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余晨把李成言的行李摆放好,带着他熟悉了一下房间,“成言,你在这先休息一下,我先去医院准备一下。”
“纪余晨,你对我的我眼睛有多大把握?”李成言只想自己的眼睛快点好起来,快点回去。
“只有五成,但是我已经找了英国有名的医生,一起来为你治疗。”纪余晨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去医院,一会有保姆会到,你先好好休息。”
李成言叹了口气,现在知否应该看到那字条了。她会怎么想,会怨我吗?最重要的是,知否,你会等我吗?
陈浅苒看着已经睡去的知否,心疼的落下了眼泪。她不知道知否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形成了她这样的性格。
陈浅苒慢慢的把门关上,走到客厅,想着李成言到底会去哪,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嘟嘟”了几声电话被接通。
“小姐。”电话那边传来带着欣喜的声音。
“李伯,我哥有在家吗?”
“少爷离开家就没有回来过,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李伯。我先挂了。”
“别挂!小姐,老爷他很想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行,我会抽时间回家的。”挂了电话,不免有些心酸。现在长大了,陪家人的日子也少了。
连续打了几个和李成言关系不错的朋友,都回答没有见过。他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会去哪?陈浅苒烦躁的抓了下头发,满满的无力感。
陈浅苒带着童知否下楼散心,看着老人在那有说有笑的聊天,两人的心里有点羡慕,默契的对视了一下,就知道对方的心里想的什么。
“知否,你放心,李成言说话从来没有食言过,放心。”陈浅苒亲昵的挽上她的胳膊,手指着坐在长椅上的一对老年夫妻,“有一句话是,不求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愿白头偕老看夕阳。这样的爱情多好啊!”
“我信他,在我心里他和别人不一样。”知否扭头对浅苒一笑。
“那是谁在那哭鼻子!?”调侃着知否。
“你还取笑我,我那时候就是害怕了。”
陈浅苒回学校了,家里只剩下知否自己。在房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以前的生活有李成言在的时候,没有感到任何的无聊,而现在他离开了,心里空唠唠的。
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吃着吃着眼泪掉下来了。知否伸手去把眼泪抹去,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止都止不住。
陈浅苒刚回到宿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电话恰好的响了起来。看着手机显示的陌生号码,果断的挂断。
心想:不知道是关于啥方面的骚扰电话。
“没接。”魏星延向校长看了看拨打电话未接通的页面。
校长还没有说话,被坐在旁边沙发上女人抢了话,“那你该说怎么办?我的孩子是在你的课堂上被别人欺负的,你是一名老师,可你配吗?”这位妇人怒视着魏星延,咬牙切齿的语气恨不得生吞了他。
“这位家长你先冷静一下,什么事都有原因,同学之间闹矛盾也不是一个人的事。”在陈浅苒还没来之前,可不能听信高安雪妈妈一人说的话。
高安雪妈妈冷哼一声:“我冷静什么,谁家的孩子受了委屈父母不心疼的,说的倒是轻松,不是你的孩子,在那看笑话,也不怕折了寿命。”喘了一口气,用手指着魏星延:“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你还有脸面待在这里。”
魏星延脸上表情淡淡的,他认为不需要和这种人解释什么,因为所有的解释都会被她当成推卸责任,会说话更刺耳。
“你看看,这是什么态度。”高安雪的妈妈气的手都在颤抖,指着魏星延给校长说。