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下降在空地上吹起了阵阵黄土,从飞机上下来直接坐上了车,他现在要去农村找知否,一路上通过车窗看着外面,他的心疼着,知否她在着得受了多大的苦啊。
一排的黑色轿车从村里的街上驶过,引得街道旁的人纷纷注目。
“哪一家?”李成言打通电话冷声问着猥琐男。
他语气弱弱:“前面的那一个就是了。”
肖泽把车停在门外,李成言下车用手挥了挥激起的土,迈步走进院里。
身后的保镖用棍子打着木头门,“人呢,出来。”
正在屋子里哭的孙致远的父母,听到动静出屋看,看着院子里的人一脸不安。
“你们是啥人?”
“我找童知否。”李成言看着两人眼神冰冷。
两个人对视一眼,心下明白,这是来找童知否的,看着排场他们是得罪了很厉害的人了,孙母拉着孙父跪下,孙母求饶:“我们没有做过伤害知否的事,你千万不要杀我们,我们错了,错了,我在这给你磕头了。”
说着头在地上磕着,发出的声响让纪余晨‘啧啧’了两声,“你们别害怕啊,一看你们就是老实人,我们只想知道知否在这不。”
“知否今天带着孩子跑了,现在应该跑远了。”孙母脸上的表情痛苦。
“孩子?”李成言震惊,他的声音颤抖:“谁的?”
“是我家儿子的啊。”孙母搞不懂他为啥这么问,但害怕得罪到他如实回答。
李成言摇着头,他相信知否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这个孩子肯定是他的。孩子?!李成言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她和知否有孩子了。
“把他们带走。”李成言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知否,她没事就行。
“把门给锁上吧。”肖泽对那些保镖说,夫妇两个看着像是老实人,屋子里的钱财什么的对他们来说可是他们的命。
肖泽按照李成言的吩咐询问了一下他们该怎么走,他们给说了去县里的路,肖泽就驾驶着车按照他们所说的路开向县里。
二人找了一个旅馆住下,孙致远接过童知否给冲好的奶粉,喂着糖糖,孙致远逗着糖糖扭头对童知否说:“今天就在这凑合着住,都走了一天了,快点上床睡一觉吧。”
“我不困。”
孙致远知道知否心里还是戒备着他,他小心翼翼的把糖糖放在床上,“这样总行了吧,快点歇着吧。”
童知否苦笑不得:“我真不困。”孙致远对她的好,让她心里内疚的很:“孙致远,对不起。”
他愣了一下:“该是我一家对你说对不起才是。”要不是他爹娘买下她,要不是因为他的自私,她现在有孩子有爱人一定会很幸福,也不用整天想着逃走的事。
童知否笑了一下:“我还要谢谢你呢,谢谢你的照顾。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要走呢?”现在想想他放钱的时候好像是故意让她看见的,写的那张字条也在告诉她一家人都出去干活了。
“知否,我不是傻子。”孙致远失笑了下,“你每次和我出去的时候你的眼珠子就在那转啊转,灵活的很,你抱着糖糖总是以晒太阳的理由出去,谁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你还敢让我出去?”童知否心里有点小别扭,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背后有一双眼睛看着呢。
“你有你的家人,有爱你的人,在这里受苦干啥。虽然每天害怕着你会突然离开,但是想让你在我身边多待上一会是我的自私。”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喜欢你是真,对你好也是真,能不能以后我们做个好朋友,让我当糖糖的干爹。”
童知否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她曾经觉得自己的命运不好,原来是命运不愿意让她去珍惜不该珍惜的人,现在命运很好的告诉了她,它是疼她的。
“你这个人看着老实巴交的,憨憨的,其实聪明的很。”孙致远这个人聪明着呢,他骨子里好像有一股狠劲,但被他藏了起来,他的这些外在表现都是他的假象。
他们现在像是知心朋友,并肩坐在一起看着窗外聊起了天。
“其实,你说的那个让我去当兵的话,我心动了,等把你送回去,我就去当兵,到那时候,谁把糖糖欺负了,我就给她还回去。”
“军人是不能揍小孩的。”
“那我就往那一站,给欺负糖糖的小孩心里压力,我还要教给糖糖打架的招数,让她自己还回去。”
“好啊。”童知否笑着答应。
多年以后的糖糖学会了纪余晨笑面虎的招数,遗传了李成言的毒舌、装可怜,继承了孙致远的打架招数,成了一个小魔王。惹了事,可她不怕啊,她后面有人给她撑着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