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半晌,赞叹道:“你这觉悟……怕是昨天入 党了吧?!”
我说:“没你这样骂人的。忒损了。”换了个姿势,又问她,“你这瓶子里是什么?”
“司盈给的,善后用。”
身后不远处却有几名赌瘾不大的年轻赌徒嚼舌。
一人说:“嘻,这不是高源承家的草包大公子么?”
另一人说:“可不是,这种恶霸遭如此报应都算便宜了他。”
又有一人言道:“也真是撞了巧,平日这时辰他都不在。莫非今天也想来赌一赌?”
一人连忙接过话茬,道:“哼,这混子又来捞钱了。他每次出手必作假,偏偏人们不能说三道四,不然,‘咔’。”
我猜他八成做了个刎颈的动作。眯了眯眼,不知这肉盾对不对林淋雨的胃口,能不能有幸成为她的锅中菜。
谈话间,肉盾大概恢复了理智,也吸取了教训,换用食指指我,气急败坏地说:“你,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惫懒答道:“高公子莫要血口喷人。”
肉盾脸上净是冷汗,声音打颤着说:“除……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我朗声一笑:“哈哈哈,高公子可能误会了,今日我等只是慕名高公子高超的赌技,赶巧小女也好这口,特来拜会拜会,却被人说成了什么‘闹场子’,那敢问在场的各位赌友,又有谁瞧见是我等小女子所为?依我看,怕是这闹场子的另有其人吧。”
洛晨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啧啧,看来高公子在圈内人缘不怎么样嘛。难不成,是赌品不好,招来了仇家?”
司溢拍拍司盈的肩,意在安抚她,笑说道:“大姐,看来今天我们来得不是时候,高公子不方便,必定影响赌技的。”
“胡说!你们去打听打听谁人敢说本爷爷赌品不佳?!对付你们几个妞儿本爷爷一只手便足够!来人,摆桌!”
一旁的小厮拦了拦他,意思是先要找个医生来止止血才好,反倒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又加踹了一两脚。
面具后的我眼神冷了冷,不禁在心里将他与小不点对比了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