在一起,经常打电话和伍爸伍妈说想去拉市。正好伍爸的朋友陈跃也想去拉市和伍爸一起干室内装修,就把伍月一起带走了。没有人想起来给伍月的班主任说伍月要去拉市,也没有办理转学。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去了拉市,坐了五天五夜的绿皮火车到格城,在火车上,列车员看着伍月直直地躺座位上,身高似乎达到了该买票的高度,就带着伍月去量了身高。伍月还故意蹲低了点,结果超标太多,补了个半价票。
坐了一天一夜的长途汽车翻越唐古山脉。汽车上伍月缺氧,上吐下泻的,陈跃叔叔赶紧求助司机,买了氧气袋,总算安安全全的把伍月带到了伍爸伍妈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